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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印钞机女友-分卷阅读65

呢,平时就锻炼身体, 耳朵好得不行,一下就听了个清楚,气得拿手指头戳她脑袋。
  “命都差点没了,要不是人程白,我现在就不是来医院看你,我得是到太平间看你了!还敢不敢当法官,啊?”
  “什么太平间不太平间的,呸呸。妈您说话能吉利点吗?我这不还活蹦乱跳没死呢吗?”尚菲伸手按住自己的脑门,为了避免自己继续被批下去,开始_0_wu_0_chi地装起可怜来,“哎呀哎呀,您别戳了,我这胳膊,我这老胳膊呀……”
  尚母顿时紧张起来:“哎,没动着哪里吧?疼吗?你可赶紧把手放下别乱动了……”
  先前的批评戏码立刻转母女情深。
  程白看着,无意识地笑了一下,只是眼眸一垂,这笑意又淡了许多,眉目间染上几分冬夜的寂冷。
  她悄没声息地走了出来。
  尚父比起那没谱儿的母女俩要稳重不少,转眼看到,便跟着走了出来,叫住她:“程白啊,这回可多亏了你啊。”
  “没事。”程白停住脚步,面上的神情还算得上轻松,“这一次的事情是事发突然,而且也是小概率事件,伯父您回头也让伯母别那么担心。”
  检察院也不是吃素的。
  连法官都敢袭击,持刀行凶的这位多半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尚父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劝劝她不担心了,菲菲这孩子打小没什么正形,也就法官这事儿干得是像模像样。当父母的就算觉得不好,她主意已定,也没办法干涉。倒是程白你啊,最近才知道你回了上海,这一次是真不赶巧,回头可记得来咱家吃饭,你阿姨最近学了几道新菜呢!”
  “好,一定来。”
  程白笑起来,眉眼弯弯,点头答应。
  接下来又跟尚父叙话几句,才告了辞。
  那个持刀伤人的郑兴义也被送到了这家医院。
  一名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往另一头走。
  医生戴了副斯文的金丝眼镜,眉头却皱得死紧:“持刀行凶还差点被人一脚踹废,这届歹徒不大行啊。这种人还送来医院干什么,真是……”
  人匆匆从程白身边走过。
  她看了一眼,白大褂上挂了块牌,褚贤文。
  说的应该是郑兴义吧?
  她想了想,从医院里走出去,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刚才在病房里看到的一幕幕。
  一时多了几分恍惚。
  开门。
  上车。
  关门。
  打火。
  开车。
  生活总是很多不同机械动作组成的重复。
  从医院离开,一路行车速度都不快,车窗外飞逝的景物逐渐变得熟悉起来。但在进了那条法国梧桐树叶落完的老街后,程白停下车,却在车里坐了很久。
  直到前方有车经过,车灯晃了眼,她才回神。
  看一眼车上的时间,深夜11点半。
  熄了火,下了车,外头寒风呼啦一下就扑了过来,仿佛能透进人骨头缝子里去。
  程白面无表情锁了车门往弄堂里走。
  一条条道都黑漆漆地。
  高跟鞋踩在陈旧的路面上,有清晰的声音,像弹珠一样填进黑暗里,会发出点空洞洞的回响。
  除此之外,只有呼吸声。
  连近处人家里偶尔传来的吵闹都变得遥远。
  就好像行走在深深的洞窟中,不大能分辨行走的方向和前路,也很难分清那近在咫尺的呼吸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甚至无法判断脚步的回响是否惊动了暗中可能存在的野兽。
  但程白想,无论这黑暗中窜出什么人,跳出什么猛兽,她都会狠狠地扼住它们的喉咙,死死把他们按在地上……
  因为她只有自己。
  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也是最强大的时候。
  有的人恐惧黑暗,有的人却觉得黑暗给人安全感。只有在这种夜深人静,谁也看不到的时候,人才能释放出真实。
  她不知道自己算前者还是算后者。
  又或者二者皆有。
  走着走着,她便真的感觉出那种冷意来,顺着袖口和领口灌进来,指尖的温度退去,有些麻木。
  人往前一步,黑暗里有个感应器的红点一闪,整条黑漆漆的道,竟一下亮了起来。
  程白微微眯了眯眼。
  从最靠近她的这边开始,一盏两盏三盏……
  是隔壁土豪邻居的墙灯,路灯似的接连亮了起来。
  照着角落里长满青苔的夹道。
  冬日里干枯的爬山虎,静静地贴服在粗糙的墙面上,像是小孩子在画纸上描出的一棵繁茂的大树。
  隐隐约约又听见隔壁别墅那没关严实的窗缝里飘出的乐声,断断续续,程白已经熟悉得很了。
  尤克里里。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她怔神了很久,也望了这三盏亮起的墙灯很久,才透出几分复杂地弯了弯唇。
  也许有这么个邻居不算坏事?
  她莫名地笑了一声,从这条被照得亮堂堂的道上走过,拿钥匙开了门,按开灯,上了楼,先喂了花房里那只懒洋洋趴着的小乌龟,才把自己放倒在床上,摸出了手机。
  边斜发的那三条消息,还和那份《邻居投诉攻略》一起,躺在微信对话框里。
  程白盯着想了想,终于还是回了。
  就一个字:嗯。
  隔壁土豪家那隐隐约约的尤克里里声忽然就停了。
  过了片刻,边斜竟然回了消息。
  下雪打伞:嗯。
  边某人:哼
  一个“哼”字还是不带标点符号的,简直透出了一万分的高冷和不满。
  可是……
  真高冷的人从不秒回消息。
  程白一看直接就笑出声来了,一晚上心情起起伏伏,到这时莫名就爽快了。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坏了。
  怎么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不满之上呢?
  反省完了,她十分愉快地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再一次故意没有回消息,连问为什么是个“哼”字的意思都没有。洗漱完,被子一裹,毫无心理负担,闭上眼睛就睡了。
  隔壁别墅的某位大作家,却跟有仇似的瞪着自己手机到凌晨,终于得出了一个忧郁的结论:程白这种_0_ren_0_zha,可能是老天爷专门派下来治他的……



第46章 程白的冷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程白给肖月打电话要求催意大利那边的具体证据。
  改成庭前会议之前催拍卖行和意大利警方的证据。
  不行。
  还是要投诉。
  这是程白早晨睁开眼时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十分明确,条理清晰。
  她昨晚睡得很早,却睡得不好。
  因为隔壁大半夜时候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竟然传来了一声嚎,也不知道嚎的到底是什么,但她后半夜就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被棉布裹成了个小人儿, 一万根针在她身上扎啊扎的, 疼得她直叫唤。
  于是死命地想要看清扎自己的人是谁。
  然后就看见了边斜那一张晚娘似的脸,还透出点委屈巴巴的味道, 一边拿针扎她, 还一边碎碎念:“让你不回我消息, 让你不回我消息……”
  真是太可怕了。
  程白一觉睡醒眼睛都青了, 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 一摸肩周腰周才发现昨晚可能睡觉的姿势不大对, 扭着了。
  这笔账无疑得算在邻居的头上。
  她爬起来刷牙洗漱的时候, 就点开边斜昨晚发的攻略看了看, 还别说,逻辑条理挺清晰。
  第一, 打电话或者敲门建议交涉;
  第二, 直接投诉到对方居委会;
  第三,报警。
  程白想了想, 隔壁邻居毛病虽然多了点,但好像还挺从善如流,先前那墙灯, 提过了建议就换,速度贼快,也是个不缺钱的主儿。
  上回是灯光问题,这回是噪音问题。
  不同的问题,还是按流程重新走一遍给个机会吧。
  洗漱完她快速地写了张纸条,然后拉开肖月昨晚发来的日程计划表和甄复国一案的证据列表,浏览了一遍。
  还是缺意大利那边的两份证据。
  但下周一就是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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