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权相养妻日常-分卷阅读175

点慌,怎么都没想到重逢会是这般场景。

离别前两人还赌气闹别扭,她哭得委屈又伤心,将韩蛰赶出屋子,凶巴巴得很。期间虽有数封家书,到底她面皮薄,没提过旧日的事,方才还想呢,待会等韩蛰回来,该如何跟他说话。谁料此刻,韩蛰竟这样冲了进来?

她有点手足无措,双手在水里绞紧,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韩蛰觉得满身血液仿佛都快冲到脑门顶了!

千算万算,预演数遍,甚至想好了在潭州见面时该如何跟令容说清楚那晚的争执,却未料她突然出现在跟前,还是这幅模样——

浴桶里热气腾腾,蒸出满室氤氲的热气。

她满头青丝铺散在肩,大半在浴桶外,却有许多沾了水,湿哒哒的垂落。热气熏蒸下,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仿佛涂了淡淡胭脂,红唇饱满而柔润,娇丽无双。那双眉眼……黛眉之下,杏眼灵动,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手足无措的惊慌望过来,却分明有妩媚柔旖的味道。

旱了太久,这样的场景实在活色生香。

韩蛰咕噜一声吞下口水,冷峻的脸被浴房热气蒸着,竟似有些泛红。

浑身燥热腾起,他竭力克制,走近令容。

双臂按在浴桶边沿,十指不自觉地握起,冷清的眸中已然添了红丝,沉默将她望着。

令容愈发手足无措,双手抱在膝前,又往后缩了缩。

浴房里安静得针落可闻,彼此都不说话,那呼吸的声音却清晰落入耳中,令胸腔里砰砰跳起来,像是受惊的鹿、慌乱的兔,不知所措。

散乱洒着玫瑰花瓣的温热浴汤摇动,露出水底下大片的春光。

韩蛰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令容。”

“夫君……”

令容对着他的目光,微微垂首,湿漉漉的发丝滑落肩头,那样娇羞的姿态。

脑海里的话语尽数被遽然腾起的火焰烧成灰烬,韩蛰猛然俯身,揽着她后颈,径直压在她的唇瓣。柔软温暖的唇齿,被浴桶热气熏得潮湿,像是往燃烧的烈火浇了一瓢油,烧得浑身血液沸腾似的。

韩蛰将身子躬得更低,噙着她唇瓣,将她后脑桎梏在掌中,压迫而强势地撬开她唇齿。

第137章 旧梦

清晨令容醒来时, 浑身累得像是要散架。

掀开眼皮瞧了瞧, 韩蛰正小心翼翼地坐起身, 腰腹劲瘦, 有道很浅的疤痕, 锦被蹭在结实的腰腿, 发出极轻微的动静。她眯了眯眼睛,韩蛰回身给她掖被角,见她星眸半睁,睡意未醒,不由动作微顿,“醒了?”

令容含糊应了声。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 被韩蛰抱着去擦洗身子时,她连骨头都软了似的。虽在韩蛰怀里睡了半夜, 精神却未能恢复, 这会儿仍觉累得没力气, 话都懒得说。

强撑着眼皮睇他一眼,晨起的声音都有点哑,“夫君要出门?”

“外头还有事,不能不去。”韩蛰俯身, 在她眉心亲了亲。

行军在外毕竟不同于府里安居,每日清晨仍须守时点卯, 他肩负重任, 更需以身作则。久别情浓, 昨晚尽顾着疼爱纠缠, 恨不能将她揉进骨髓里,没能详叙近况。睡前餍足,今晨醒来,仍是兴致勃勃。

奈何重任在肩,虽舍不得床榻里娇软温暖的身躯,仍须出门。

韩蛰将锦被连同令容一道抱在怀里,有点贪欢的眷恋,亲她唇瓣,“睡足再起来,等我回来。”将她伸在外头的手臂塞进被窝里,掖好被角,这才起身取了衣裳迅速套着,落下帘帐将外头刺目的光隔开,阖上屋门。

令容往锦被里缩了缩,疲惫地闭眼接着睡。

再醒来时,已近晌午。

精神恢复了许多,只是身上仍旧酸疼。宋姑不在身边,夫妻间的事她也不好意思叫飞鸾飞凤插手,见韩蛰已将她的衣裳拿到榻边放着,遂强撑着套了亵衣和中衣,将韩蛰啃出来的印记遮住,才叫飞鸾进来。

浴房里备了热水,香汤将她浑身难受化开,寻回点舒泰的味道。

令容又沐发盥洗,自取栉巾将头发擦得半干,穿好衣裳,往外头用饭。

客院临近州府衙门,且地处东南,物产丰富,饭菜自是精致可口的。

饭后坐在廊下,深秋的夜晚虽冷,晌午却是暖热的,靠在躺椅里,盖上薄毯,将半干的头发铺着,或是闭目养神,或是拿竹签挑了果子祭牙,甚是惬意。躺到后晌再起身时,精神逐渐振作了起来。

当晚在洪州驻留一宿,夫妻俩才算得空一道用饭。

因逃走的那两位陆秉坤副将都被捉回,次日清晨陈鳌便率京城带来的精兵回京,韩蛰则带着朝廷颁下的封赏旨意,率江阴调拨来的军马,先往江阴节度使所在的巫州,再折道前往潭州。

——朝廷封赏的银钱已于数日前从京城出发,等韩蛰过去,正好犒劳这些将士。

令容许久没见舅舅宋建春,颇为期待。这一路策马南下,又被韩蛰连着折腾了两宿,身子骨吃不消,自是没法骑马的。

好在洪州离潭州不远,路程不算紧急,久战疲惫的军士也无需疾行赶路,是以韩蛰给令容备了辆马车,叫军士们慢行赶路,各得便宜。

……

到得巫州,朝廷派来犒赏的官员也已抵达。

江阴节度使曹震亲自到城外迎接,宣读犒赏的圣旨后,安顿得胜而归的将士。当晚曹震在府邸设宴,请韩蛰和傅益入席,待宴席散后,送回住处。

次日韩蛰便待令容兄妹前往潭州。

已是九月底了,潭洲城里绿荫尚浓,昨日一场秋雨,将街市洗得格外明净。

因在洪州耽误了几日,三人没能赶上宋建春的生辰,便特地在途中备了厚礼。被宋建春亲自迎到厅里,便奉上礼物,说些恭祝的话。就连素来冷清沉厉的韩蛰都拱手带些笑意,携令容的手走入厅里,以舅舅相称。

宋建春颇为意外。

他膝下冷清孤单,唯宋重光独子而已。因兄妹自幼感情深厚,这些年宋建春待傅益和令容视如己出,而今兄妹俩齐来拜贺,傅益又是年轻有为的小将,在这战事里功劳甚高,两下里见面,笑得合不拢嘴。

唯有韩蛰的神情出乎所料。

前年夫妻俩来潭州时,看那神情举止,还不算亲密,韩蛰固然对他恭敬,却也是客气而已。且韩蛰惯于冷厉威仪,在外甚少予人和颜悦色。而今夫妻同行,眉目神情已跟从前截然不同,韩蛰竟会牵着令容的手,着实是罕见之事。

宋建春多瞧了夫妻两眼,叫令容坐着喝茶,关怀近况。见她言语间并无从前的谨慎收敛,眉目间的笑意也似发自肺腑,论及韩家的事,还会跟韩蛰换个眼神,可见处得不错,甚感宽慰。

从前对令容嫁入韩家的遗憾也随之消弭,对着韩蛰,也愈发满意。

过后宋建春陪着韩蛰喝茶,令容兄妹去拜见舅母阮氏和表嫂曹氏。

阮氏自有了儿媳,在内宅的地位就有些尴尬,总觉得娶个需捧着的媳妇进门,没个体贴知心的人。难得令容来一趟,倒是少有的热情,当晚便留在后宅住下。

令容想了想,应了。

——从京城南下的途中,对韩蛰的思念与日俱增,是以那晚浓情蜜意,虽疲惫劳累,也觉欢喜。过后连着被韩蛰折腾,身子就有点受不住了。且今晚宋重光从书院回来后,宋建春必会设个小宴,四个男人喝酒,怕能将韩蛰灌得半醉。

这种身子快被揉碎的时候,她可万万不敢招惹喝醉的韩蛰,自讨苦吃。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