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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印钞机女友-分卷阅读105

住了。
  只深吸了一口气问程白:“你喝醉了?”
  程白点点头:“按照经验是的。”
  边斜想骂人。
  程白用手支着自己的侧脸,一旁微卷地长发散落下来,眼神是浸了酒的朦胧:“不喝了,回去吧。”
  边斜无话可说,叫来服务生结账。
  他现在急需做一点别的事情让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地思考自己现在到底面临怎样一种局面。
  喝醉了?
  他才刚说喝醉了不记事,程白就来了这么一手,然后说自己喝醉了也不记事。
  巧合?
  套路?
  手机拿出来,点开付款码,边斜心不在焉。
  程白是魔鬼。
  在他的认知中,这个人用理性操控自己。现在忽然这样,是酒精麻痹了理性,释放了某种被束缚的东西,又或者……
  依旧是深思熟虑后的理性?
  服务生拿着pos机扫了码,然后对他略略弯身:“先生,已经好了,谢谢。”
  程白是理性的。
  但我不是。
  边斜脑海里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两句话,然后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
  他收了手机,向程白转头。
  “程白,我觉得——”
  程白静静地趴在桌上,卷曲的长发像是柔顺的海藻,垂落在她臂弯里,垂落在透明的玻璃面。
  边斜一时哑然。
  他伸手轻轻地推了她一下,没动静。
  又推了一下,还是没动静。
  这位大律师,在做完一番惊世骇俗的事情,搅得他心浮气躁后,竟然不负责任地睡着了?!
  边斜想忍。
  但忍无可忍。
  他终于发出了那发自灵魂的咆哮和诘问:“酒量这么菜一开始你跟我嘚瑟啥啊你!还以为你多能喝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注:张明楷,法学界一位名家。


第68章 在心里(大修)
  没办法, 人应该是真的喝醉了。
  纵使边斜心里面有一百个阴谋论,觉得程白说不准是在玩儿自己。可真醉了的人叫不醒,也不可能叫醒一个装醉的人。
  还能怎么办?
  认了。
  好在程白这一副身板, 也就是看着高,其实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加上他上去扶的时候, 她又恢复了那么一星半点儿的意识, 所以只一半重量压在他身上往前走,勉强还算顺当。
  只是才走出去, 被冷风一吹, 边斜就反应过来了。
  “今天说好了是她请客, 我他妈结什么账啊!亏了, 亏大了……”他一想简直气乐了, 都没闹明白自己脑子长哪里去了, 只嘀咕一声, “不行, 程白还欠我一顿。”
  冬天的夜晚。
  下雨。
  风里透着萧瑟的寒意。
  他们来是程白开车一起来的,车就在停车场, 可程白喝了酒, 他也喝了且没驾照,显然是没办法开回去了。
  而且, 更严重的问题是……
  边斜整个人一激灵:“不对啊,程律你家住哪儿来着?”
  程白是真的醉迷糊了,东倒西歪地站着, 要没边斜扶着能倒到地上去,连眼睛都不大睁得开了。
  眉头微蹙,声音模糊。
  她好像是没听清:“什么?”
  边斜心里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儿?”
  上回虽然跟周异一起送过,但现在已经记不起那个小区的地址了。
  更何况,记得地址也不知道程白具体住在那栋,也很麻烦。
  他看程白还能说两句话,觉得问出地址不是问题。
  没想到,程白竟然笑了一声,像听见了什么荒谬地笑话似的,回答他:“我没有家。”
  边斜怔住。
  程白唇边的笑意在这话出口之后,便慢慢地褪去了。那一双澄澈幽深的瞳孔里,仿佛浸满了雨水,浓长的眼睫上沾了淡淡的雾气,有一刹地柔软,但很快便成了几分略带惆怅的讽刺。
  不经意间的伤痕,就这样浅浅的剖开。
  人是奇怪的动物。
  有时,平常看着不高兴的人喝醉了酒,会笑得开心;有时,平常看着很高兴的人喝醉了酒,会哭得很伤心。
  边斜张了张口,过了好久,才重新开口,换了一种问法:“那你的房子在哪儿?”
  程白身子晃荡,没力气。
  她干脆地将自己靠在了边斜身上,脑袋一歪,搁在他颈窝里,自然至极地回答:“全国各地。”
  边斜:“……”
  以后是真不能让程白喝醉了。
  这位大律师喝醉了酒之后也是实打实地拉仇恨。
  放出去得被人打死。
  眼瞧着问程白是不可能了。
  他偏了偏脑袋,被程白的头发触到脖颈,有些发痒。但又怕她没自己扶着直接倒地上去,所以用一只手来略收了劲,拦住了她的腰,让她紧紧地靠在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通讯录上的人很多。
  给天志那些同事打电话问问程白的住址?
  可程白未必想让别人知道她喝醉了,也未必想让人知道她今天跟自己出来喝酒了。
  算了吧。
  手指停留在费靖的名字上片刻,又移开了。
  边斜仔细地考虑了一下,忽然想起上次聚餐是周异送程白回去的。
  他这位大经纪人应该知道。
  于是一个电话就拨了过去:“老周,上回你送程律回的家吧?她家在哪儿来着,你告诉我一下。”
  “……”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
  边斜还以为周异是没听清:“我问程律家——”
  “不知道。”
  异常冷漠的三个字,然后就是更加冷酷的挂断忙音。
  边斜:???
  什么情况?
  _0_ni_0_ta_0_ma送程白回去两次,又跟程白是师姐弟,现在竟然跟我说不知道程白住在哪儿?
  还敢挂我电话!
  “情敌,绝对是来自情敌的嫉妒和阻挠啊!”
  没辙了。
  干脆翻翻程白的包。
  但也见了鬼了,这人包里放着好几个案卷u盘,可愣是没有半点与住址有关的信息。
  有几张卡片,但也不知是不是门禁卡。
  也翻出一串钥匙,可光一串钥匙也没办法知道她住哪儿。
  “得,也不能真露宿街头啊,去酒店吧。”
  边斜彻底没了办法,看前面正好有辆的士过来,便示意对方停下,半扶半抱着带程白上了车,去了附近最好的酒店,开了间房。
  然后放程白躺到了床上。
  说实话,做出去酒店这个决定的时候,边某人可以指天发誓,自己绝无半点邪念。
  但天底下的事情就这么邪门。
  孤男寡女,深夜酒店。
  这一路来可也有十几分钟的路程,由不得他不乱想啊。
  尤其是此刻,将程白放到这柔软的大床上的时候……
  被酒意熏染得微红的脸颊,压在羽绒枕上,浓长的眼睫垂覆下来,遮了白日里总是平静淡漠的一双眼。
  醉深的状态下是轻蹙着眉。
  她外套已经凌乱,连着长发也有些凌乱,是几分无知无觉却异常致命的引诱。
  边斜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连忙转开了目光,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来,咕嘟嘟就灌了小半瓶。
  沁凉的温度一下滑过心肺。
  总算能冷静几分。
  “周异说我是祖宗难伺候,我看你现在也没比我好多少。”
  边斜呼出一口气来,把那剩下的大半瓶水给放下了,坐到了床边上,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
  发梢划过肌肤,有些发痒。
  程白不是很耐烦,偏了偏头,似乎想要躲过这个动作。
  边斜顿时不高兴起来,戳了她手臂一下:“白天嫌弃也就罢了,喝醉了还嫌弃我!没有我你今晚得露宿街头好不好!”
  程白没反应。
  边斜想了想,心里面忽然就冒出个坏主意来,拿出自己的手机就将摄像头对准程白:“拍张照,等明天你醒了,非得让你看看自己今天是什么样!”
  但这样也不好拍。
  他调整了好几次角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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