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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天后请闭嘴[古穿今]-分卷阅读32

自己呆了一会儿又失落起来:这两天白木头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见人影。她都过寿辰了,也不来慰问一下,只有那两个忠心耿耿的黑衣服小哥还时不时给她送点吃的,真是过分。
  正发呆呢,生日帽不知道叫谁拍了一下,直接扣在眼睛上,世界一片漆黑。
  程梓月撅起嘴来,抬手把它往上翻。终于把那破帽子摘下来了,她就看见秦颂远端着一杯酒,长腿一迈跨过沙发凳,坐到了她旁边。
  “小寿星怎么一脸落寞坐在这儿啊?”他笑得温和,很像杯子里的洋酒,喝起来只有淡淡的香气,可几口咽下去,才知个中芬芳醇厚,浓郁醉人。
  程梓月笑得比他更淡,扎了一个圣女果丢进嘴巴里。
  “你不用非得拿吃东西堵嘴。”秦颂远嘴角扬得高了些,却垂下头,胳膊肘撑着膝盖,道:“我知道你不爱说话,那就不用说,跟我不用客气。”
  程梓月偷偷看了看他的侧脸,点着头把沙拉放回茶几上。
  “头一次离家这么久吧。”秦颂远仰头呷了一口酒,喉结立刻上下滚动起来。继而他转过头来看她:“想家吗?”
  程梓月抿了抿唇,跟着微微颔首。
  她想的并不是几个小时车程外的那个家,而是她在燕淮镇的茶馆。一去几个月,她的那些伙计大概全死了,可能有那么一两个活下来的,也得叫官兵抓去,不是流放就是蹲大狱。而她这个掌柜的却天天在这吃喝玩乐,想来实在对不起他们。
  而且几个月来,她再没碰过惊堂木和她那把三弦,都生疏得不行了。
  秦颂远见她目光愈发黯淡,知道自己这话头找得不对,赶紧打趣说:“你看我,本来想哄你笑笑,结果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梓月平生最讨厌麻烦,其次讨厌的就是欠人家人情。毕竟还个人情也很麻烦。但是这一哥的姿态都放得这么低,她再不说点什么,也太不近人情。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很真挚地说了一句:“谢谢。但是……人言可畏。”
  日常交流只剩60,她抽了抽眉角,无奈地笑了笑。
  秦颂远直起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刚要跟她说什么,就听薛霖那话唠又在不远处喊:“可茵,你找啥呢?过来喝酒啊!”
  程梓月顺着薛霖的目光看过去,正见袁可茵在大家的衣服包那块翻东西呢。
  “我啊,找我的钱包!”袁可茵又翻了几下,才把自己的双c翻出来,摇摇晃晃地开玩笑说:“你们喝,我可是女主角,明天还有一天戏呢!我回去睡了啊!”说完,她又朝程梓月一挥手:“梓月,生日快乐啊!”
  程梓月保持一贯的面瘫笑,从一哥手里抢过酒杯,跟她回敬。待袁可茵扭哒扭哒走了,她又把酒杯塞回秦颂远手里。
  秦颂远噗嗤一声乐了,在杯子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说:“人言可畏,我明白。你要说的我也都懂,还希望别给你带来困扰吧。”说完,他站起身子:“我先走了,你少喝点。”
  程梓月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撇嘴:她又何尝感觉不出来一哥对她的特别关照呢?只是若说喜欢的话……
  “梓月!”周琳珑朝着她招手:“过来唱歌啊!”
  望着少的可怜的字数余额,程梓月有点崩溃。但下一瞬,她忽然灵光一现:对啊,她可以唱歌啊!
  ……
  等生日趴体闹腾完了,都快十二点了。程梓月是寿星,已经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大部分时间不能说话,只能喝酒,晕晕乎乎地从里头走出来,立马让凉风拍了个机灵。
  “梓月。”外面一辆轿车里忽然探出个脑袋,把她吓了一跳。
  “上车。”车里是秦颂远,也没换过衣服,一副一直等在这里的模样,冲她招手:“他们都走了,放心吧,我送你回去。”
  程梓月四周看了看,果然已经是没什么人了,这才敢绕一圈跑上后座儿。
  “梓月,生日快乐。”秦颂远把车窗关上,车子缓缓启动。吩咐司机开慢点之后,他又跟她说:“闭眼休息会儿吧,想吐跟我说。”
  程梓月已经有点不省人事了,胡乱点了点头,就倚着靠背闭目养神,养到南天门去了。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她就感觉有人一直在摇晃她,跟地震了一样。她脚底下也像踩了棉花,说什么都站不稳。
  “梓月,梓月?你房卡好像坏了,你站好,我下去给你换一张。”
  她一睁眼,才发现自己歪歪斜斜靠在秦颂远身上呢,而他拿着她的房卡,在那怎么划都划不开房门。
  怎么会坏呢?早起还好的呢。
  她一把抢过来,一边划一边去掰那个把手,可是指示灯一直是红的,不变绿。
  她正纳闷呢,门忽然咔嚓一下朝里开了。倚在门上的她一下没力可借,一个踉跄朝里栽了进去,接着,咚的一声,栽进一个瘦瘦的怀抱里头。
  她一抬头,正对上木头那对阴森森的眼窝。
  “程姑娘……”他躬下身子想把她扶起来,她却跟摊烂泥一样,说啥也站不起来。白木头没办法,把她打横抱在怀里,直直看着送她回来的秦颂远。
  秦颂远也怔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程梓月没理这俩人,直往房间里看,却发现袁可茵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哭得通红。
  她一下就清醒了,从木头怀里跳了下来,跑到她跟前厉声道:“你怎么在这?”
  袁可茵抬起手,手里死死攥着一张房卡:“对不起啊梓月,我可能是拿错了。”
  程梓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张,已然是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呢?她把房卡换过来,把袁可茵的那张扔进她怀里,指着门大声说:“出去!”
  【微博更新0,新闻发布会50,日常交流58,待分配40。过期清零倒计时23:59:59。】
  转眼,又到了新的一天,是她23岁的第一天。
  袁可茵抬头朝她笑了笑,站起来走了。
  程梓月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楼道里站着一脸惊诧的秦颂远和于雪。


第26章 大内密探扒腰扒
  “程小姐,天美姐让我给你送点醒酒的药来——”于雪看到满脸阴郁的白木头,就吓得不敢大声说话,怯生生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程梓月脑袋突突的疼。她走过去接过她手里那一小盒药,挥挥手示意她回去。
  “梓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秦颂远在门外望了望白木头,在她肩上一拍,转头迈着大步走掉了。
  本来过个生日是挺高兴的事情,怎么弄出来这么多弯弯绕的事儿?程梓月把药盒往电视柜上一扔,进卫生间去用凉水洗了一把脸。
  正擦着护肤品,白木头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门口,倚在门框上,在镜子里看了她好半天,才问她:“程姑娘,你又喝酒了?”
  今天的白木头穿得西装革履,头发也理得很得体,好像刚出席完什么盛会似的,高高的个子杵在那里直勾勾盯着她,还真有点迷人。
  感受到这里有些奇妙的气氛,程梓月的手在空中顿了一顿,然后加快了拍脸的速度:“嗯,他们说今儿是我生日。”
  “他们怎么知道的……”白木头有些懊恼地抬起手,刚要揉脑袋,又怕乱了发型,悻悻地把手放了下来。他转身走到屋里,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会儿又走了回来,手里还多了一个大匣子。
  “程姑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他把那大匣子递到程梓月跟前,表情更腼腆了。
  程梓月有些吃惊,把打开的护肤品全都盖好,走出卫生间来,接过那大盒子,抱着它坐到了床上。
  白木头在后头跟着她,拉了个椅子坐在旁边,搓着手好像很紧张,跟等着老师批改作文的小学生一样。
  程梓月轻轻把两个暗扣打开,掀开匣子一看,里头摆着一把雕纹繁复、如意琴头的紫檀三弦。这把琴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漆器精良、工艺上乘,琴鼓圆润、琴弦张弛适中,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程梓月小心翼翼将三弦取出,拿在手里稍稍一弹拨,便是清脆有力的声音传入耳畔。
  手指触到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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