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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妻:王爷,慢慢宠-分卷阅读73

没来过这种地方,有些烂醉的客人在走廊里便放浪形骸,姑娘们也乐意迎合,看得他面红耳赤,内心尖叫,便只低头徐行,目不斜视。
  两人径直来到夕颜的房间,敲了敲门。
  里头莺歌燕舞,很是热闹,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她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进来!”里头一个女人捏着嗓子娇嗲地喊。
  这声音不是篱落,更不是夕颜的。
  她犹豫了一下,推开门。
  不见了残籍旧书,换了各式金盏;不见了清风画作,唯有风月宝鉴;不见了土罐琼浆,唯有玉壶浓酒。
  原本清雅无比的房间已是乌烟瘴气、浊秽不堪。
  主座儿上坐了一个满面油光的大胖子,得意洋洋地拨弄着手里的珠链,余下十几个男人分列两边,各自坐着一套桌椅,桌上都有杯盏菜品,自斟自饮,后头两大排乐师,鼓琴齐鸣。
  前头的宾客各自喧哗,后头的乐师各自为政,两帮人互不相干。
  这些人都在欣赏眼前的“绝妙景致”。
  一个女子身上不着一缕横着身子躺在屋子正中央的桌子上,那女人神色自若,丝毫没有任何不适别扭,反而十分大方地朝着坐上的客人挤眉弄眼,搔首弄姿。
  青阳慌了神,头皮发麻,一步便往外头迈了出去,三儿紧随其后,都被那极端的享受深深_0_ci_0_ji到了。
  那女人并不是夕颜!
  眼前的鹊巢鸠占让思若开始相信了三儿的话。
  那胖子似乎并不在意有人闯了进来,踉踉跄跄走过来,盛情邀请思若加入他们的鉴赏大会,靠得近了些,青阳便将思若拉到身后,自己往前头一站。
  胖子嘟囔了两句,将两人赶了出来,重重地甩上门。
  思若抓来一个婢女,问:“夕颜呢?”
  那婢女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思若便掏了些散碎银子出来,一齐给了她,她这才左右瞥了一眼,小声道:“小的在夕颜姐姐屋里见过您,公子。”
  思若便道:“既是这样,你定然知道我与她交情甚好,不妨告诉我她如今身在何处?”
  “小女劝公子别管这事儿了吧!”婢女道,“夕颜姐姐如今已是将死之人,无谓再连累公子了。”
  “这话怎么说的!”思若见她对夕颜的事遮遮掩掩,只顾着规劝自己,更觉不对,便道,“你只管告诉我夕颜在何处便是,旁的我会处理。”
  那婢女想了想,小声道:“公子可千万记住,别和旁人说是我告诉您的。”
  她点了点头。
  “她就在厨房后头的柴房里。”婢女刚说到这儿,隐约听到有人上楼来,便忙着低头往前去了,一句不敢再说。
  大冷的天,柴房四处漏风,散发着阵阵老鼠屎的臭味。
  门口放了个小炉子,破了半边,烧得很旺,药罐子倒是全新的,放在火上,里头扑腾着药味。
  思若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


第一卷 寒竹闲居 第94章 晴天霹雳(下)
  奄奄一息的头牌,等同于弃之无用的废物。无论之前她为快活林带来了多少收益,如今也只有死在柴房这一条路了,恩客们喜新厌旧,清冷高傲的落难大家闺秀如今已轻易被放荡的玉体横陈所取代。
  思若想起了不久之前香消玉殒的素烟姑娘,忍不住轻叹,这快活林真该改名叫做阎王殿,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幕后老板,连最起码的人性都没有。
  不见篱落,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坐在里面,目光呆滞,满脸泪痕。
  夕颜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简易的床铺上。
  所谓床铺,不过是捡了柴火搭出框架,再往里头填上干稻草,那床褥倒还是夕颜原先用的。
  “这位爷。”那男人起身,双眸红肿,低声道,“客房在前头。”
  “篱落呢?”思若颦眉问,“你是谁?”
  男人听见她叫出篱落的名字,瞬间潸然泪下:“篱落被老鸨子叫到前头上菜去了。”
  真是狼心狗肺!
  思若蹲下身子看夕颜,对外头的三儿低声道:“快去找个大夫。”
  男人哽咽道:“不必了,我就是大夫。”
  “你?”思若见他衣衫破烂,也不见随身的药箱,便道,“是快活林请你来充数的么?”
  “不不不!”他头摇得像波浪鼓,解释道,“我叫秦雨,我的父亲便是闻名京中的怪医青龙生。我自由跟随父亲学医,只可惜。”
  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声:“如今连自己的心爱的姑娘也救不了。”
  怪医青龙生五年前是何等风光,思若记忆犹新。有一次她娘突发恶疾,三天三夜不省人事,便是宫中的太医也请了来,全无作用,后来是姥爷辗转找到了这位青龙生,不过几根银针,连汤药都不需要,人便醒了。
  据说当时请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做说客,还花了上千两银子的诊金才求得这位怪医青龙生出诊。
  怪医青龙生的儿子,又怎么会混成这副叫花子模样?
  思若摇了摇头。
  秦雨哽咽难言,面对夕颜无能为力,面对质疑他竟也无法再一次提起父亲的名号,只幽幽地转向一边,轻轻地道:“夕颜服下的剧毒,即便这里是什么都有的京城,也找不齐药材。”
  “有钱都没办法么?”思若问。
  “这种毒药是官府赐死待罪之人的,基本无解。”秦雨轻叹一声,“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竟不知道她还藏着这粒毒药。”
  这种事思若从没听说过,但细看这秦雨文雅俊秀、言辞恳切,倒也不似诓人,便问:“你可能解?”
  他点了点头,摇头道:“我已开了药方,正熬药,如今独缺一味药引。说来也惭愧,若是我父亲还在世,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我??????”
  为了外头那锅药,他已经将唯一的破宅子卖出去了。
  “都这个时候就别卖关子了。”思若无奈道,“直接告我需要什么,我来想想办法。”
  自父亲出事之后,奴仆散尽,家财尽没,他从人人追捧的神医沦落为只能混迹在勾栏内,替这些操皮肉生涯的女子配些美容避孕的药丸,虽不招人待见,却也是自食其力,如今还跟一个女人要东西,他内心是憋屈和近乎崩溃的,他咬牙转头看了看躺在草堆上一动不动的夕颜。
  青阳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便将思若拉出来,低声道:“姑娘等着,我去问问罢!”
  她愣了一下,站在原地。
  没过一会儿,青阳出来了,点头道:“他要百年的蛟龙涎沫。”
  思若恍然大悟,摇头叹道:“不就是要白色的龙涎香吗?怎么磨磨叽叽的!”
  青阳咧嘴笑,深深一笑,由衷道:“姑娘真不懂男人。”
  她摇头:“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我带你去找龙涎香。”
  “姑娘在这儿吧!”青阳低声道,“我来想办法。”
  “黑色龙涎随处可见,只要花银子哪里都可以买到,但这白色龙涎少说也是上百年的东西,如此珍贵,即便真的让你在药材铺里找到了,就三儿身上那点儿银子,只怕也买不到指甲盖儿大。”
  青阳愣了一下,他原本是打算到老太太那边去想想办法,但这么一听也觉不现实,老太太最见不惯的便是铺张浪费,如此名贵的药材,定然也不会有。
  思及此处,他便抓着头道:“要是靖远能找到王爷就好了!”
  “等他回来,人都死了。”思若无奈地摇头。
  青阳哑然失笑:“姑娘,你是真不懂男人。”
  思若白了他一眼。
  他点头笑:“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呢?要不,回王府仓库里翻翻,指不定什么时候皇上赏赐了。”
  “不用。”她浅浅一笑,“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有。”
  “别告诉我是皇上的藏宝阁。”青阳咧嘴,“那地方别说是你,就是我还没靠近就被射成箭猪了。”
  “那么点儿胆子。”思若摇头笑,“放心吧,用不着进宫去!”
  “哪里还能买到那种东西?”青阳惊讶。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有卖的,咱们也没有那么多银子。”思若不以为意。
  “那姑娘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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