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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妻:王爷,慢慢宠-分卷阅读3

揉眼睛,坐起来,就这么一天天看到这些哭哭啼啼的女人,她迟早得被眼泪淹死。
  “城里回信儿了!二爷明日问斩。”翠薇说着,索性在她榻边放声大哭起来,欢儿不明就里,见翠薇哭了,忙伸手过来替她擦拭。
  该死!
  她跳下床榻,快步往前,绕着家里的院子走了一大圈,这消息不假,高家的天都塌了。
  老太太厥过去了,一大堆人围着,玉照在屋里闹着要上吊,也是一大堆人围着。
  她把传信的小厮叫过来,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字也不许落下,全都给我说清楚!”
  “昨儿个小的到了城里,找到在行馆当差的远房表叔,给了一吊钱托他把信呈给睿亲王,表叔说让小的在行馆门口等消息,一准儿没事,可谁知道今儿个早上,表叔亲自来说,二爷当即给判了明日问斩,小的去看过官府的榜文,说二爷欺君罔上,罪不可赦,明日问斩是真。”小厮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丁思若囫囵猜了个大概。
  要说马老头_0_tan_0_wu受贿、欺行霸市不假,顶天了把人关牢里吓唬吓唬,可说到这砍人脑袋,他还没那个胆量和本事,更何况,她爹虽然鞭长莫及,却也是一员京官儿,二表哥又是本地龙头,每年给的大红包可比官府给的俸禄厚实多了,马老头没傻到这个份儿上,把自己的金主砍了不说,还得得京官儿。
  看来还是昨天那封信坏了事,玉照的娘舅在给她出主意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倘或乐风不愿再提起那件腌臜事,岂不适得其反?那么笃定地来要信,还以为全打点妥当了。
  搞什么!拿人命开玩笑吗?
  什么宅心仁厚、至情至性,根本就是小肚鸡肠、借机报复!妇孺们的话,还是不能尽信。
  事已至此,她唯有亲自走一趟。
  “备辇车。”她咬牙。
  “家里现在都这样儿了!你这是要去哪儿?”翠薇抱着欢儿,一路小跑在后面跟着。
  “我去趟丘城。”认识他那么多年,只知他名利心重,尚不知道他是如此精明之人,一手趁火打劫的功夫简直无懈可击,旧事重提又如何?他还真想杀人灭口不成!
  “马老头哪一次看到你不流口水的?你真要去找他,一准儿得吃亏!等老太太醒了再议吧。”翠薇急了,不停地抹眼泪。
  “别吓着欢儿。”她停住脚步,从翠薇怀中接过欢儿,最喜欢欢儿这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现在,这双眼睛里装满了眼泪。
  “别怕,欢儿。”她笑,“娘去给你买小马,还要别的吗?”
  欢儿破涕为笑,郑重其事地点头,比划起来。
  “还要个布老虎?”她再问,欢儿已经展露笑颜,拼命点头。
  “欢儿喜欢的,全都买!”她将欢儿放在地上,拍拍他的头,“玩儿去吧!”
  看着欢儿跑进小院,她这才转入自己的卧房。
  “你不能去!”翠薇拉住她。
  “就凭他马老头想占我的便宜,早着呢!”更何况,她就没打算去找马老头。
  从没想过这辈子还会再相见,情分也好,孽缘也罢,只要放了二表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从此他做他尊贵无比的睿亲王,她做她逍遥自在的村妇。
  人各有命,殊途殊归,不是一个林子里的鸟,早不该在一个林子里瞎混,可惜,她丁思若明白这道理太迟。
  她从柜子里取出白色的裙褂,想了一想,又换了一套浅绿色,顺手套上及地的斗篷。
  翠薇进来,手里捧着水盆等她洗脸,不停地哭。
  “没事儿,晚饭前我就回来。”她随意擦了一把脸,将发髻挽起来,别上一根简单的青玉簪子,“好好照顾欢儿。”
  翠薇虽强忍着,但还是泪如雨下,好像要送她上刑场似的。
  丁思若无奈:“多大点儿事!瞧你哭的。”
  “我前些日子替你占了一卦。”翠薇嗫嗫嚅嚅地说,“下下签。”
  翠薇在这时候说这个,无非是想提醒她小心,可她并不以为意。
  要吃的亏,五年前就和着自己的血吞下去了,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
  拉上斗篷,出门上了辇车,直奔丘城。


第4章 旧情绵绵
  话说这丘城是州府,人虽多,但比她们住的地方简直是天壤之别,高家富甲一方,家中下人成群,屋舍千间,星罗棋布,一城占了十之_0_ba_0_jiu。剩余几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均以高家为尊,做的是同样的生意,俱和二表哥有往来,女眷之间来往温文尔雅、谈笑风生,便是小厮丫头,也打扮干干净净。
  州府地处交汇,龙蛇混杂,贫富悬殊,行船走马人数众多,蓬头垢面、目露凶光之徒随处可见。
  入了街市不久,小厮骑马在辇车旁边跟着,压低声音告诉她,睿亲王下榻的行馆,就在正前方。
  通传进去,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不见回音,丁思若一门心思逛集市,给欢儿买了小木马,又买了布老虎,还给玉照的女儿静安,静宁买了些玩意儿,塞了满满一车子,小厮跟在后头,见大事上头她却只顾花钱买小东西,急得满头汗不敢言语。
  又过了半个时辰,远处十几骑从城门进来,高头大马,英姿飒爽,丁思若一眼就瞧见了一袭白衣,鹤立鸡群的乐风。
  他还是当初意气风发、高傲清冷的模样,未见一丝变化。
  人群中的丁思若将斗篷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挡住自己的脸,也挡住了自己心内即将沸腾的狂潮,跻身人群中,她这样平常的装扮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乐风骑着马,目不斜视入了行馆。
  五年来的潜心听经,初一十五吃斋念佛的修为全部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她心里的恨如这大漠之中的漫天狂沙,遮天蔽日。
  过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表叔过来说,王爷宣高丁氏思若。
  丁思若安定心神,缓缓起身,整了整裙褂上的褶皱,跟着表叔走进行馆。
  “王爷只宣高丁氏一人。”门口持刀的兵卫挡住了其余的人。
  “在这儿等我吧。”丁思若吩咐家丁和丫头,自己脱去斗篷拿在手里,跟在表叔后头,往二楼去。
  表叔在门口恭敬立着,压低声音报了她的名,听里头应了一声,这才推开粗粝的木门。
  她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颀长的人影站在夕照中,阳光刺眼,她看不清他的脸。
  他早已不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翩翩美少年,一个有身份、有地位、高高在上的贵胄,一个皱皱眉头便可以左右人生死的皇亲。
  两个穿着素净袍子的侍卫腰间系着长刀,站在他身边,像是再与他耳语什么,看到她进来,都退了。
  再见面,有的只是冷漠。
  “民妇高丁氏思若拜见睿亲王。”她屈身行礼,本该跪下,但她不想。
  光影中的身影动了一下,未说免礼,她就一直曲着身子低着头,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高丁氏思若?”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从她头顶传来,充满嘲讽。
  “高丁氏思若。”她又重复了一边,字字铿锵坚定,这是她被世界抛弃后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觉该低声下气。
  他脚上黑色的长靴来到她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昏暗的油灯之下,四目相对,多少过往在脑海中飞逝,更令她愤怒的是,他永远这副臭德行,即便他负了她,也还是一副她欠了他的模样。
  良久,他放开手,掀开前襟坐下,吩咐道:“伺茶。”
  “是。”她从门口提来铁壶,将煮好的茶倒入他面前的杯中,银腕轻转,熟练冲去盖碗上的茶叶,十指芊芊,轻柔地将茶碗放在了他的面前。
  蜗居简陋,茶香四溢,青灯书卷,红袖添香。
  这曾是两个人共同的梦想,恍惚之间仿佛已然实现,只可惜,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一切的梦,不过空留余恨而已。
  她收起涣散的思绪,静立在他身后。
  他不紧不慢喝完这一盏,向她伸出手。
  她转身在盆中加入热水,拧了帕子放在他手中。
  他净了手,将帕子往桌上一扔。
  她没动。
  时间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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