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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分卷阅读216

垂至膝盖,看上去十分的纤巧,看上去更适宜李奥娜而非她的被保护人——但扈从们将它举过头,放在伯德温的肩膀上时,它就像银色的流水那样从他的肩膀滑向膝盖,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窘迫紧窄的迹象。
  一柄精金宽剑,又厚又重,剑首镶嵌着一枚赤铁矿石,而十字形护手上镶嵌着蓝宝石,这种宝石多用于附有魔法的武器。
  至于那件短氅,大部分人在最初都没能认出它是什么质地的,因为它并不柔软,也不精细,表面粗糙凹凸,边角参差不齐,深红色近似于黑色,没有刺绣上任何花纹或是纹章,更没经过切削整理,它不是被缝纫起来的,而是以两端镶嵌着的四枚秘银卡扣扣在一起——看上去更像是一只开口圆锥,如果你是一个游侠或是佣兵,那么你对此是不会感到陌生的——隐藏在森林与沼泽中的地精们身上仅有的蔽体之物大概就是这个式样。
  伯德温再次跪下的时候,黑发的施法者微微蹙眉,那件短氅散发的气味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真没想到。”突然有个人在他身边轻轻说道,克瑞玛尔惊讶地转过头去,发现那正是狄伦。唐克雷,烛光与最后的天光照在他那张秀丽如同年轻女性的脸上,投下的阴影纷杂凌乱,扭曲了他的表情,以至于克瑞玛尔根本看不出他是在高兴还是在恼怒。“那是应该是张龙皮。”
  他似乎并不在意他人的回应,而是继续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一个持续了足有数百年之久的传闻——诺曼王室曾以半个国库从一个强大的法师那里得到了一只死去的幼龙——或者说人们以为那是一个传闻,直至今日。”
  “她可真爱伯德温,是吗?”狄伦说,凝视着伯德温与李奥娜,他们一个站在台阶之上。一个站在台阶之下,台阶弥补了他们之间的高差,他们四目相对。李奥娜的眼中满是如同春水一般的温情,而伯德温呢。他看似一如往常的坚定沉稳,但狄伦猜得出他已是满心惶恐,他知道他是在欺骗与偷窃,但他得到的东西太好了,不,不是盔甲、武器或是龙皮短氅,而是王女的信任与爱慕,这是他从未胆敢觊觎的东西——他是一个平民。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低贱的,但他很清楚,哪怕只是一个伯爵的女儿,对他来说也是高不可攀的。
  他曾不屑于此,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坚贞可爱的妻子——潘妮给予他的打击是巨大的,他几乎为之屈辱的死去;但谁又能想到,转眼之间,他又得到了高地诺曼中身份最为高贵的一位女性的爱意,这份爱意不仅纯洁,璀璨。更是炽热有如罗萨达投下的第一缕晨光。
  他无法拒绝,谁又能拒绝呢——他甚至想要牢牢地将之攫取在手里,紧紧地。为之献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绿眼的唐克雷眯起眼睛,将一丝讥刺的微笑藏在拉直的唇角里,他知道再次空手而归或许会令他的舅舅,也就是新王有所不满,他的母亲黛安长公主更是会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但只要他能带回李奥娜这份近似于放弃王位继承权的宣誓文书,他们的抱怨就不会持续很久;退一万步来说,如果黛安长公主还是为此唠叨个不停的话,他还能逃到雷霆堡去。他的导师正在和兽人做交易——这个冬天兽人可能要不好过了,他们需要奴隶。需要食物,需要袍子与毛毯。越多越好,他手下的商人不止一次地抱怨过人手紧缺。
  李奥娜举起焰形剑,将这柄长过她肩膀的武器搭在伯德温的肩膀上,灵巧地翻转手腕,用冰冷的剑刃拍打了他的左脸,然后是右脸。
  伯德温一动不动地承受了象征性的_0_ling_0_ru以示他的绝对服从,之后他举起一柄匕首,用匕首割破他的小臂,让鲜血流在李奥娜的长袍上,以此表明他将会为她流自己的血。
  最后是马伦的叔母捧上的三份一模一样的宣誓文书,李奥娜先是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而后滴上自己的血,然后才是被保护人伯德温,证明人共有两位,一位正是取代了多灵老领主的狄伦。唐克雷,另一个是多灵的新领主马伦,依照常规,本应有一位牧师或是圣骑士作为第三个证明人在上面签名,但伯德温如今身份特殊,所以这份文书也只能留下了一个无奈的空白。
  梅蜜抱着膝盖,坐在潮湿的石板地上,安静地等待着仪式的结束——虽然她只是一个弗罗的牧师,但处于稳妥起见,她未被允许参与这个重要的仪式——还不如盗贼葛兰,他不但能够参加,还是被作为一个重要的客人而受到正式邀请的。
  弗罗的追随者忿忿不平地搓揉着自己的腰带,她怀疑正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公主李奥娜从中作梗,她是故意的,哪怕之前她表现的就像是个圣人般的宽容,但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爱慕的人身边有着一个弗罗牧师呢,而且她又是那么的丑!不是五官扭曲,皮肤黝黑的那种丑,应该说比那更糟,想到这里梅蜜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道她和伯德温站在一起会是个什么样儿,反正不会像是对情人,却可能像是一对兄弟!
  紧闭的大门就在这时候被打开了,梅蜜抬头看去,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那个活像是个英俊小子的公主,她带着一顶花冠状的冠冕,悬挂着水滴状的珍珠,犹如暮色的深紫色丝绒长袍,金腰带上点缀着紫晶石,她神情温和,步伐从容,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高贵优雅;伯德温紧随其后,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一柄宽剑,一柄华贵的宽剑,上面镶嵌着的蓝宝石要比梅蜜看到过的任何一颗都要来的纯净硕大。
  梅蜜想要站起来,但她保持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太久了,她的手脚都在发麻,在她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脚底还会不可遏制地抽痛,今天她又特意穿了一件长过脚面的玫瑰色丝绸袍子【从某个满是灰尘的房间里“拿”的】,她相信她的主人不会再去穿它了,更或者是再也不需要了——袍子的边缘缀着精美的珍珠流苏,在走动的时候闪亮的小流苏会不断地拍打她纤细雪白的足踝,以此来吸引住每一个男性的目光。
  很不幸地,原本便失去平衡的梅蜜又踩到了长袍的边缘,那些光滑的小流苏就像淘气的孩子那样猛烈地拉拽着她的脚和脖子,她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就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李奥娜立即伸出了手,但比他和伯德温更快的是马伦的叔母,她快步上前,捉住了弗罗牧师的手臂,帮她尽快地站起来——梅蜜腰带上悬挂着的纯金铃铛因为这个大动作而叮铃作响,马伦的叔母迷惑地低头一瞧,等她看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她立即放开了梅蜜,并向后退了一步。
  “这儿怎么会有个弗罗的牧师?”她问,严厉地看向她丈夫的侄儿。
  “别这样,她是伯德温的同伴,”李奥娜温柔地说:“之前是她一直在照顾伯德温。”
  带着谴责的视线立即转移到了伯德温身上。
  作为一个男人,最不可避免地就是会与一个,或是几个弗罗牧师有所关联,马伦的叔母并不意外,毕竟她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在她看来,很有可能与殿下缔结婚约的男性应该在这方面稍加收敛,至少不该让这种污秽的女人出现在公主面前。
  “呃……那个……”她的小女儿突然说。
  “什么?”
  “那件袍子,”马伦的堂姐妹之一迟疑地说:“好像是……姐姐的?”
  “是我送给这位女士的,”她的姐姐反应迅速地说,她比马伦还要大上四岁,是个端庄可亲的美人儿:“她之前的衣服都已经破损的不能穿了,所以我就从我的衣箱里拿了一件给她。”
  李奥娜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梅蜜是伯德温的同伴,并且在她到来之前,是她照看着伯德温,她对梅蜜怀有真切的感激之情;另外,她也不愿意伯德温的同伴被随意看低,她轻轻地握了握那个年轻姑娘的手,“谢谢。”她说,“我会代为还给您一件长袍的。”
  弗罗牧师的脸即便被火把照耀着也看不见一丝血色,她恶狠狠地盯着李奥娜,就像是一个饿到即将死亡的人被一个肚腹饱胀的人抢去了最后一块面包。
  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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