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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分卷阅读17

己上钩,隐瞒身份这么多年,决不能让人发现。
  他立刻乔装成了异域人士,继续按照线索找人。不是他不要命,而是这么多年才让他找到一点当年的线索,是万万不能放弃的,结果在查找的过程中却发现了浔州溧河水患赈灾银两似有人从中作假。
  不料在查探时,被人发现,一路追杀至郊外芦苇地,幸而芦苇丛高,他隐藏在其中才勉强躲过一劫。
  强撑着来到卫府,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中的竟然是自己心心念念人的脸庞。
  那人趴在他的床边,双眸闭着,睫毛在光线照耀下根根分明,白皙的脸庞,有几缕发丝搭在唇边,他小心翼翼拨开她嘴角的发丝。
  女子似乎感到了触碰,朦胧着睁开眼睛,怔了一下,就高兴的喊道:“阿善兄长,你终于醒了。”
  秦善虚弱的笑笑:“阿沅,多亏了你我才能活着。”
  从芦苇地逃出来,包袱也不见了,幸亏他贴身穿着卫婵沅缝制的亵衣,里面的金叶子让他雇了马车这才能顺利回了卫府。
  “那锦囊你看了吗?”
  “看了。”
  在马车上的时候,他打开了锦囊,上面写着:千万不要管赈灾银两之事。
  “打开的晚了,可是阿沅,即使我提前看到,恐怕该做的还是要去做的。”
  卫婵沅摇摇头,“怪不得你和我二哥是好友,你们两人果然是一样的。”
  “不过,阿沅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嗯……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发生水患朝廷必定拨款赈灾,银子多了,也就不太平了。”
  秦善点点头,看着卫婵沅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阿沅是小女子,没想到看待事情如此独到。”
  “哪里哪里,阿善兄长谬赞了。”她哪里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不过是前世经历过罢了。
  “阿沅,你脸色看着憔悴,是不是因为照顾我……”
  说着,秦善就抬手去触碰卫婵沅的脸颊。
  卫婵沅慌忙站起身,向后退了一大步:“不是!”没等秦善话说完,卫婵沅就打断了他,自己仅是对他心存愧疚,并无其他超越兄妹的感情,万不能让他误会了什么。这一世她只想保爹爹哥哥性命无虞,不敢再做他想。
  “我今早才来的,阿善兄长,我去喊郎中来。”
  说完径直出了房间。
  秦善的手停在半空中,过了好久才缓缓放下。
  许是伤势实在过重,郎中什么时候来的他并不知道就又昏睡了过去。
  卫家三兄妹和郎中叹着气从房中出来后,卫府房顶上盯梢的人也即刻动身了。
  陈逾白坐在书房,思索今日早朝之事。
  名姝宴前,他重新开始上朝,经过一个多月的蛰伏,是应该走到明面上来了,否则倒让三皇子觉得自己软弱可欺。
  除了思虑如何应对三皇子,也得调整自己可用的势力。
  养母容贵妃是原首辅之女,在年纪尚小时首辅病重而亡,母亲也一并过世,并没有留下什么兄弟姐妹可倚仗,那时容贵妃未及金钗之年,寄养在姨母薛家,自此薛家变成了母家,表弟青阳侯薛保贤成了她的倚仗。
  虽说容贵妃平日里对自己尚好,也在关皇后针对他时奋力保他。不过他心中深知,容贵妃对他的好,不过因未能诞下一儿半女,是她用来巩固权力地位的棋子罢了。
  而青阳候之女薛玲玉自小爱慕于他,他是知道的,此次名姝宴,容贵妃有意让其成为太子妃,他也不能不从。
  陈逾白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笔尖轻落,圈出了“薛家”,略带思考后随即划掉了。
  薛家,不可信但可用。
  现在心中唯一可信任的世家,恐怕也就是生母的母家镇国公府。
  他想起闵行舟那个玩世不恭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如此聪慧的人竟全然对政事不感兴趣,倒是很喜欢经商,他也是无法逼迫。
  想到闵行舟就想起了那天在逸江畔发生的事,不由的叹一口气,重生而来的所有事,拉拢段暄、安排娄汐月都展开的很顺利,唯独阿沅让他心生无力。
  似乎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剩下让卫家不要走到自己对立面了。
  早朝时三皇子陈逾行所说的浔州溧河水患之事,算算时间,离浔州溧河贪腐案发生不远了,前世这个案件就一直没有查清楚,这一世,他一定要弄明白。
  即使此次卫若书没有牵扯其中,但作为晟国的储君,将祸国殃民之人抓出来也是应当。
  “来人。”
  常禄近前,“殿下有何吩咐?”
  “把何侍卫找来。”
  “是。”
  何六安一进来,陈逾白就让他关上了书房门,走到近前,小声吩咐:“六安,你亲自去一趟浔州,好好盯着朝廷下拨的赈灾银两,若是发现异样,先行汇报,切不可轻举妄动。”
  “是。”
  何六安这一月在陈逾白身边伺候的心惊胆颤,只因自己不过是小小的东宫守门侍卫,什么功绩也没立,就突然得到了太子殿下亲自提拔,一跃成为近身护卫,而且太子殿下对他格外信任,当真让他有点诚惶诚恐了。
  但陈逾白用何六安却用的十分放心,此人在前世夺位后期显示出了他的才能和忠心,既然重生而来,这样的人才岂能白白浪费三年。
  何六安刚要出书房,陈逾白突然故作随意问道:“近两日卫府有什么动静?”
  这一问倒把何六安问住了,这一月以来监视卫府,他大多将情况先说给常禄,然后由常禄禀告给陈逾白,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怕自己说错什么,惹恼了殿下。
  刚进门前就把昨夜秦善受伤,卫家娘子彻夜照顾的事情说了,谁料常禄听了后,神情为难,他就知道此事不简单。
  所以现在太子殿下直接问话,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
  陈逾白见何六安吞吞吐吐,心中紧张起来,“说!”
  “昨夜,卫尚书养子秦善受了重伤,卫小娘子……”何六安抬头看了一眼陈逾白的神情,他说秦善受伤,太子面不改色,但一说到卫小娘子,太子脸色立刻一变。
  这让他不得不琢磨如何用词,“卫小娘子衣不解带,不,就是一整夜没睡,不不,就是大概照顾了一下秦善。”
  衣不解带,整夜未眠,还能是大概照顾了一下?
  何六安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这也太不会说话了,琢磨来琢磨去,怎么就冒出这么个衣不解带的词来。
  陈逾白听完背着身子半晌没说话。
  何六安等得很是不安,他既不敢多说也不敢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何六安:伴君如伴虎,我太难了……


第15章 争辩
  过了许久,他听见一声重重的叹息,“六安,你明早启程,今晚……去把名姝宴上卫家娘子的画像取来。退下吧。”
  舒了一口气,何六安退了出来,见常禄等在门口,上前说道:“常公公,太子对卫家娘子……”
  常禄一听就明白了:“刚才殿下问你卫府的事了?你如何说的?”
  “就,照实说的。”
  看了一眼书房,常禄把何六_0_an_0_la到一边,“我知道太子对你格外信任,但你需知道,太子中意卫家小娘子这件事除了你我,切不可让旁人知晓。”
  刚才他也看出来了,现在又亲耳听到常禄说,何六安明确的知道了卫家娘子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分量,也清楚现在朝堂的局势,点点头:“放心吧。”
  何六安走后,常禄摇摇头,他是真的没想明白,一个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太子忽然就对卫家娘子爱慕不已。不过,他早就觉得卫家娘子了和自家太子最配了,关于此事,他十分赞同。
  “常禄。”
  正想着,就听见陈逾白喊他。
  “殿下。”
  “准备车架,明日一早去趟黄粱寺。”
  上月十五_0_fa_0_hui,陈逾白一时冲动撕了卫若书的衣袍,想他一个如此克制的人,怎么那天就突然失了分寸,现在想来实属不该。那日他心绪不稳,对无言法师所说“天予之,不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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