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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侍(np)-分卷阅读51

时间了,虽然杜丹神经够强悍、心胸够开阔,不介意和曾伤害自己的人接触交流,可那家伙正事说完就闭眼不再吭声,她也没胆子打扰,於是自个儿跑出洞外找柴火忙活。

  在山上又待了一晚。

  谷逍遥皮肤上的斑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褪,在下山途中便恢复正常肤色。他们经过下脚村,没进去,直接往临东方向赶。

  路上顺利,直到回到百草堂。

  杜丹都还没踏进门口,就被眼尖的夥计认出来,急忙冲上前道:

  「杜娘子,你家那汉子死了……」

  杜丹顿时就懵了,回过神来匆忙赶往落院。

  当她回到承租的小院时,发现谭似被人放在木板上,听夥计长吁短叹解释。

  「三天前你家汉子便没了气,心跳也停了,本来咱们是将他抬门口,等你回来办後事,可也不知道如何,过了一夜他四肢未僵,身子仍温热,像没死透。咱们才又将他搬进屋内,到今日还是这般……」杜丹明白,这家伙恐怕又「假死」了。

  落後几步,跟着他们来到落院的谷逍遥,此刻也进了屋子,他动作自然地靠近那木板上的「屍体」察看。

  「没死,龟息罢了。」

  「这位是?」

  「这是我家爷过命交情的兄弟,他寻咱们过来,我这回出城正好遇上,便带他过来。」杜某人满嘴胡话张口就来。

  原来是「死人」的兄弟,那自然也有话语权。夥计接着兴奋道:

  「这便是龟息吗?咱听过一些武林高手施展龟息功夫可以三年五载不吃不喝无气无息……」谷逍遥打断他。「只是内家功夫有些火候罢了。」不过这也不妨碍夥计的新奇。三人在房内说话的这点时间,洪大夫等人已经收到消息赶过来。

  「杜娘子,你家这位……」

  洪大夫以为人在自个儿手上给看死了,正准备说几句安慰遗憾的话,但杜丹立马一套说词将话岔开。

  「洪大夫,这位是谷大侠,和我家爷是同门,这回也是追着咱们来的,正巧城外被我遇上,他知道我家爷这是怎麽回事。」谷逍遥冷冷地道:「我家师弟练的这门功夫特殊,应是那毒过於凶猛,龟息能让他保命。」於是,谭某人就在这分秒间多出了一位「师兄」。也不知道他清醒後知道自己已然「娶妻」、「换了师门」会作何感想……反正他还没醒,杜丹这也是出於现实考量。毕竟同行相忌,若老实跟洪大夫等人说谷逍遥是来帮忙解毒的,搞不好连她也要被轰出去。

  谷逍遥应也懂这道理,两人事先没半声招呼便能配合上,他这同门师兄的新身份不只能光明正大留下,因师弟_0_gong_0_fa特殊,他要一块帮忙解毒更是合情合理,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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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俺改了名字(′,, ω

  以後作者名就变「拾三果茶」了

  大家可以叫我拾三或果子或随意组合都ok~XD(超随兴)请多指教喽!

  五十九、他是南人

  果然,洪大夫一听,就同那夥计般来了精神,主动找他询问起细节。

  也不知道谷逍遥跟洪大夫等人说了什麽,洪大夫言谈举止越发客气。杜丹心想这家伙恐怕也是个能坑蒙拐骗的──这不是在骂人,而是夸他。比起大多脑子一条筋的「现代人」,谷逍遥的机灵其实令杜丹有种遇上同类人的亲近。

  也是这瞬,她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能跟这人处处。

  再晚,大夫夥计全走光了。

  院落内剩下已经相伴了几日的两人。

  杜丹老样子地跟谷逍遥保持着三步以上距离,依这几日山上、路上相处经验,这人不爱社交,适当的安全距离对两人来说都自在。

  此刻天还亮着橘红的光。

  谷逍遥看了杜丹一眼,转身进了她和谭似的房间。「进来说事。」杜丹同客人般地跟进去了。屋内还在假死状态的谭似已经被放回床上,杜丹上去迅速戳了两下,软的。真好。

  谷逍遥默默看着她的举动,杜丹戳完後还挂着笑容转头,两人目光再度对上。反正这几天他们「深情对望」的次数已经多到不觉尴尬了,杜丹只是稍一扬眉,示意他有何事要说。

  谷逍遥拉过桌旁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

  「这就是你『朋友』?」

  杜丹点头。「就是他。」

  谷逍遥沉默了一阵。

  「哪认识的?」

  「……」这回换杜丹沉默。她拖着谭似的这一路上着实编了不少版本的故事,熊熊竟有些不知该从哪个版本说起。

  谷逍遥似乎瞧出她心里那点小九九,不紧不慢吐了口气,平声道:「我知道这人哪来的。」「你知道?」杜丹讶异。

  某人懒得回话。杜丹多少也摸懂了这家伙正事外不爱废话的调性,想了下,还是老实将自己是在躲避头儿寨那批贼子途中意外踩了他的事给说了。

  不过关於谭似脸蛋长得像她「前夫」一事实在没法解释,她只好把重点放在这人也算救了自己一命的事上,话说点滴之恩涌泉以报嘛,所以她就一路拖着他进城来了。

  ……谷逍遥这会儿不只无语,还觉得这丫真是蠢货。

  不过话说回来,发生那种事,她都能继续与自己相安无事处了一路,足见这丫脑子异於常人。

  他略作思考,开口:「这人是南人。」

  男人?杜丹用一种看呆子的眼神看他。

  「……南赤土那来的。」

  杜丹恍然大悟。「怎麽会?他长得不像南人呀。」「你见过南人?」

  「先前在鲲州的前湾,跟那的商船去过南一趟。」杜丹无意间又给某人加深了她「不正常」的印象。

  「……他身上的毒大翼没得见。」说着,谷逍遥起身走到床边,拉过谭似的手,将他袖口直接卷到手臂根。指向某处。「这是鞭伤。」杜丹点头,看得出来。

  「那鞭喂过毒,破口收得极慢。另外这是棒刑,这是针孔……这些口子全染过毒,疤这辈子是别想消了。」说到这儿,谷逍遥突然掏出刀子,往谭似手上一划。

  杜丹倒抽口气。

  「他的血带瑰色,有异香。里头有南那一种叫卡略茄的怪玩意儿,那玩意儿多用来助兴。」瞧杜丹一脸似懂非懂地朝他瞧来,谷逍遥面不改色,讲白:「用来壮阳。」杜丹不可控制地一囧。

  这家伙年纪轻轻就不举?

  「所以这人是壮阳药吃多了?」她直觉问。

  「……」

  待某人察觉自己的问话对现代人来说太过豪放吓人,正打算改口时,谷逍遥面无表情地回话了。

  「不是。」他放下谭似的手。「卡略茄只是其一,还有蒙香、杏香子、黑丝虫草……这人体内不只一种毒,卡略茄壮阳、杏香子散筋、黑丝虫草伤神识。他_0_gong_0_fa奇特不假,龟息是在给自己逼毒,你最好离他远点。」「逼毒时不能打扰?」

  谷逍遥瞟了她一眼。

  「呃,可是过去我都与他睡。」这要怎麽离他远点?况且院内也才两间房,另一间给他了。

  谷逍遥闭眼吸了口气,张眼,冷冷说道:「这人是娈奴。」杜丹怔愣。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谷逍遥的言下之意。

  娈奴。就是被豢养的男妓。除了那档事外,便无其他用处,在大翼,这身份甚为低贱,就是牢里的罪犯、乞儿都比之更有尊严。

  由此可知,谭似身上的伤,是被抽打的。壮阳药,是被喂的。至於他体内更多乱七八糟的毒,恐怕是他的「主人」用来控制他的手段。

  她吸呼变得缓又重,忽然难受。

  「那……可会毒发?毒发会如何?」她语间带了着急。

  谷逍遥眉几不可察地一蹙。

  知道床上是娈奴这般不洁之人仍不回避,她对这位「朋友」可真够情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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