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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佞臣-分卷阅读73



  白衣男子清雅一笑:“玉家灭门已经十年,你还是铭记于心?”

  玉流觞随手扯下一片树叶在指尖缠绕,低低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玉某从不曾忘记过!”

  白衣男子道:“哦?你要怎么做?”

  玉流觞道:“主谋者,必须死!”

  闻言,白衣男子一笑:“主谋者是整个凰盟,灭了凰盟谈何容易?你的心果然还是不静!何时能成为一代天医?”

  心静者方能为天医,玉流觞自嘲一笑,如今,他大仇未报,果然在医术方面还是比不得师傅。

  说到此处,远远看到一辆华贵精美的马车来此,那白衣男子目光扫过,悠然笑道:“应是皇族马车,我暂且一避。”语落,白衣男子的大袖微拂,当先行去,风度翩跹,当真是绝色男子,风雅如玉,只留下让人欣赏不尽的优雅背影!

  看着白衣男子离去的身影,玉流觞面无表情。

  暗忖:此地孤幽偏僻,究竟是何人前来?

  玉流觞撑着伞,静静地望着马车,与此同时,那马车停在他面前,当他看到趴在一个妖异的黑衣男子怀里的花闭月后,不由眸光闪过一丝异色。

  那黑衣男子他从未见过,周身竟有种奇异的魅惑,虽然东方闵也有这种异类的感觉,却与这男子的气质截然不同,东方闵风流雅致,好似紫竹林中清雅高贵的优昙花,黑衣男子幽冷暗魅,仿佛黑暗中绽放的曼陀罗,此刻,但见黑衣男子侧过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道:“玉公子,花小公子的身子不适,专程来找你,劳烦阁下医治。”

  玉流觞的目光渐渐落在花闭月身上,见她面色惨淡,嘴唇也有些不正常的泛白,心头一凛,于是,微微颔首,几步登上华贵的马车,施施然上前道:“把她交给我。”

  璧宿面无表情地把花闭月交到他手中,仿佛卸去担子般,坐到楚暮云的身侧,风骨之佳,举止优雅,令人赞赏,在马车内点着灯笼,两人的眸子都闪着幽光,一言不发。

  玉流觞则慢慢把花闭月抱在怀中,小心翼翼地替她诊脉。

  “回府!”五皇子见他面色肃然,于是,一声令下。

  车夫再次鞭子一震,马车飞快向五皇子府上驶去。

  花闭月此刻昏昏沉沉,心中越发苦涩,这般身子如何能安然度日,虽然她可以和命运抗争,但这番病来如山倒,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马车中的三名男子也只是由于各自因缘聚在此处,各自怀着心思。

  萧琛,她忽然想起萧琛来,那少年才是真心关怀她吧!

  甚至于,她胡思乱想起来。

  有时候,她真想要个孩子,属于自己的孩子,可惜却天不遂人愿。

  花闭月身体虽冷,却在雨中受凉,脑袋烧得有些迷糊,忽冷忽热,一时清醒,一时迷糊,忽然感到柔软无力的身子靠在那温暧结实的怀抱里,竹香的优雅总裹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对方握紧她的手,两人身体相拥,令她渐渐放松了身心,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与惬意的感觉。

  五皇子府。

  仙鹤炉鼎袅袅地吐着香,满室雾气氤氲,温暧如春。

  而楚暮云礼贤下士,竟然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卧房,墙边挂着鎏金凤灯,地上铺着蝶舞百花的毯子,不远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案几。黄花梨木的雕花床上锦帐低垂,一切都是绝伦的享受,而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花闭月。

  而五皇子楚暮云似乎事务繁忙,刚回府就听到几件重大的事情,忙匆匆随着幕僚去了书房,商议政事。

  卧房内,玉流觞把过脉,目光扫过璧宿,问道:“阁下是何人?”

  璧宿双手抱胸,倚墙而立,邪邪一笑,笑容魅惑而妖异:“在下自然是花公子的……是她的随从?”

  玉流觞淡淡瞥他一眼:“这么说,你是一个下人。”

  璧宿蹙了蹙眉,没想到自己怎么会成为一个下人?他的身份何其尊贵?竟然被这个拉皮条的大夫当做下人,这位玉流觞大夫阅人无数,为何会如此眼拙?他挑了挑眉,觉着这大夫似乎是故意为之的。

  此时,玉流觞从衣襟内拿出一包银针,神情冷淡道:“阁下知道花闭月的身份?”他自然指的是女扮男装的身份。

  “当然知道。”璧宿挑了挑眉。

  闻言,玉流觞顿了顿,缓缓直起身子,目光看向璧宿,双眼微微眯起:“既然如此,你去外面守着,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等等,你想对她做什么?”璧宿立刻眯起眸子,眼眸带着摄人心魂的压迫。

  玉流觞拿出一套银针,在燃起的烛火上烤了烤,低低道:“我先要给她施针,她穿着衣物不便,所以,你守在在外面,切记不要让人进来。”

  璧宿凝起眸子,眼神闪过一丝妖异色彩,淡淡道:“玉公子不用担心,我的耳力异于常人,周围一丈的动静都可以听到,我现在防的恐怕不是别人正是阁下,毕竟花小姐云英未嫁,你这大夫毛手毛脚的,万一占了便宜去,小姐醒来时,我怎么交待?”

  言讫,他扬起下巴,傲然地看了看玉流觞。

  “随你!”玉流觞惊世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清冷。自他行医之后,见过无数的身体,不论男女老幼,亦或死人,早已心神不动。最初给花闭月诊治的时候,他亦褪去过她的外衫,并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这随从忒无礼了!

  他忽然抬眸命令道:“既然如此,你过来帮我举着烛台。”

  见玉流觞依然把他当下人使唤,璧宿不由地凝神看了玉流觞一眼,眼中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即隐没不见,缓缓端着烛台上前。霎时间,花闭月周围亮了起来。

  玉流觞来到她耳畔,淡淡道:“花小姐,我要替你施针,但必须要褪去你的衣衫,得罪了。”

  “嗯。”花闭月轻轻应了一声,不知是否清醒,眼眸不若晨星般闪亮,染了一层迷离恍惚,而玉流觞轻轻解开她的外衫,衣服湿漉漉地贴在少女的身上,他褪去她的鞋袜,继续往上提,展现在玉流觞与璧宿面前的,是一双秀气的小腿,长裤褪去后,里面穿着贴身的白色纨裤,湿淋淋的,正紧紧的贴俯在少女的身体,仿佛琉璃一般在烛光下熠熠发光,衣色已经洗得淡了,却很干净,裤腿紧束着小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而璧宿仿佛品花宝鉴般,说的头头是道:“女人,小腿倘若生的精致,很难!没想到花小姐竟然拥有这么美的小腿曲线,甚至毫无瑕疵,当真是增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玉公子,我说的对不对呢?”

  玉流觞并为言语,全神贯注,忽然扬手抚在她后心处。

  耳畔接着传来璧宿淡淡的声音:“玉公子借着针灸的名义,大概曾看过不少良家女子的身子吧?花小姐的身子沉为骨,玉为肌!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人看的。”

  下一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但见玉流觞将花闭月白色亵裤褪下一半,圆滚滚的臀部,隐约现出一条性感迷人的弧度。露出_0_fen_0_nen_0_fen_0_nen的半个玉臀来,少女忽然侧过身子,那柳腰不盈一握,纤纤欲折,而玉流觞的手指如拈花指般,迅速地扯过一条被衾,遮盖住她的身子,所露出的春光,不过一瞬。

  接下来,少女衣衫湿透,所有的衣衫都由他亲自来换。

  而衣衫尽褪后,玉流觞俯下身,揭起她腿部的被衾,在她足三里之处,扎入了银针。

  玉流觞全神贯注地替她施针,神情冷淡,并未理会璧宿,但见那绯红的烛光下,一双纤美动人的腿儿修长笔直,绽放出白皙柔润的光,旖旎香艳。

  玉流觞施针过后,神情淡然,缓缓直起身子。

  举止优雅,恍若当年春秋时的柳下惠一般。

  璧宿不得不对这个男人另眼相看,这男人的定力,就是他也自愧不如。方才本想奚落他一番,看来是弄错了对象。

  玉流觞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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