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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掉温柔-分卷阅读7

信息冒进来。
  徐阳仿佛碰到个烫手山芋,想提醒他,却在看见锁屏显示出来的几条信息内容时,噤了声,一时分不清是怎么个情况。
  +_0_1_0_8_0_9xxxxxxxxx:【直接甩脸走人?】
  +_0_1_0_8_0_9xxxxxxxxx:【把我当什么了?】
  +_0_1_0_8_0_9xxxxxxxxx:【听说你在外面养女人,我有介意吗?】
  +_0_1_0_8_0_9xxxxxxxxx:【真想看一看你喜欢的人到底有多漂亮,希望有这个机会。】
  +_0_1_0_8_0_9xxxxxxxxx:【先说明,我对你没意思。】
  徐阳比南舒小半年,平时喜欢喊她姐。南舒也很照顾他,买了水果或者零食会匀他一点儿,生日还会送他礼物,祝他生日快乐。
  通常对自己男友的助理秘书如此殷勤,多数人都会认为她在监视谌衡,让徐阳时时刻刻盯着他,有什么情况向她汇报。
  其实并没有。
  南舒只是觉得徐阳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自己一个人考来北京上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不容易,将他当弟弟看待。
  虽然谌衡鲜少在外人面前承认南舒的地位,但徐阳打心眼里觉得南舒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不是那种靠男人生活的情人角色。
  看到这几条信息,徐阳的第一反应就是很不爽,可说到底也不关他的事儿,不好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办公室,阖门时还比平时稍微重了些。
  谌衡吃完饭,盯着短信看了两眼,直接送进了黑名单。
  **
  那晚。
  谌鸿朗煞有其事地派周叔来温家请他。
  谌衡撇下南舒,回了趟老宅大院,一进门就瞧见谌鸿朗穿着得体的衬衫和西裤,挺着圆滚滚的啤酒肚坐在红木沙发上候着。
  佣人沏了杯茶,碧绿的茶叶在杯底悬浮,清澈的茶水渐渐浓郁。
  谌衡坐下喝了口,怪涩的:“有话快说。”
  “这么急做什么?”谌鸿朗一听这语气就发飙,浑身有股难明的怒火,突然泄了出来,“等着回去接你那小情人?”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谌衡翘着腿,跟他对着呛。
  谌鸿朗:“敢做不敢认啊!她可是南书沉的女儿。”
  “所以?”谌衡挑着眉,双腿交叠。
  “你知道?”谌鸿朗倒也不算惊讶,“是她跟你说的?还是你查出来的?我倒是小看你了,难怪这几年不声不响保护得这么好,要不是今晚被人看见,我还被瞒在鼓里。够可以啊谌衡,翅膀硬了是吧?老子管不动你了?”
  谌衡没搭理他。
  过一会儿,楼上传来一道略显清甜的女声。
  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女人挽着许秋婉的手慢慢地走下来,许秋婉给自己的儿子介绍:“别听你爸瞎说,今晚叫你来,其实是刚好桐若来了北京。你还记得不?你上海林伯伯的女儿,林桐若,小时候你们玩得可好了。她啊,放着国外的名校不去,硬是考来了北京读研,这段时间都会在咱家住。”
  林桐若长得不高,鼻子小小,脸颊也偏瘦,小家子气的长相,盯着谌衡靠在沙发上的侧影,脸红拘谨了些,但还是尝试着伸手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桐若。听说你在国际经济司任职,我攻读的也是经济金融学,以后请多关照。”
  谌衡由上至下地逡巡了她一眼,没搭话。
  林桐若尴尬地把手缩回来,坐在沙发上陪两位家长聊天。
  几人话着家常,本来还聊着她读研的事儿,不知怎的就把讨论点转移到了南书沉和南舒身上。
  南舒曾说过:别人看不看得起自己,不重要,我看得起就够了。他们有权利低看我,贬低我,我也有权利不喜欢他。
  罪犯的女儿果然是比古代青楼里的女子还要低贱。
  林桐若就坐在谌衡身侧,谈到这个话题,她当年也有所耳闻,便抿了口茶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真不是歧视,这种女人三观多半都不行吧?父母教育得不好,身边又有不好的例子在,思想难免会跟普通家庭里的孩子不同一些。就像新闻里经常报道的小三一样,许多给别人当小三或者情人之类的女人,之所以能如此肆无忌惮,毫无廉耻心,其实是她们家庭里的思想本来就是畸形的,母亲认为女儿没有错,不加以阻止,女儿便认为自己是对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
  “嘭”一声。
  谌衡猛地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个茶杯,直直地往中间的矮几上砸,上好的瓷杯被砸得四分五裂,有几块碎片刺到女人白花花的小腿上。
  林桐若惊慌之下“啊”了声,被男人身上的寒气溅到,见他面无表情,云淡风轻,轻喘着气一瞬间只觉得莫名其妙,委屈极了。
  偏偏他砸完东西还不说话,踢了踢脚下的碎片,转身就走。
  谌鸿朗气得站起身,指着他破口大骂:“谌衡,你个没规矩的!为了那女人,都他妈疯了!你好好想清楚,你现在是副司长,但不是一辈子的副司长。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不该拘泥于一些小情小爱,没了前途没了现在拥有的一切,你以为她还会跟着你吗?”
  谌鸿朗越说气越顺不好,一张老脸气得涨红。
  林桐若不笨,结合谌衡刚刚的反应和谌父的话,多少也能猜到南舒与谌衡之间的关系,低喃了句:“原来,他们……”
  许秋婉给他顺气,“好了,老谌,你别说了。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吧。”
  谌鸿朗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靠自己的努力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作为最年轻的司长级人物,他拥有了无限的崇拜和荣光。
  身为父母,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去十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况且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非要那一个。
  就像小时候考试期间沉迷上游戏,爸妈就会收了手机,为你的前途着想,让你专心在自己的学业上。
  谌鸿朗:“你别忘了,南书沉还在监狱里待着,你不是商人,你走的是仕途,你没得选。像你这样的条件,还愁找不到自己喜欢又门当户对的女人吗?”
  谌父最后的这段话,没有收到一丝回音。
  没人知道谌衡心里是怎么想的。
  现实中哪有那么多山盟海誓、绝不离弃的爱情,最后结伴而行的十有_0_ba_0_jiu是因为合适。
  许秋婉倒不担心,安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又不是没良心的,给他点时间吧。他是我儿子,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
  大四最后一学期没什么课。
  最近的气温慢慢升了上来,南舒穿一件外套就已经足够,既不冷,也不会太热。
  她一大早起床,根据与教授约好的时间去到行政办公室,敲了敲门。
  韩教授正在办公桌后等着她,给她耐心地指出论文中有什么不正确和需要修改的地方,南舒认认真真地做着笔记。
  待全部讲完,韩教授问:“这么急着完成论文,打算接下来准备复习啊?”
  南舒盖上笔帽,反问了句:“复习什么?”
  “遴选啊。”
  南舒怔了下,手指按着签字笔,感觉要掐进去似的。
  原来学校里的人都认为她会参加遴选,也是,这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外国语大学。大多数人向往的都是仕途,谁年轻时没个一腔热血,渴求出社会后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报效祖国。
  她摇了摇头:“不。”
  韩教授边回复其他学生的信息边跟她聊:“不什么?”
  “不参加。”
  一听这回答,韩教授立马愣住,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最后,她又被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一顿,劝她不要以为进外企当翻译官很自由还能赚大钱,在外企可没那么舒坦。说白了,外交官是为国家服务,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翻译官就只是为语言服务,别人说什么,你就译什么,而且外交官的待遇与普通翻译官可不一样。
  这些道理南舒都懂,为了塞住韩教授的嘴,她随口瞎诌:“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去深造。”
  韩教授立马笑了:“也行,都可以。”
  南舒从韩教授的办公室出来,收到谌衡给她发的信息:【今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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