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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鸦杀-分卷阅读57

抚摸轻触。
  覃川背后一紧,哼了一声便醒过来,对上他黝黑深邃的双眼,那里面幽火烈烈而焚。
  “再来一次吧。”傅九云没有等她回答,抬手按住她的后脖子,舌尖挑开闭合的齿关,加深这个吻。
  她觉得无法安身,仿佛躺着不是,躲了也不是,坐起身更不是。他的指尖永远有比她更好的耐性,非要逼出些什么似的。他这般缠绵地亲吻着,令她只有从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_0_shen_0_yin,和方才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种怪异的比先前在眉山居还要强烈的浪潮侵袭而来。
  覃川失控地脱离他纠结的唇舌,缩着肩膀把头死死靠在他肩膀上,身体随着他手腕的温柔动作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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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死亡将你带走(三)

  双手无处可放,只有与被褥互相争斗,被他握着手腕拉高,她整个人便跌下去,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发抖。
  傅九云很好心地低头问她:“现在还疼吗?”
  覃川在他胸膛上用力咬了一口作为报复,他却握住她的腰身,稍稍调整一下位置,用自己的身体代替手指深入她体内。
  像是整个生命再度被填满,她发出一个叹息般的_0_shen_0_yin,捏住他的胳膊,随着动作时紧时松地抓挠他。她真的要疯了,随时随处被抛掷着攀上高处,他却又不容许她多加停留,狠狠地再拉下来,情|欲的浪潮可以这么汹涌,在脑门里囤积,横冲直撞,冲垮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她好像在低低叫着什么,或许是求他稍稍放过自己,也可能是希望他毫无保留地继续,将她冲得碎裂开,随着潮水分散沉浮,体味这人生第一次的隐秘而激烈的愉悦。她的声音,她的呼吸,她的整个身体与感触都已不再是自己的,他要她哭便哭,要她_0_shen_0_yin便_0_shen_0_yin。
  背后仿佛有一根弦被骤然拉紧,覃川猛地抬起身体,长发在昏暗中划出一道墨线般的痕迹。傅九云扶着她的腰坐起来,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头发中,将她起伏的身体按在胸前,嗓音沙哑:“……我要看着你。”
  巨大的蚌壳豁然打开,海水蔚蓝透明的光泽倾落而下,她的肌肤泛出了海棠般的娇红,澎湃而来的汗水被海水冲刷而去,激烈冲撞的细碎泡沫从他们的身体中间蒸腾而出,一串串一颗颗,好似水晶的细珠。
  她现在就在这里,在他怀里,他们是相爱的。
  这甜蜜而交缠的欢爱可以到达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她是如此美妙,怎么也爱不够,他甚至不知要怎样再爱才可以真正满足。
  环带河边第一次见到她穿着男装,焦急地看着潺潺流过的河水,满心里只想着要见他一个人,像一只刚刚会飞的小黄鹂,又天真又可爱——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时常自觉或不自觉地幻想被那双美丽的眼睛凝望。
  你要看着我,只有我一个,因我早已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便这样看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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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渐渐暗沉下去,覃川却从昏睡中惊醒过来。
  成群结队的在黑暗里会发出美丽光芒的小小鱼游曳在屋内,排列成许许多多不规则的花纹光线。
  它们偶尔会游到覃川身边,她怕惊醒身旁沉睡着的傅九云,便用指尖轻轻触摸它们,结果反而引得更多的小鱼儿往这边游,争着来亲吻她的手指,仿佛上面有好吃的东西。
  那朦朦胧胧的光隔着海水映射在傅九云沉睡的面上,像是快要从他轻颤的睫毛上流淌下来一般。
  覃川撑着下巴望着他装睡的脸,含笑低声道:“九云?你醒着吗?”
  他“唔”了一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继续装作熟睡,眼底忽然有些热辣,只怕是自己在做梦似的,不敢抬头。
  覃川不由好笑,真不敢相信这么样个男人居然也会有害羞的心思,醒了之后不晓得怎么面对,索性蒙着脸躲到第二天。只有姑娘家才会这么做。
  她俯在他肩膀上,揭开被子,柔声道:“九云,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
  他猛然转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扑倒在巨蚌床上,覃川笑着要躲,冷不防他却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丝沙哑:“死丫头,不许看,不许说话。”
  她果然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抱着他的肩膀,替他把凌乱的长发理顺。傅九云的手慢慢从她脸上往下移,捏住下巴让她转向自己,目光交接,那些冗长的繁琐的却又动听的山盟海誓他们谁也不需要,眼神已经可以说尽一切。
  “傅九云,公子齐……为什么要取两个名字?”
  她对他了解得实在不多。
  傅九云想了想:“这是秘密。”
  他被轻轻打了一拳,可面上却渐渐浮现出一个怀念似的微笑。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安安静静躺在自己怀里,他声音里带着感慨:“很久了……你又一次问我这个问题。”
  覃川不解地用眼神询问,他却只是摇头笑,末了又道:“你看上古画圣叫平甲子,可他为什么还有个名字叫姜回呢?”
  出乎意料的解释,却又十分合理。覃川愣了一下:“倒真是这个道理,我先前怎么没想通?”
  “你总是这么笨。”
  又被打了一拳。
  他翻身而上,要彻底欺负回来。那巨蚌床上的被褥乱得叫人看不下去,枕头都掉了一只在海底,被海砂埋了大半。
  天渐渐的亮了,光线折射进海水里,泛出一层珍珠般柔和的光彩来。
  覃川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长发里,心里忽然有些害怕,飞快闭上眼。
  “天快亮了。”她轻轻地说,“最好迟些再亮,我还不想起来。”
  有些不甘,她还没有做梦,梦里还未来得及与他死生契阔,携手同老,过完那短暂而美丽的一生。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巨蚌缓缓合上,阻绝企图闯入的黎明。
  “天不会亮。”
  他说,将她的下巴放在自己肩上,双颊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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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怎样无休无止的黑夜总有过去的那个瞬间,覃川的双眼能够重新适应海面上明亮光线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
  上岸那天,天气晴朗,风不大,很适合做一些危险_0_ci_0_ji的事情。
  眉山君骑着灵禽仙鹤等在岸边,气色不大好,想必近来被他那位情敌战鬼折磨得不轻。接过覃川递给他的国师白发,用指尖轻轻触摸了几下,他淡道:“帝姬,我帮你并不是为了国与国之间的争端,你要明白这点。_0_da_0_shi兄的身后事由你一手操办,我是还你一份人情。”
  覃川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无论是为了什么,我都感激师叔愿意出手。”
  眉山君望着站在后面的傅九云,犹豫了一下,又说:“国与国的争端永远不会停止,人的生命却是有限的,所以仇恨也是有限的。你所作所为对后世来说,兴许半点意义也没有,还是执意要做?”
  她抬脚向前走去,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不是为了仇恨。”
  几千万的大燕子民日夜煎熬,成为妖魔们的口粮。这世上有远比仇恨更加重要的东西,超脱世俗的仙人们或许也是永远不懂的。
  眉山君落在傅九云身边,苦笑:“我帮不了你,还是告诉她吧?要不魂魄凑齐后我将魂灯偷走……”
  “不。”傅九云笑得心满意足,“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要了。”
  眉山君愕然看着他快步上前,用手挽起覃川被海风吹乱的长发,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她忽然笑起来,踢了一脚沙子去他身上,两人在长得看不到边际的沙滩上轻盈的跑起来。
  ——这一幕深深_0_ci_0_ji了眉山君那颗近来饱受情敌摧残的脆弱小心脏,他禁不住泪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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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初四,连续下了几天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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