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我的老公是奸雄-分卷阅读89

树。
  前些月陆朝宗送的那些盆栽有的冒出新芽,有的开花落叶结果,被半蓉用厚实的围栏罩了,拉在房廊里防止那些贪嘴的小丫鬟偷食和飞鸟叼食。
  苏阮吃过那结出来的小金桔,酸酸甜甜的很是不错,然后那些小金桔就被禄香摘下来做成了金桔蜜饯。
  但苏阮觉得,自个儿的手指跟那小金桔和藕粉桂花糖糕比,有什么好吃的?
  捂着自己的手,苏阮只能安慰自己这陆朝宗是不小心咬到的自个儿。
  “伸手。”突然,陆朝宗朝着苏阮摊开手掌。
  苏阮抬眸,看了一眼面前陆朝宗那只修长手掌,犹豫半响之后,终于在他威慑的目光下,颤颤的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掌上。
  陆朝宗的手跟他的人很不一样,他的手很暖,炽烈如火。
  捻住苏阮软绵绵的手指,陆朝宗不知从哪处摸出来一把小剪子,攥着苏阮的手就开始给她修剪起了指甲。
  苏阮瞪眼看着陆朝宗的动作,指尖轻颤却不敢随意乱动,生怕这人手里的剪子一个恍神,就把她的手指给剪了。
  “咔嚓咔嚓”的剪指甲声在寂静的内室之中尤为清晰,苏阮端坐在绣墩上,柳媚眼轻垂,细长睫毛搭拢下来,在白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小暗影。
  剪完了苏阮的一只手,陆朝宗又伸手道:“另一只。”
  苏阮收回那覆在陆朝宗手掌上的一只手,然后换了另外一只手上去。
  剪完两只手,陆朝宗将那小剪子置于圆桌上,然后用绣帕沾了湿水给苏阮擦手。
  陆朝宗擦得很慢,就像是在擦什么精细物似得,一点一点,尤为清晰谨慎的把苏阮手指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拭干净。
  苏阮盯着自己被陆朝宗握在掌心里的手,总是有一种自己的手上沾了什么污秽物的错觉。
  “啪”的一下甩下手里的绣帕,陆朝宗捏着苏阮的手,指尖轻覆上那一点刚刚被自己咬出牙印的肌肤。
  看到陆朝宗的动作,苏阮下意识的一惊,立即抽手。
  看着自己瞬时空荡的掌心,陆朝宗低着眉眼,轻握了握,然后突然抬眸轻笑,“阿阮的手真是软和。”
  听到陆朝宗那蕴着柔意的声音,苏阮瞪圆了一双眼,只感觉自己头顶发麻,一身寒意随风而来。
  “冷了?”
  陆朝宗拢着宽袖起身,走到那绮窗边抬手将其关上。
  苏阮僵直的坐在绣墩上看着陆朝宗的动作,有些紧张的四下看了看。
  主屋大门不知何时被关紧了,主屋内除了陆朝宗和她,根本就没有其余的人。
  猛地一下从绣墩上起身,苏阮跌跌撞撞的跑到一扇绮窗边,然后使劲的抬手扒住了覆着窗绡的窗棂道:“屋子里面太闷了,王爷若是不介意,咱们可以出去走走。”
  听到苏阮的话,陆朝宗也不急,只慢条斯理的关紧面前的绮窗,然后转头看向苏阮。
  苏阮扣着手里的窗绡,声音细细道:“留,留一扇吧,通通风气。”
  “呵。”陆朝宗勾唇轻笑,苏阮的身子往绮窗处一贴,外头那细密的雨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咳咳咳……”苏阮一口气吸得大,被呛得不轻。
  陆朝宗站在苏阮身后,抬手覆上她扒在绮窗上的手,然后“砰”的一下将那绮窗给关紧了。
  最后一扇绮窗被关闭,因为下雨,所以外头天色昏暗,而关了绮窗和主屋大门的内室更是显得晦暗了不少。
  陆朝宗双手压着苏阮抵在绮窗上的手渐渐收紧。
  他高壮挺拔的身子微微俯身,将苏阮纤细的身子拢在自己的暗影之下。
  苏阮使劲仰头,企图看清楚面前陆朝宗的表情,但无奈,内室之中实在是太暗了,苏阮根本就瞧不清面前的陆朝宗,她只能靠着眼前那双隐含四溢流光的眼眸猜测面前之人的情绪。
  屋外的雨声被隔绝,只隐隐传出闷闷的雨打声。
  苏阮咽着口水,只觉内室之中气氛诡异。
  这人一会子给她剪指甲,一会子又给她关绮窗的,到底是要做什么?
  “阿阮。”低哑的声音仿似带着一股莫名叹息,轻轻的拂过苏阮的耳畔处,留下一阵浸着檀香味的濡湿软意。
  “是是,是,王爷,您,您有什么吩咐……”
  苏阮的手还被陆朝宗按在绮窗上,她觉得有些酸软,但却不敢乱动,只觉面前的陆朝宗就像是隐藏在荒野草丛之中,伺机而动的饿狼。
  “你欢喜翠钿?”
  翠钿?是今日那秦科壶给她送还来的翠钿?
  “不,不算欢喜。”苏阮结结巴巴的道。
  “既然欢喜,那本王便送你。”修长的手指带着温度,轻轻落在苏阮的额间处。
  苏阮眨着眼睫,眼前一片昏暗,只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怕是没过这人的耳。
  她明明说的是不算欢喜!
  阴冷的物事贴在苏阮的额间,带着细腻游滑,伴随那无处不在的暗色和浓郁到几乎喘不过气的檀香味,让人陡生瘆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皇帝:今日皇叔抱回来一棵小树,上面有好多小果子,朕尝了一颗,酸酸甜甜的真好吃?(??`?)邢太太告诉朕,这叫金桔。
小宗宗:我老婆的手是我的,我老婆的手指是我的,我老婆的手指甲还是我的╭(╯^╰)╮




  ☆、74晋江文学城独发

  
  苏阮不知陆朝宗是何时走的,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平梅已经进来将她扶到了美人榻上。
  “二姐儿?”平梅替苏阮端来一碗茶水。
  苏阮颤颤的伸手接过猛灌一口, 然后赶紧开口道:“去, 把绮窗打开。”
  “哎。”平梅应上一声,转身去打开了绮窗。
  绮窗一开, 昏暗光线透过窗绡倾斜而进, 伴随细细雨风,苏阮喘出一口气, 顿觉自己连呼吸都舒畅了。
  浓郁的檀香味顺着绮窗飘散,平梅小心翼翼的点燃熏香, 然后拿着熏香炉在主屋内外走了一圈。
  苏阮仰头倒在美人榻上, 刚闭上双眸, 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赶紧撑着身子从美人榻上起了身。
  “二姐儿,怎么了?”看到苏阮的动作, 平梅放下手里的熏香炉,眸色奇怪道。
  “平梅, 你瞧瞧我额上的花钿,是什么东西做的?”苏阮提着裙裾坐到梳妆台前,伸手拨了拨自己额上的花钿。
  这花钿是陆朝宗给自己黏上去的, 粘的有些紧,苏阮的指尖又被那厮给剪了,只能让平梅帮自己卸下来。
  “是鱼鳞吗?”苏阮凑过去,声音软糯道:“瞧着倒是挺好看的, 只是什么鱼是这颜色的?”
  花钿为暗红色,与陆朝宗手上的那对花中花颜色相近,表面光亮,纹路清晰,内里泛出一点暗绿,贴在苏阮白腻的额间时,艳媚夺目,逼人视线,更显红粉青蛾之美。
  “奴婢瞧着不像是鱼鳞,倒像是……蛇鳞。”平梅吞吞吐吐的说出最后两个字,苏阮面色大变,赶紧缩着身子往后一躲道:“锁起来,放到库房去,别再给我瞧见了。”
  “哎。”平梅用绣帕包了,将这用蛇鳞做的花钿给带出了主屋。
  苏阮抚着心口,被吓得不轻,她先是抬手用手里的绣帕擦了擦额间,然后又起身用皂角洗了三四遍,才觉得干净了些。
  折腾了一日,苏阮累极,她躺在美人榻上,不知觉的便睡了过去。
  受白日里陆朝宗那蛇鳞花钿的影响,苏阮这一觉睡得十分不安稳,她梦到一条巨蟒,浑身闪着那老红色的鳞片,双眸是一片碧翠暗绿,甩着粗长的大尾左右摇晃,将她逼至角落。
  “啊!”苏阮猛地一下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二姐儿?”平梅正在替苏阮守夜,听到她的惊叫声一瞬起身,然后赶紧点燃琉璃灯上前道:“二姐儿,怎么了?”
  苏阮坐在美人榻上喘着粗气,身上的细薄被褥掉在地上,被平梅拾起。
  轻手轻脚的将被褥盖到苏阮身上,平梅抬手覆上苏阮的手道:“二姐儿,可是做噩梦了?奴婢在呢。”
  苏阮伸手抓住平梅的手捂在心口,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我梦到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