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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救世主-分卷阅读64

狠地吃下了一大块儿米饭。
  三个女人一起看着他。
  你不是说要减肥吗?
  这一大口卡路里吞的可爽?
  她们都没说话,可是他们的目光已经充分表达了以上所有的内容,姚全全突然觉得有点想吐。
  正在这个时候,方来来开门回来了。
  卿微就权当自己没见到过这个人,如果说对方只是个17岁的少年,她大概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包容心,可是对方的骨子里是一个已经不知道多少岁的成年男人,卿微只觉着跟他说话都有点恶心。
  孟雅言倒是非常愉快地朝他招手:“方来来回来啦,快来,你姐弄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哦哦。”
  方来来,不,天咏已经读取完了方来来的记忆,他自然知道,方来来这个家伙,已经超出了有点蠢的范畴,作到现在已经丧失了路乔的大半好感。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竟然让她觉得有一天开心,毕竟自己的姐姐对着别人天天笑得如花似玉,他会觉得难过。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路乔,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着。
  眉眼依然秀致如花,可是表情那么的僵硬又冷肃,好像,已经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而忘记了如何去调整自己的脸。
  “过来吃鱼。”路俏对站着的那个人说。
  “哦哦。”
  通过精密的计算,天咏在一瞬间就得出了无数种他可以采用的答案,最后他选择了最笨的那一种,似乎这样才符合方来来这个人的智商。
  因为他的回来,有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对峙被打破,虽然看方来来不顺眼,但是为了抵御卿微的毒舌,姚全全还是把自己的椅子往他的方向轻轻靠了一下。
  这个二货又忘了自己曾经在他们俩打架的时候支持过卿微,如果是正版的方来来大概现在已经踹翻了他的椅子。
  现在的天咏只是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长得还算顺眼,也就容忍了他这细微的接近。
  一顿饭吃完,天咏假扮的方来来只是显得比平时更加沉默了一下而已。
  路俏没有给他布菜,只是在他喝了柠檬水之后再给他补上,为了能让路俏多给他倒几次水,天咏努力地喝下了十二杯柠檬水,鱼肉之类的倒是吃的不那么多。
  喝到最后一杯的时候路俏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说:“少喝点,不然该起夜了。”
  “哦哦。”
  天咏自信没有人能看到自己的伪装,这个世界上有谁会想到呢?一个人可以彻底完全的取代另一个人,从记忆到外形都是原装正品,只是思维被他取代了。
  就算是救世主也想不到吧,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路俏也想不到吧,就算是,就算是曾经亲眼见证了他的诞生,他叫了几年的姐姐,也想不到吧!
  这样一想,天咏觉得很开心。
  放弃了柠檬水的天咏一边大口嚼着米饭一边想,现在路俏虽然与方来来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但是基本的关心还是有的。天咏当然不会满足于这种初步的关心,虽然有些便宜了那个小子,但是他现在还是要扳正方来来在路乔心中的印象。
  他做出的第一步改变,就在吃完饭之后在所有人见鬼的目光中主动去刷碗。
  轻微滚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睡了一天今天的更新还没写。姚全全被陈大妈她们拖走继续去练习广场舞,现在因为有了这么一个俊秀的领舞,就连别的小区的大妈们都会跑来这里跳舞,模特儿姚确实已经成为了第二退休干部小区广场舞队的一面妖娆旗帜。孟雅言回家了,姚全全会负责把她送到大门口送上回家的出租车。
  房子的一层这时就只剩下了路俏跟天咏版方来来,年轻的女人慢慢走到了少年身边,抬起手拍了拍这个人跟自己头一样高的肩膀。
  “说吧,你谁?”


第54章 栗子糖
  “你谁?”
  这两个字问的可真是轻松又写意,偏偏又像两个铅块一样重重地砸在了天咏的头上。
  他是谁?他是天咏啊!曾经跟在路乔身后举着栗子糖的小尾巴啊!
  那一点点的甜蜜是他颠沛流离的一生中美好的记忆。
  可是现在的他没有了能被牵着的手,没有了能去品尝甜美的舌头,只能顶着别人的皮囊,从别人的记忆里看着自己的姐姐有多好。
  “路俏,你问什么呢?”掩下自己处理器中纷乱的数据流,他表情正常地反问对方。
  这句反问刚刚出口,他就失去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力。
  上下颠倒中左□□覆,附身在方来来身上的天咏像是乌龟一样地被人一脚踩在地上。
  刚刚拍着他肩膀的那只手,上一秒钟还可以那么的友爱慈祥,下一秒钟就变成了无法挣脱的钢爪。
  “你不是方来来。”路俏慢悠悠地下了结论,细白的手指在少年的后颈上慢慢地抚过,又冷又重,仿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会顺着他的动脉往别处飞速扩散。
  这样的动作明显是在警告他,只要他说一个字不符合路俏的心意,只要转瞬之间这个女人就会让这个厨房变成他的死亡现场。
  “不管我是谁。这幅皮囊可是方来来的。”天咏并不肯就范,瞧,路俏对她的重孙子多好,只要发现了不对就能迅速做出反应,可他呢?站在路俏面前那么久都吃了一顿饭了,她光认出不是方来来,却没认出里面是我。
  某个面对自己的姐姐永远长不大的少年内心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呵呵,你要是把这副身体弄坏了,可就再也没有第二个能让您的好重孙子愉快地使用了。”天咏把呵呵两个字表现得非常之嚣张,你还要给他买车,哼,你就给我买过栗子糖,你还要给他买车。
  路俏脚上的力道没有丝毫的松懈,她低头看着在地上匍匐着的少年,确实这个人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与方来来来一模一样。
  可是他不是方来来,那个自以为聪明其实又单纯又单蠢的少年不会有看向她时的这种复杂目光。
  路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的重孙子心丝像是一团棉絮自己都撕扯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每当表现出有一分的清醒剩下的有五分的混沌。这样的他,目光永远带着轻微的神秘与骄傲还有估量,这样的他,也不可能像这个人一样能够这样理直气壮地与自己说话。
  何况,自从被她揍过一顿之后方来来就连靠近她都会胆战心惊,又怎么可能让她把手从后面这么轻易地搭在他的肩上。
  谈判需要的永远都是筹码,路俏的筹码是脚下这个人的命而这个人的筹码是方来来的身体,所谓投鼠忌器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只要有一份的犹疑,路俏就该放开这个人听听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然后就被人掌握了谈判的节奏。
  偏偏,路俏她并不是一个会被人威胁的人,或者说,威胁过她的人,都已经长眠于地下了。
  “啊——!”天咏惨叫了一声,他的肋骨刚刚已经被人生生踩断了,是真的断了!
  天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他被人捆进锅里要被吃掉的时候也只是害怕没有这样可怕的疼痛,尤其是他刚刚把自己重新依附于人类的身上,所有的感知系统都开到了最大,这样的痛苦简直让人无法承受。
  “只要留着你的一条命,我的重孙子还能一点一点的养回来。”至于被打残了大半条命的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就只能看我的心情了。
  路俏说得风轻云淡,好像她踩着的并不是自己的重孙子而是一只蚂蚁或是一只蟑螂或是一棵可以割掉再重新长出来的韭菜。
  已经是百年不见,那个曾经严谨高傲名震天下的女将军似乎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人——又凶狠又诡异,这样的变化是远在天咏意料之外的。
  这样的路俏,看着他的表情就像是拿弓箭对着天空——让他感觉到了害怕。
  “姐姐,我是天咏啊!”少年克制不住疼痛带来的生理反应,眼泪鼻涕流了出来,糊了一脸。
  喊出了自己是谁,剩下的话就都好说了,天咏弱弱地趴在地上一边喘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喘息着一边怯生生地用他第一次对路俏说话的语气说着,那声音仿佛顿时横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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