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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妻:王爷,慢慢宠-分卷阅读200


  “四儿。”她抬头问,“屋里还有别的盒子吗?”
  “这不都在这儿了吗?”四儿笑道,“还是你自己个儿收拾的,忘了。”
  “没忘。”她摇了摇头。
  “别火烧火燎地跑回来了!若是让别人瞧见了,说你闲话就不好了。好容易走到这一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能等过了大婚光明正大地过来找?”四儿又开始了永无止境的唠叨。
  思若自动屏蔽了她所有的话,去往卧房。
  自小没怎么受过委屈的思若被这个天大的委屈硬生生地撑着胸口,像个火球一直在烧,而且,烧得越来越旺。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她写得那么言辞恳切,几乎放下了所有尊严在恳求他娶她,为什么竟还有这样的事!
  小豆子敢那么言之凿凿,等她找到了那些信,一定要全部都摔在他那张无比嚣张的脸上!
  他的东西都还在那儿,屋子里有些冷,四儿在一边唠叨,说她不在,王爷就没再回来过,一边赶着烧炉子。
  屋里暖了,她也翻了个遍。
  那传说的白虎剑仍旧好好地躺在木头架子上,并没有幻化成凶猛的老虎过来咬人。
  屋里也翻了个底朝天。
  四儿跟在她后头,一边唠叨,一边收拾,思若忙了一阵,毫无所获,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拿杯子吃了两大杯冷茶,便问:“有没有见过王爷的往来书信?”
  “还真有。”四儿点了点头。
  “在哪儿?”她险些当场吐血,折腾那么长时间,原来只要问一句便好。
  “就在他木床下头的抽屉里,拉出来便是了。”四儿说着,便将抽屉拉开了,里头的信件全都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一起,用麻绳捆着,一摞摞的。
  她怎么就从来不知道这里头有个抽屉!
  思若迫不及待地将那些信件全都拿了出来,打她写给她的第一封信到最后一封,保留得十分完整。
  她很快便找到了小豆子说的那七封厚颜_0_wu_0_chi的绝情信。
  信封是凤仙花色的,字也是她亲手写的。
  还有什么话说!


第一卷 寒竹闲居 第259章 想你(上)
  乐风刚回王府,祥叔已经等了半宿,还没等和祥叔说上话,寒竹居的小厮就来了。
  “她怎么会跑到寒竹居去了?”乐风忙起身,这丫头,统共就几天也等不了,非得这样胡闹。
  “不知道呢!”小厮满头大汗也来不擦,一脸羞愧地看着乐风,好像做错事的人是不是思若而是他。
  乐风没再问旁的,辞别了祥叔,快马加鞭,一路出城,赶往寒竹居。
  宅子里的静悄悄的。
  乐风径直去了青书院,二门上的小厮也不在,他心头一紧,忙往里跑,四儿点着灯在书房里收拾东西,听见脚步声,忙出来请安。
  “她呢?”乐风往屋里扫了一眼也不见人影,便问四儿。
  四儿拍了拍胸口,惊呼道:“就在外头湖边上坐着呢!王爷您没瞧见么?”
  他被四儿惊了一下,转身便往外头去,一心只想着她在屋里,竟完全没有注意到湖边。
  四儿也迈着大步子追出来,他站在门口往湖边看过去,一个人也没有,心跳一下子就停了。
  “这不是在那儿么!”惊魂未定的四儿指了指湖边的大树,低声道,“我瞧见她的长衫了。”
  乐风沿着四儿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瞧见有人在大树后头,晃了一下。
  快步走过去,直到将她看了个清楚,他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离别,他都自觉如今特别脆弱,再经不起任何一点儿折腾。
  偏偏这又是个不省心的丫头。
  “你怎么来了!”他语气中难掩责备,“外头的形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又不能在你身边,也没法儿派人保护你,这个时候乱跑,要是遇到点儿什么事,怎么办?”
  思若抬起头来,两只眼睛又红又肿。
  他已经忘了先才的话题,忙走过去,伸出手来替她擦拭眼角未干的泪痕,低哑地问:“是不是在福王府住得不开心?”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握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道:“我知道你住不惯别的地方,嫂子和祥叔已经帮你布置好新房了,宋妈妈也来看过,里头全是你喜欢的东西,又宽敞又舒服。”
  她闭上眼睛,眼泪就随着闭上的眼帘滚落下来,烫在他手心里。
  “思若,你怎么了?”乐风很是担心,他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忙抓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厉声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慢慢地往前走了一步,正好投入他怀中。
  她整个人倚过来,稳稳地靠在他的宽厚的胸口,双手自然地_0_cha_0_jin他的披风,沿着他的腰封往后,圈住他的腰,带着浓浓的鼻音道:“没有。”
  “你说什么?”乐风很是焦灼,风声呼呼,他听不清她含糊不轻的话语。
  “我。”她抬起头来,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低声道,“就是想你了。”
  百炼钢瞬间化成了绕指柔,乐风的心里像是同时燃放了漫天烟花,瞬间光明而又绚烂。
  这忽如其来的甜蜜让他再难责怪她的贪玩任性,声音仍还严厉,但脸上已经难掩笑意,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顶,道:“傻不傻?”
  她扑在他怀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夹杂着淡淡的青草味,还有一股子皂荚的香。
  她将他抱得更紧,好像一松开手,他就会像是一场美梦被惊醒,瞬间消失。
  他何尝不想她!几乎每天都要经过福王府,几乎每天都要拿出所有的自制力才没进去,他满腔的热爱从不会轻易泄露,最终温暖了自己,却让她误会连连。
  “乖。”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试图拉开他的手,低声道,“来,我送你回去吧!晚了,王妃该担心了。”
  她一动不动,抱得更紧。
  “你若是喜欢,大婚后,我日日让你这样抱着。”他这辈子从没这样温柔地哄过谁,可现在,这些话都是从他心里直接流淌出来的,没有经过大脑,“现在,你是真的该走了。”
  “我会走的。”她死死地抱住他不放,“再一会儿,就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理智在催促,可她就一句话,他便轻易倒戈,叫他如何忍心拒绝她这近乎哀求的要求。
  “好吧,只一会儿。”他嘴里说着,双手很自然地环过来,将她和自己都圈在这个宽大的斗篷里。
  初春夜晚的风不懂怜香惜玉,她的脸已被冻得发红,两只小手像是冰块儿一样,他想让她尽快暖和起来。
  她蜷在他怀中,依稀回到送他上战场的那一夜。
  她淡扫蛾眉、衣着鲜亮,也像是今天这样扑在他怀中久久不愿离开,她曾以为,可以分开他们的,只有生死。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如若他在战场上阵亡,她便从此遁入空门,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乐风。”她喊他的名字,不是叫他王爷。
  他满心欢喜,这正是他所希望听到的。
  “嗯?”他轻轻把玩着她柔软细腻的长发,声音如水。
  “像我这么一个贪慕虚荣、极度自私、恬不知耻的女人,你还愿意娶吗?”她淡淡地问。
  “好像你今天才是个贪慕虚荣、极度自私、恬不知耻的女人一样。”他忍不住笑了,轻松愉悦的氛围让他彻底忽略了怀中人儿的态度,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这玩笑有点儿过,思若心里针扎一般地疼,斗篷遮住了她的脸和心里所有的不甘愤懑。
  “是啊。”她也跟着笑起来,“我早就是这样的女人了,只是一直没有自知之明而已。”
  他低下头,将手放在她额头上,小心翼翼地探了探。
  “我没有发烧。”她抬起头,撅起嘴看他。
  他又低头嗅了嗅。
  “我也没有喝酒。”她推了他一下,却仍旧舍不得放开手。
  他咧嘴笑起来:“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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