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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与暴君尼禄离婚-分卷阅读20

特提的魅力,所以底下人办起事来也是分外卖力,并且对屋大维娅充满了感激。
  这种花着别人的钱去收买人心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地爽。
  这么想着的屋大维娅,让那耳喀索斯将帕拉斯书房里的东西全都搬到她的私人住处,打算等小阿格里皮娜被判_0_si_0_xing后,再好好查查里头有没有什么猫腻。
  然而,就在屋大维娅笃定小阿格里皮娜会被判处_0_si_0_xing时,科涅西亚突然找上她,满脸紧张地关上房门,开口即雷击道:“屋大维娅,你还不能处死小阿格里皮娜。”
  屋大维娅的第一反应就是谁要保小阿格里皮娜,但是想了一圈也没找出嫌疑人。
  “灶神殿里的圣火今天突然熄灭,大祭司长已经把塞西莉亚押走了,说是她违背誓言,与外男私通。”科涅西亚身为服役四十年的维斯塔大贞女,自是让人找不到污蔑她的借口。况且大祭司长也不会脑抽地跟娘家庞大的科涅西亚作对,所以只能柿子挑软的捏,想要借此逼迫科涅西亚使用维斯塔贞女的特权,赦免小阿格里皮娜。
  “大祭司长是怎么跟小阿格里皮娜搭上关系的?”于情于理,屋大维娅和科涅西亚都得努力保下塞西莉亚。
  这倒不是因为屋大维娅有多么助人为乐,而是因为塞西莉亚要是被大祭司长给弄了,那么科涅西亚在维塔斯贞女中的公信力就会下降,甚至那些支持屋大维娅和麦瑟琳娜的玛特罗娜们,也会重新审视屋大维娅的能量。
  搞不好,她们还会因此倒向小阿格里皮娜。
  简而言之,这就是一场针对屋大维娅的公信危机。
  难道就这么让小阿格里皮娜被放了?
  屋大维娅烦燥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万般挣扎了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即便判不了小阿格里皮娜的_0_si_0_xing,也不能让她被轻易释放。”
  “不然那些玛特罗娜们,将会停止对我们的支持。”
  “况且服软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屋大维娅握紧了书桌的一角,咬牙切齿道:“小阿格里皮娜到底还有多少底牌?大祭司长是怎么跟她搞上的?”
  科涅西亚看着屋大维娅的焦急模样,也是心疼不已道:“我在神庙里的探子向我透了个消息,说是小阿格里皮娜掌握着大祭司长通敌叛国的证据。”
  说到这儿,科涅西亚四处张望了一下,有些迟疑道:“你还记得卡里古拉在位时,那些从提比略的手中传下来的告密材料吗?”
  “小阿格里皮娜不仅拥有其中一部分的副件,更是从她的父亲,日耳曼尼库斯那儿获得了不少秘密。”
  “有关于阿米尼乌斯向罗马祭司团还有元老院受贿的秘密。”
  “受贿?”屋大维娅灵关一闪地叫来蒂图斯,让他找那耳喀索斯要来帕拉斯的账本。
  “科涅西亚,你去跟大祭司长说,皇后殿下从帕拉斯那儿拿到了祭司团受贿的证据,如果他不想布列塔尼库斯在下个月的当众演讲里爆出这一点,就给我老老实实地闭嘴。”屋大维娅强忍着怒火,打落门牙合血吞道:“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他在进退两难中做出选择。”
  “小阿格里皮娜只是希望大祭司长能想法子保下她,估计会将这张牌用上很久,不会就此与罗马祭司们翻脸。”
  “我会授意弗拉维乌斯家的韦帕芗大人,在_0_fa_0_yuan上改口将小阿格里皮娜的惩罚削减为终身□□或者流放。”
  “要是大祭司长还不同意双方各退一步,那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吧!”屋大维娅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是我先身败名裂,还是他们先人头落地。”
  “我会努力与大祭司长交涉的。”科涅西亚迟疑道:“只是塞西莉亚要吃点苦头。”
  圣火熄灭一事是没法隐瞒的。
  即便大祭司长有意维护,维斯塔贞女也免不了一顿鞭子。
  “请您告诉塞西莉亚,克劳狄家族的屋大维娅一定会为她复仇。”当断即断的屋大维娅绝不会放过敢给她下绊子的人,更不会让自己人受到欺负:“即便朱斯提提亚是朱庇特的女表子,我也会让塔尔塔罗斯亲自去迎接她。”
  “有你这句话,塞西莉亚将会无所畏惧。”科涅西亚坚定道:“我会拜托小多米尼娅去说服麦瑟琳娜暂且放过小阿格里皮娜,另外,你可以任意差遣我在神庙里的探子。”
  说到这儿,科涅西亚还补充一句:“你所推举的贞女,贝利亚娜希望见你一面。她想向你效忠,并且希望你能帮助她保住克利普斯家族的一切,不让她的父亲得手。”
  作者有话要说:
  屋大维娅:走渣男的路,让渣男无路可走。
  维斯塔贞女有一项特权,那就是她们能在不是为了一己私利(鬼才知道)的情况下,赦免罪犯,即便对方判了叛国罪。
  朱斯提提亚:即希腊神里的法律与正义女神忒弥斯,她是乌拉诺斯和盖亚的女儿,在第二代神王克洛诺斯战败后成为朱庇特(即宙斯的妻子),同朱庇特生下命运女神和时序女神。屋大维娅在这里提到朱斯提提亚,是在讽刺命运和正义都是权利的女表子。


第22章 做戏
  送走科涅西亚的屋大维娅在屋里呆坐了许久,直到那耳喀索斯忐忑不安地前来找她:“小多米提乌斯醒了,他想见您。”
  “我马上去。”刚准备起身的屋大维娅迟疑了一秒,从柜子里摸出一条用来教训奴隶的鞭子,将其丢给那耳喀索斯。
  “您这是做什么?”那耳喀索斯只觉得掌中之物分外烫手:“如果您想教训奴隶,完全可以交给下人……”
  “如果我一时半会儿不去,尼禄十有_0_ba_0_jiu会来找我。”屋大维娅无比平静地伸出双臂,示意那耳喀索斯解开鞭子上的绳子:“你待会儿就用鞭子抽、我的手臂,然后让尼禄听见一句话。”
  屋大维娅冲着那耳喀索斯一字一顿道:“请您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小多米提乌斯的耳边胡言乱语。”
  “小克劳狄娅,请允许我做不出伤害您的事。”那耳喀索斯早就知道屋大维娅不是普通孩子,但是他从未想到对方居然狠到这种程度:“要是让皇后殿下知道我对您动了鞭子,她非得杀了我不可。”
  “无事。”屋大维娅坚持道:“我会向她解释这一切。比起让小阿格里皮娜身首异处,一顿鞭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末了,屋大维娅补充道:“如果小阿格里皮娜没法被判_0_si_0_xing,想必你也不希望尼禄继续在皇帝陛下面前晃悠。”
  那耳喀索斯原地挣扎了会儿,终究是狠下心道:“小克劳狄娅,请原谅我的不得已之举。”
  说罢,那耳喀索斯挥鞭打向屋大维娅,在地上刮起一阵又一阵的清脆响声。
  被这阵响声吸引而来的尼禄所看到的,便是屋大维娅伤痕累累的手臂。
  “尊敬的小克劳狄娅,克劳狄乌斯陛下让我警告您,别再做出多余的举动。”注意到门外影子的那耳喀索斯冷声道:“还有,小阿格里皮娜的事情自有别人接手,您应该对自己的堂姐充满尊敬。”
  说罢,那耳喀索斯将鞭子放回桌上,冲着屋大维娅行了一礼,然后快步离去。
  尼禄见状,赶紧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避开出门的那耳喀索斯。
  屋大维娅垂下眼帘,嘶了好几口冷气地将手臂浸泡在冷水里,试图缓解_0_huo_0_la辣的痛意。
  那耳喀索斯到底是控制了力道,所以屋大维娅的手臂看起来惨不忍睹,实际却根本没伤筋动骨,只要抹上药膏,不出几天就会痊愈。
  “嘶……”屋大维娅不停地抽着气,努力挤出点眼泪,竭力让自己在偷、窥的尼禄眼里显得分外可怜。
  门外的尼禄也如屋大维娅所愿那般咬了咬嘴唇,离开前心里很不是滋味。
  更为绝妙的是,回屋后的尼禄本想趴在床上静一静,结果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发现一封信,上面写着小阿格里皮娜的嘱托。
  大意是让他在_0_fa_0_yuan上证明小阿格里皮娜是被冤枉的,顺带反咬麦瑟琳娜一口。
  一目十行的尼禄无比颓废地烧掉了信,转头跑向屋大维娅的屋子。
  彼时的屋大维娅正在收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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