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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妻:王爷,慢慢宠-分卷阅读7

眼,火盆烧着,油灯亮着,人却不见了,她嗤笑一声,大概肚子饿了找东西吃去了。
  掀开帘子,四野茫茫,也不见踪影,她牵起嘴角,切!走得还挺远,指不定到前面哪个镇子里喝酒去了。
  她盯着他的床榻。
  比起这帐篷,马车上实在又冷又憋屈,既然没人,她躺一下下总是可以的吧?
  刚躺下去就坐了起来。
  都忘了这床还是自己铺的,身下没有一床褥子,只铺了一张床单人就直接睡在木板上,上面的被子硬邦邦,完全不贴人,就像盖了个草席。
  这还没死呢!就享受这种草席裹尸的待遇!
  她摇着头将他的被褥拉回原位,无比嫌弃。
  还不如回马车上去呢!
  掀开帘子。
  他就站在外头,她站在里头,面对面,距离不到一寸,她甚至可以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猛地吓了一跳,打了个嗝。
  他没穿上衣,光着膀子,裤子系在腰上,露出结实的胸膛。
  看来不是喝酒去了,是到湖边沐浴去了。
  他推开她。
  丁思若向后趔趄了两步,险些摔倒。
  “好狗不挡道。”他说完套上衣裳,坐了回去,头也不抬拿出那些文卷看了起来。
  “奴婢告退。”她有气无力地冲他行礼。
  他没吭声,她就直接起来了,打了个哈欠甩甩手走了。
  “喂!”他喊。
  她只当没听到,反正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叫喂!
  刚走了几步,他已经站在她前面了。
  这人,飞过来的吗?
  她及时刹住车,挤出一脸假笑:“王爷还有何吩咐?”
  “本王刚刚叫你,你没听到吗?”他颦眉盯着她。
  “奴婢该死!实在是没听到您的叫奴婢的名字?”她弯着腰,向后退了两步。
  说起名字,他倒真把这茬给忘了,这位丁大小姐在京中可真是闻名遐迩,没领教过的,都以为她是风华绝代的大家闺秀,书画双绝的才情女子,直到如今还有人提起,叫丁思若,目标实在太大。
  “你叫什么来着?”他瞥了她一眼,“我不太想得起来了。”
  她朗声提醒他道:“奴婢高丁氏思若。”
  为了凸显他强抢民女的恶劣性质,她刻意强调了“高丁氏”三个字,她话音刚落,远处的篝火旁的人就转头往这边看,也许是见了乐风,立刻都装作没看到,又把头给转回去了。
  “啊,原来是个倭国人。”他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既来了中原,就改个中原名字吧!”
  “什么?”她盯着他,这是要玩儿什么花样!
  “从今往后,你就叫胭脂吧。”他扫了她一眼,笑得格外开朗,露出一拍整齐的白牙。
  她有匹马叫纤离,有条狗叫五月,这位大爷居然管她叫胭脂。
  取得出这么恶俗的名字,可见这几年没少到勾栏妓馆儿里花银子。
  “谢王爷赐名。”反正喊出来丢脸的也是取名字的人,她无所谓,用手指了指马车,抬头逢迎道,“王爷不愧读过一车的书,好文采!”
  看着她大摇大摆地走开,乐风万箭穿心,这就是丁思若,一个嬉笑怒骂全不走心的女人,一个说谎像吃饭一样平常的女人,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死不悔改!
  一个女人跟着他们一群男人,她怎么就完全不惧?
  都闻大漠之中民风开放,她是要经历多少才能对这种事也处之泰然?在马车上也能睡得如此安稳?
  想到这里,他就恨得牙痒痒。
  他乐风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多少过往都可付诸笑谈,但丁思若这个结,解不开,唯有死磕,若早知道她身处丘城,他早来了。
  丁思若躺在马车上,锁好了门,掰着手指算,再过两天入了京,她就可以想办法自救,总不能真一辈子当他的胭脂不是?
  她爹丁皓胆小怕事,又是个十足的丁家人。
  五年前差点儿亲手掐死她大义灭亲,现在看她好好的夫家不待,又跟着乐风回来了,甭管有什么理由,反正不想尽各种办法弄死她才怪,非但如此,而且还绝对要跪求祠堂里的牌位原谅,受尽叔伯大爷的_0_ling_0_ru,她甚至都能想到丁远洋那白胡子老头会如何羞辱于他。
  还是算了吧。
  家是不可能回去了。
  亲近的姑娘早全嫁人了,三从四德学得都好,只怕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说,偶有几个堂兄弟就算有心帮忙,也惧怕族中规矩惨礉少恩,只有为难的份儿。
  人缘差到这种地步,绝不是她丁思若不会做人,归根结底,谁害得她做丁氏门中最大的污点?还是他睿亲王乐风少爷!
  看来,也只有找姥爷。


第9章 福利
  丁思若其实是跟着姥爷长大的。
  第一次见姥爷的人都怕他,还以为遇上土匪了,但他不是打家劫舍是打铁,一手承办了朝廷所有的兵刃剑戟,不是一般人家,总之就是,有钱。
  那个时候她老爹还是个一穷二白的考生,在他们老丁家处处招人白眼,挤在一个小破屋里,她老娘一介富家女,偏偏就看上了这个文弱书生,死活要嫁,为了这个都翻了脸,赌气不和家里联系,结果丁大小姐出生之后跟着挨饿,姥爷实在看不过接过来自己带着。
  姥爷可是个道道地地的玩家。简单来说就是钱多了,唯一的苦恼就是怎么花着才有意思,才有面儿。
  但凡说到吃,就没有不懂的。
  但凡说到喝,就没有不能的。
  但凡说到玩,就没有不会的。
  但凡说到乐,就没有不行的。
  那个时候她所知道的人生,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
  她十二岁的那一年,她老爹去给老丈人拜年,瞧见她和几个表兄在院儿里打马吊赢得盆满钵益,一桌子银两就拿眉笔在帕子上画横线计数,当场脸都白了。
  要知道,他们老丁家可是辈辈儿都有贞洁烈女的书香门第,哪里容得这样野马似的姑娘,当即就做了他人生中最勇敢的决定,不顾姥爷的反对把她接回家了。
  裹住毯子做上美梦,好久没尝过姥爷家的佛跳墙了,那个味道真是。
  臭的?
  她猛地睁开眼,阳光刺眼。
  马车稳稳当当地停着,马儿悠闲地吃着草料,那股子臭味,是马粪。
  她听到车把式在和一个轻声慢语的女人说话,就把门推开。
  愣了一下,风动竹摇,一碧千里,这里,可不是京城。
  车夫忙笑道:“喏,这就是胭脂姑娘。”
  一边说着,忙躬下身子,将小凳放在了她脚下,热情地介绍道:“这位是管事的云裳姑娘。”
  “她的卖身契呢?”这个云裳姑娘穿了一条艳红的裙子,外头套了件黄褂子,饥肠辘辘的丁思若一下就想到了番茄炒蛋,馋得直流口水。
  车夫摇了摇头:“王爷只是命我把人送过来,未曾给我什么。”
  “既是把人交给我,也得把卖身契给我才是,里头这么多丫头,没有规矩可不行。”云裳一脸严肃,背着手看车夫,“这没有卖身契,你说是你家里头的也行,说是别的地方拐来的也成,我收着来历不明的人,惹了事儿,算谁的?这王爷的别院,岂是藏污纳垢之所?”
  “云裳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亲口问过王爷。”车夫红了脸,回道。
  “您老也真是逗乐,王爷是何等身份的人!会亲自过问一个丫头?”云裳咄咄逼人,“自个儿做错的事儿,别尽想着往别人身上推,您老领命的时候没明白,倒是指使我去问,亏了您想得出来!”
  这云裳牙尖嘴利,声嗓又高起来,车夫本就老实,被这么一说,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涨得通红。
  那云裳只管盯着她看,眼神里尽是不屑,一张圆圆的大饼脸上有些雀斑散布其间,让丁思若想起了芝麻大饼。
  她舔了舔嘴,笑着凑上去对车夫笑道:“也是,别为难云裳姑娘了,咱们快去追王爷吧!”
  “王爷走了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追得上!”车夫欲哭,“再说了,王爷骑的是快马,岂是我等老马破车追的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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