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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锅娘子-分卷阅读138

头,只每日里依然打猎烧水。
  其实秦峥身体好了许多,已经不需要他如此无微不至了,可是他仿佛已经习惯了对她如此。
  这一日,秦峥在屋里用牛乳泡浴,游喆飘荡到了彭三家去逗小娃乐呵了。话说自从那日遇到了彭三,两家多有往来,游喆早就觉得秦峥路放两个人话也不多,很是无趣,便时常去彭三家玩儿。
  路放呢,则是正在烧火熬汤,熬得是山鸡蘑菇汤,新猎来的山鸡,彭三家小娃们一早采来的新鲜蘑菇,经过秦峥亲自指点腌制,熬出来后极为鲜美,也最补人。
  一时之间柴没了,路放便起身,去一旁提一捆柴来解开麻绳,正解着时,却听到有马车的声音。
  片刻后,路放烧火,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可是路将军。”
  路放回首望过去时,那个女子却是认识的,正是昔日十里铺王老伯家的翠儿姑娘。
  翠儿如今身着短襦长裙,梳着芭蕉髻,头戴钗环,胳膊上还挽着缠臂金,全然不似昔日在十里铺市井小女的样子了。
  此时翠儿刚下马车,见那蹲着烧过的男子正是路放,不由上前,盈盈拜倒在地,眸间落下泪来,泣声道:“路大将军,求你救救我爹!”
  路放疏淡地道:“王姑娘此言何意?”
  翠儿泪泣,低首道:“我父亲如今被城主关押在凤凰城大牢之中,怕是不能活着出来,如今之计,怕是唯有秦姑娘和路大将军能救他了。”
  路放手执烧火棍,眸中凉淡。
  秦峥此时却恰好沐浴完毕,擦干身子穿好长袍,听得外面人声,开窗看过来,见是翠儿,便关上窗,只作不知。
  翠儿见秦峥开窗又关上,知道没戏,当下越发痛哭起来,便用膝盖行走到了门前,跪在那里连磕响头。

  ☆、第85章
  路放见此,便不再看,回转身来烧火。
  翠儿见自己磕头,竟然没个人搭理自己,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是心狠的,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父亲实在没救了,不由放声大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却见路放做好了汤煲,也不怕烫,就用那修长的手端着,亲自端到屋子里,伺候秦峥来喝。
  翠儿在泪眼朦胧中,怔怔望着这一切,忽而想到,昔日自己父亲也曾让自己假作有意路放以便去一人饭庄探听消息。那时候她虽是做假戏,可是心中却是有几分真的。没成想,这秦峥竟然是个女子,这也就罢了,还竟然让堂堂的路大将军如此殷勤侍奉。
  想到这里,她越发难过,悲从中来,想着自己一家在凤凰城的地位,想着被囚禁的父亲,以及那得了城主青眼便不再理会自己的未婚夫君,还不知道自己将来,可以寻来谁做倚靠。
  正在这时,恰好游喆回来了,见了哭啼啼一个美人儿盈盈跪在门前,那额头都磕得青紫了,不由大不忍心,便问:“这是怎么了?”
  翠儿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理会自己的,不似秦峥路放般冷心冷面,心中一喜,泪珠儿落下来,忙对游喆说了始末。
  游喆听了,敲门道:“喂,丫头,小伙子,你们倒是见见人家姑娘家啊。”
  秦峥舒适地坐在炕头,一脚盘着,一脚垂在炕下,而路放则是从旁端着汤堡,拿着箸子汤勺,服侍她喝着。
  待一碗鸡汤下肚,肚子里暖融融的,好不舒服。
  她抬眼看向路放,道:“走吧。”
  路放垂眸,低声道:“嗯。”
  他们之间,原本不需要那么多话,有时候只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她早知道他应该离开了,他也知道她是明白的。
  这个天下,在这两个月里,还不知道怎么个天翻地覆了呢。
  ————————
  第二日,稍作收拾,几个人便要打马上路了。
  其实原本也没什么要收拾的,不过是秦峥的一些日用衣物罢了,其余药草类,凤凰城有的是。于是家中锅碗瓢盆并药草零星吃食,都送给了彭三一家,彭三一家得了这么许多东西,倒是吃惊不小,只想着怎么他们不过日子么。
  一路上,路放依然悉心照料着秦峥,而翠儿总是作哀伤之态,游喆看不过去,便时常照料她。
  不几日功夫,一行人便来到了凤凰城。
  阔别两个月,凤凰城依然如往日一般巍立,城门前的百年凤凰旗迎风招展。
  古铜色的城门大开着,何笑早已得了消息,知道他们要回来,已经派了人来迎接。迎接的是一名青衣卫,却是有些眼熟。
  路放记起,昔日自己孤身单马前来凤凰城,只为了鬼斧山之困,那时候在城门前遇到的便是玄衣卫萧柯,后来,更是这名青年,曾经多次带粮前往边城送去,为落甲山解了粮食之危。
  而当日小小的守城玄衣卫,如今已经是堂堂青衣卫,仅次于何笑身边的金衣卫了。
  萧柯见了路放,上前抱拳见礼,路放回以一抱拳。
  一旁的翠儿,见了萧柯,却是仿若有话要说,可是萧柯却是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便径自带着路放秦峥二人,前往城中去了。
  游喆从旁看出门道,不由问道:“难道这个便是你未婚夫了?”
  翠儿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怕是对我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解开便是了。”游喆不以为然地道。
  翠儿这下子眼泪是真要掉下来了,哭道:“怕是不行了。”
  路放听力敏锐,虽走到前方,却捕捉到这点声线,很快便想起昔日,自己进城之时,萧柯对自己冷视的神态,不由侧目扫了萧柯一眼。
  萧柯何等灵敏,顿时明白路放看了出来,当下也不隐瞒,只淡声道:“此女却曾是属下未过门的妻子。”
  只是以后,便不再是了。
  路放并无意探听别人隐私,当下也便不再问了。
  待进了城,何笑骑着白马,头戴金色包巾,亲自来迎。他是许久不曾见秦峥了,此时见了,分外亲切,上前便要拉着秦峥的手,却被路放不着痕迹地挡下。
  何笑无奈,只好笑着将他们迎入。
  一番说笑后,其余人等皆已退下,秦峥言归正传:“王老伯确实曾是我父亲昔日旧友?”
  何笑点头:“是的。”
  秦峥盯着何笑,问道:“那你为何将他囚禁?”
  何笑笑了,可是眸子里却并无半分笑意:“王月荣背主行事,将你蒙骗到了大炎,遭受诸般磨难,我自然会处罚他,为你出气。”
  秦峥问:“这么说,你囚禁他,竟然是为了给我报仇。”
  何笑点头,道:“是。”
  秦峥摸摸鼻子:“为什么?”
  何笑抬手,也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小笨蛋,难道我对你好,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这话,听得秦峥忍不住牙酸。
  一旁路放,轻轻扫了何笑一眼,于是何笑也忍不住想打个寒战。
  秦峥道:“我能不能去见见这个王月荣?”
  何笑忙点头:“那是自然。”
  于是当晚,秦峥便在路放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凤凰城的大牢中。
  牢房中,昔日的王老伯,连同他的两个儿子,王大郎王二郎,都被囚禁在那里,身上犹自带着伤。
  听到牢房门响,王老伯艰难地抬起头,却见到了一身白衣的秦峥飘然而至。
  王老伯面有尴尬,低下了头。
  秦峥走到王老伯面前,望着这个形容憔悴的老人,良久,终于问道:“记得你说过,你当日和我父亲是至交好友的。”
  王老伯几乎无言,良久后,终于低哑疲惫地道:“是。”
  秦峥沉默片刻,唇边掀起一个冷笑:“其实昔日,我父亲好像提起过你,也曾说过你是他的好友。”
  王老伯闻听,面上越发愧疚,垂头不言。
  秦峥眉目森寒,问:“为什么?”
  父亲逝去,她把这个老人当做自己父亲之友,对他并无提防,没想到却就是他,将自己蒙蔽到了大炎,遭受贼人抢杀,最后被逼入了南蛮军营之中。
  王老伯低头良久,终于叹息一声,哑声道:“其实当日,我和你父亲相交,便是受命于人。”
  秦峥闻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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