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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徒弟对我图谋不轨-分卷阅读25


  待近了,方才发觉他身旁还有一人。此人貌若清莲,翩若惊鸿,螓首蛾眉,浅笑之容竟是比秦姑射美上三分。若能与飞狐族相提并论,那当是人间绝色了。
  只见她微微垂首,露出的脖颈,领如蝤蛴。连身为女子的她都不禁叹了一句,“真她娘的好看。”
  容凡站在她身旁,十分的般配,他微微侧身,竟是露了一个浅笑。
  不知为何,本前行的身子,渐渐伫步。还是不去的为好,于是一个调头,便从云层坠了下去。仗着有迷毂腾云,便是胡乱飞着,最终也是回到了东洲府邸。
  因得知谢必安与那范无咎仍有一线生机,遂归途她的心情亦算不错。方回到,便发觉秦姑射早已离去,仅留下一个云雾水镜。
  其上还有隐隐发光的信笺尚未阅之,她拂袖一览,便听见她清脆的声音婉转流出,“我先走了,这个镜子还给你罢,你还真该好好看看,里头究竟存了些甚信笺。
  对了,不要去飞狐族找我,你打得我吐了那么多的血,我得回去好好补补,若见到青提君,替我转告他,我已帮向老君请了一药,好生洗洗他那双凤目。”
  晏初听罢便放下了水镜,而后又将其拿起,容凡在里头存了些什么?她捻指将五指拢成花印,结成一个环状之术法,而后将手腕伸进了水镜之内。
  水镜镜面便如一圈乳白色琼液,她手腕伸进之时,清清凉凉的围绕在指尖。她似乎摸到一大摞信笺,正想缓缓抽出之时。
  “师父”
  容凡的声音忽而在自己身后响起,她似是做了甚亏心事一般,吓得手一抖,水镜便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好大一阵声响。
  “你何时到的?你不是……”与那美人在云上欢乐融融嘛
  “我如何?是师父太过入神,看来天女也是有些眼力之人。”不属于她的物什,占之无趣。说完,容凡便弯下腰,将云雾水镜拾取了起来。
  他起身的位置,离她极近,二人眼神对视,她却见他神色倏然变得有丝不大愉悦。
  “你去了冥界?”
  应是秦姑射告知,遂她亦并无半点吃惊的神色,“嗯,那日东海之镜内,可曾记得那无端的业火?那日我被拽入祭祀台,曾遇过范无咎和谢必安二人,不曾想,竟是最后一面。”
  “你为何不等我回来,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晏初忽而就大笑了几声,他微微挑了挑双眉,抿了抿嘴唇,然而她却像止不住笑意一般,笑得弯下了腰身,脸上更是_0_fen_0_nen_0_fen_0_nen的。
  “我又不是那三岁小儿,去哪皆需人陪着。”曾经漫长的岁月,她都是一个人,一个人走过那雪漫金山的年月,诸多之事,仅仅只是一个习惯罢了。
  容凡不知想说些什么,开了开口,耳根却微微发红了,口吻倒是轻和,缓缓吐出一话。
  “我也只是想多陪陪你,一如我年少时,师父陪我那般。”
  晏初一时语噎,似想到什么一般,话锋一转,“你先前不知我去了冥界?不是秦姑射告知?”
  眼瞧着容凡微微摇首,她又接着道,“那你是如何得知我方才去了冥界?”
  她话音方落,便见他唇角微掀,向她再走进半步,唇间吐纳出几字,“便似这般得知。”话毕,他凑到她耳畔轻轻嗅了嗅,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间,淡淡的沉水之香仿若扑面而来一般,霎时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急急往后一退,察觉到耳根发热,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内心却强装镇定,“难不成,我身上还有冥界的死气?”
  “是师父身上多了些腐朽之气,应是见过火德星君了?”容凡说到此话之时,十分的笃定,语气淡淡,一时让人分不清他话里的情绪。
  多了些腐朽之气?难不成,她以往身上有别的气味?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碰上了荧惑。黑白无常一事,总觉得与他相关,只是我所见所闻,并无确凿的证据。”于是晏初将她在冥界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容凡。
  容凡负手细细听着,指尖不时摩擦一下,神情微微有些沉思,须臾过后,他便道,“若黑白无常体内煞气被取,那牛头马面定也将难逃一劫。”
  “徒儿与我所见略同,只为何要取那阴差煞气?”
  容凡避而不答,倒是另起了一话题,“师父可是要去俗世戾气最重之地,替二人重塑阴气?”
  “正是,阴气重塑,五脏六腑皆可化之,只此去颇为良久,我亦需向天君禀报一番才是。”她察觉到鼻间沉水香飘荡,一片衣袂竟是拂过她的脸颊,他伸过衣袖,自她发髻里,用手指捻下了一头扭曲的巨大蝇虫。
  手指一捻,一股黑烟自他手间飘散,显得他葱白的指尖甚至白皙。然而却惊诧了晏初,“这是?”
  “不过是冥界小儿一些下三滥的手作,此为吸食虫,可钻入神体之中,吸食你的记忆。在冥界,可有人近身于你?”
  晏初不禁一愣,想了想,犹疑未定,“荧惑”
  果然,容凡的脸色大大的不顺起来,他鼻间哼了一气,从腰间解下一道令牌,递予晏初,“这个你拿着,切记,不可离身,便是焚香沐浴亦不可摘离。”
  怕是担忧晏初会不听他指令,便当着她的面从他发丝断出一截,将令牌穿上,欲往她头上套。
  晏初:“?”她可以拒绝吗?
  似是看出了她有些鄙夷的神情,他叹了一口气,“乖,戴上,若是哪天我不在身边,亦可护你一时。”不知为何,听他如此一说,她便主动将脖子套了进去……
  她垂眸觑了一眼牌子,方方正正,不知是何木所制,许是常年累月戴于他身上,刚贴合在衣襟之时,竟觉带着一丝暖意以及他身上的沉水香。
  牌子上头还有一些繁复的镂空符文,乍一看,更像是镇压何物的铭文。
  “这是什么?”
  “若有机会用到,你便可知,但我宁愿你并无那日。”听着容凡娓娓道来此话,不知怎地,她便想起那日地藏老叟的话语。
  (以鬼修道,积鬼功德,而大成鬼仙)
  而此番,她下凡以鬼炼那阴气,真真应了这句话。她不欲修鬼道,却偏生踏上了此路。似乎一切皆在按着那未明的轨迹,慢慢地滚动着,朝着未可知的方向前行。
  我欲归去,却成了神。我欲修仙,却走了鬼道。这个世道何为正,何为邪,而天道是否也有正邪之分?许是思量过度,额际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容凡看出她脸色不善,便拎开她的柔夷,亲自替她揉捏起额际,语气颇有耐心,“以后遇事莫要逞强,见时机不对,走为上策”
  晏初昏昏沉沉的听着,却未发一言,她心间想的却并非是那冥界之事,亦或是自己之私。而是为何他绝口不提,天君诏令一事?不过便是赐昏,他也是该让她知道的。


第22章 阴傀之毒·壹
  东洲府往北行二百五十里,名有一山,唤求如之山。虽名唤山,但是其上并无花木,反而玉石颇多。即便是身处北山如此偏僻之地,仍是吸引不少凡间之人来此。
  有人因此山玉石,富可敌国;也有人因此山玉石,殒命江湖;更有人因此山玉石,羽化而升仙。凡间小册中,对于求如之山,可谓是描述得玄之又玄。
  大有慕名而来,败兴而归。
  近些年来,众多俗世中人,更是连岸都尚未靠上,便沉于泑水之地。这日,一凡木大船,船桅粗大而高耸,其上雕刻凡文,迎风飘着一面旗帜[辰],连那水势浩渺都丝毫没有波及这泱泱大船。
  船上有一袈裟和尚,立于桅杆之上,手捻佛珠,面容清秀,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细般,十分引人注目,他一直笑眯眯的瞧着前方求如之山,船抛下船锚,船身微微晃动,然而他身姿挺拔,愣是未受船身影响。
  “那_0_da_0_shi站在上头几日了,像个定海神针一般,他究竟在瞧些甚?”底下夹板上有一长工,麻利的收着壮如手腕粗的麻绳,手上的老茧快速地擦过绳子,却丝毫并未察觉到疼痛。
  “嘘,俺们这些俗人,就不要过问这么多,_0_da_0_shi可问阴阳两界之事,我有一日三更时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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