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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分卷阅读247

娘来喝茶聊天的时候,那些嚷起来的便都落下了。年氏心里暗急,赶着好几夜做了一对儿布娃娃,献宝似的奉上去给周婷,还特意点明了是给两个格格玩的。
  接东西的宫人立时抽了一口冷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年氏还摸不着头脑呢,那边几个一起来的小姑娘站起来呼啦啦跪倒一大片。
  周婷翻捡着东西脸色微妙的看着双目含泪一脸受了委屈模样儿的年氏,皱着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是两个身穿着旗服的大头娃娃,眼睛是拆了串珠钉上去的,做东西的料子也是年氏自己带进来或者剪了自己的衣裳做的。
  大妞爱淡色二妞爱暖色儿,年氏打听的清清楚楚,那娃娃头上还有一对小小的蝴蝶钗。张起麟忖着周婷的脸色着急忙慌的把事报给了胤禛,这些秀女头一回见着万岁,就是在他盛怒着喊打喊杀的情况下面。
  年氏这时候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一手绝活可是磨练了多年,只等着在御前献艺的时候秀出来,若不是突然不再叫她进前,她还不想这么快就亮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错了,那些宫人们却已经反剪住她的胳膊往边上拖,年氏挣扎不过,一头乌发披散下来,把余下那些小姑娘吓得魂飞魂散。
  胤禛急急赶来,眼睛一扫就怒的踢掉了座椅边上摆的大玻璃花瓶,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指着年氏就喊“拖下去砍了!”,还是周婷拦住了他,从祖上传下来还没哪个秀女进宫就被杀了头的,这要拿什么罪名诏告天下呢?
  说年家的人行巫蛊之术?她扯了胤禛的袖子眯眯眼睛:“据我看,这姑娘只是不规矩,是个蠢的,倒不是真的行那腌脏事儿。”
  这话自然有道理,作这样的事偷偷摸摸还不够呢,哪里能大咧咧的摆到桌面上来,还是直接把罪证送给皇后看,除了说年家家教不好,教出来的姑娘缺心眼儿,还能叫人怎么评论。
  胤禛怒火难平,锐利的目光在年氏周身上下打了个圈,上一世他还为这个小姑娘作过媒,差一点就配给了隆科多的小儿子,想让这两位他器重的臣子结个儿女亲家,彼此和睦。这辈子本已经熄了这个心思,竟这时候撞到枪口上来。
  这事儿到最后到底还是下头人遭殃,侍候的宫人第二天就抬到义庄里去了,跟年氏同住一个屋里的小姑娘跟她一起被发落出去,本来明明能指个不错的人家,如今把姻缘断送了不算,事情传了出去,她还怎么说人家。
  胤禛原想要年氏的命,叫周婷拦了下来,却也被天威吓的昏死过去,半死不活的抬出了紫禁城,那些小姑娘们原存着心思的,现下只巴望着能配给宗室,凶神杀神一般的万岁爷,还是留给菩萨心肠的皇后娘娘吧。
  年家的姑娘从此之后再选秀是不能了,下头的嬷嬷太监们都得了吩咐,只要瞧见是年家出来的,第一轮就给撂了牌子,不叫进宫祸害主子们。
  年氏回家之后,年羹尧想趁着丑闻还没转开来把她给嫁出去,谁知攀上了一家,胤禛的圣旨就来了,他把年羹尧的女儿配给了隆科多的儿子,玉柱。
  玉柱在废太子理亲王处呆了整整三年,胤禛并不去理会他,只告诉他进去了,就不得自由能时时出来。玉柱磕头谢恩,甫一进去,根本没人理他,最后还是瓜尔佳氏给他安排了屋子,这一住就是三年,与胤礽朝夕相伴,或作童儿或作伴当的常伴身边。佟国维求了又求,不为着隆科多也为着自家面子不好看,谁知胤禛只一句“随他自己愿意”就再无二话。
  等这道旨意下去的时候,佟国维明知这姑娘不好也只好捏了鼻子认了,玉柱竟还不愿意回家。三年过去,他早就不是少年模样了,却因整日雌伏瞧着就似倌馆里的小倌,说话刻意柔着声儿,身上的皮肉也因时时怜爱晶莹白皙,冷不丁听见皇帝下旨让他娶妻,巴着胤礽的腿儿不放。
  胤礽并不很看重他,一开始权当个消遣,再说还是佟家让他落到这个地步的,怎么着也该拿佟家人出出气。但天长日久,不管他怎么乖戾,玉柱都一如既往,胤礽也不是没有感触,但他跌的跟头太大,不肯主动伸出手去,最后还是弘晳拖着把玉柱赶出门的。
  这些烂事儿京里无人不知,佟国维总算尝到了败坏家风的苦头,再没有一家大族肯跟这样的人家结亲,不得已,佟家只好分家。
  玉柱叫人压着成了亲,穿着喜袍还想从佟家跑出去,被佟国维绑着扔进了新房,也不知道年氏瞧见个比自己还要秀气斯文的姑爷作何想。这些日子过去,玉柱竟能叫年氏怀上身子,可真是奇闻了。
  怡宁忽尔一笑,银筷子上夹着的鸽蛋圆子滚在碟子上,她低了声一脸挪揄:“也不知那肚子里头的,是不是一个祖宗呢?”
  佟玉柱就跟废太子身边的姬妾也没差什么了,三年不归家京里谁不知道,说什么的都有,这么个痴心痴意的,谁能信他真的回转了心,如今还有人能瞧见他往理亲王府门口凑呢,就是守门的不再让他进去了。
  周婷不知说什么好,听见她们论起这个姑娘也只能肚里叹一回自作自受,转头又问起旁的来:“上回给你的胭脂用着可好?”
  惠容怀着身子不宜,怡宁却指了自己的脸庞:“嫂嫂瞧呢?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五岁,这红跟从皮子里透出来似的,这个谢氏倒真是有办法的,我听说,如今洋人都用咱们的胭脂呢。”
  谢瑛没能同冯九如和离,还如原先一样两边住着不碰面,天南地北的呆下来也有□□年了。谢氏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京里贵妇们用的胭脂香粉无不是从她开的铺子里头买上来的,既有周婷在,她又确是有手段的,也就包下了宫中的贡奉,光是宗妇宗女的花粉钱,一年就能赚上万两。
  本地买的胭脂不过装在瓷盒玻璃盒里,到了外头就成了管状,一架子排开试用贩卖,价钱由高到低,低的那些不过三色,高的那些调了□□种颜色,谢瑛既有来历,起的名儿自然引人遐想,也曾进给周婷一些,一听那名儿,周婷就会心一笑,也不知后世那些大牌出来的时候该起个什么名儿才不会重了。
  可就是赚的这些脂粉银子竟叫那个后来的妾惦记起来,冯九如也不知是不是名儿起的不好了,十事九如意,样样都强过别人,偏偏只有原配同小妾生的两个儿子。谢瑛离了冯家,冯九如先还沮丧了一阵儿,后来经不过同僚下属挑唆,一个又一个的迎进门,也有那秦楼楚馆里当红的,也有小家碧玉聘来的,可就是没有生出孩子来。
  万贯家财伸伸手就能勾得着,那个小妾眼里越来越空,行事也越来越威风,关起门就是当家奶奶款儿,她这里自然也有人通消息,知道谢瑛竟然在英吉利鄂罗斯发了财,又当起了宫里的贡奉,承办着宫中贵人们的脂粉玩意儿,竟惦记起她的那一份儿来。
  在冯九如耳边挑了几回没得到响应,竟大胆的传了口信想叫谢瑛把这些生意重又归到冯家来。
  这回却不是周婷帮她出的头,是大妞瞧了谢瑛的信把冯家那点事问了个清楚,默然良久去寻了胤禛,问她的阿玛,何以女子立世如此不易,既以赤诚待之,何不得之赤诚。
  胤禛去信责问冯九如,却是按着邸报的形式送下去的,一层层送到府州县,把冯九如的脸皮都剐下三层来,那小妾立时就被关了起来。
  这下子天下的大妇倒有一多半儿知道了这事儿,冯九如那个小妾生的儿子更是在胤禛这里挂了号,他厌恶一种人就把他往最坏的那一面去想,夜里搂了周婷还嘲讽一句“莫不是又一个玉柱。”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如今帝后恩爱甚笃,皇帝又是摆明了不喜那些女色有亏的。帏薄不修,为时所鄙,御史可着劲的参,下头那些官员于女色上头也不敢闹得过份,胤禛于闺阁之中竟有一批数量不小的粉丝,怡宁的女儿就曾拉了二妞说悄悄话儿,说将来要嫁一个似伯父这样的人。
  三人正聊得兴起,珊瑚捧了红玛瑙的冰盆进来儿:“前头刚送来的葡萄,万岁爷特地吩咐拿井水湃再过送来的。”
  怡宁惠容两个换一个眼神,露出一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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