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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印钞机女友-分卷阅读131

趣的灵魂;但作为一名在商业上最成功的作家,这个人是闷声做大事的典型,能直接干就直接干,从不跟谁多费口舌。
  挂掉第二个电话后,边斜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书房很大,书墙也很高。
  他直接把靠在角落里梯子搬了出来,从高处几排放着已经看过的和不需要的书里,找到了那本《刑法》。
  只是伸手去拿的时候,他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旁边不远处的一本《理想国》。
  不是程白那本全英文。
  是国内很常见的中译版。
  边斜想了想,顺手把这本也拿了下来,扔在了桌上。
  先翻《刑法》。
  是他写上本书的时候买的,但只翻过了他需要的一些东西就没往下翻过了。
  这时重新打开,书还跟新的一样。
  《刑法》第69条数罪并罚的一般原则
  判决宣告以前一人犯数罪的,除_0_pan_0_chu_0_si_0_xing和_0_wu_0_qi_0_tu_0_xing的以外,应当在总和刑期以下,数刑中最高刑期以上,酌情决定执行的刑期,但是管制最高不能超过3年,拘役最高不超过1年,_0_you_0_qi_0_tu_0_xing总和刑期不满35年的,最高不能超过20年,总和刑期在35年以上的,最高不能超过25年。
  《刑法》第71条判决宣告后又犯新罪的并罚
  判决宣告以后,刑罚执行完毕以前,被判刑的犯罪分子又犯罪的,应当对新犯的罪作出判决,把前罪没有执行的刑和后罪所判处的刑罚,依本法第69条的规定,决定执行的刑罚。
  法律条文都是枯燥的,读起来理解都费力。
  边斜好歹在律所待了不短的时间了,且自身也有非凡的理解力,头脑中条理还算清晰,也把这两段反复读了三遍,但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把相关条款的上下也看了看。
  唐驳说《刑法》有漏洞,且点明了是这两条,到底是哪里有?
  边斜觉得十分费解。
  所谓的“法律漏洞”,在律师们眼中都是可以钻的空子,要么会导致无法给嫌犯定罪,要么会导致无法给嫌犯定刑,或者无法保障人的权利。
  这两条无疑都是定刑。
  密密麻麻的文字,附上下方小字司法解释,看久了,一眼扫过去就有点连成一片,变成无意义的符号。
  唯有其中嵌着的笔划简单的数字,能一眼辨认。
  边斜的目光忽然就停在了上面。
  对数字,他一向还保持着当年理工科思维的敏感。
  边斜眨了眨眼,眸底掠过几分思索,然后拉过旁边桌上一张白纸,提笔把这两条里涉及到量刑的数字和相关限制条件罗列了出来。
  汉字照旧歪歪斜斜。
  但笔尖游走所落下的每一个数字都像是打印机打印出来那样标准,线条流畅,排列整齐。
  一旦把文字转成数字,把法条变成一道求解题,事情好像突然就简单了起来。
  刷刷写过大半页。
  前面都没出什么问题。
  但当边斜将他其中的变量慢慢改到某个特殊值时,呈现在纸面上的,赫然是一个数集。
  一个……
  不可能存在的数集。
  ——它必须大于23并且小于20。
  世上怎么可能存在23年以上20年以下的刑期呢?
  “啪嗒。”
  轻轻搁下了笔,他盯着这个不可能存在的数集看了很久,又站起来望着落地窗外想了一会儿。
  记忆不断往回倒。
  边斜搜寻着与程白相处这些日子里极少的那些曾提到3·28案的片段,然后停在除了今天以外唯一的一个点上。
  天志和明天诚的跨年。
  麻将桌。
  上海律协副会长周季芝。
  “……那嫌疑人不过是个普通程序员,上班族,无权无势更没钱,哪儿值得你跟方让费那么大劲?更别说教唆他钻什么法律漏洞了……”
  边斜又走过去摸了一根烟点上。
  这时外面天已经全黑了下来。
  一辆车从路上开过来,在外面停下,周异从车里出来,拎着什么东西,也不敲门,直接输密码进入。
  然后就有脚步声在楼下。
  他听见这声音,便出了书房,走下楼去。
  但在看见周异和他提的那瓶酒时,眼皮就跳了一下:“一阵不谈正事,我这待遇是跳崖式下降吧,你怎么不干脆给我带瓶二锅头呢?”
  周异把那瓶老白干搁到他桌上。
  然后是带来的食物。
  最后是一盒刚买的阿司匹林。
  对边斜的质疑,他淡定至极:“给你喝就不错了,谁知道你是要谈事还是想喝酒呢?送你进医院很麻烦,而且这酒要报销,你说的,省点花。”
  “……”
  真不知道这狗比德性是谁传染给谁的。
  边斜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还是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但一时没说话。
  周异把外套放到了一旁,看出他神情不大对来:“又在算计谁呢?”
  他道:“在想程白。”
  周异去开酒的手一停。
  边斜却好似没注意到自己话中的歧义,续问道:“她给3·28案凶手辩护,为什么会被调查?”
  3·28杀邻案?
  周异没想到他忽然问这个。
  这桩案子在外界舆论各种小道消息里已经显得扑朔迷离,种种说法不一,围绕于程白身上的攻讦从消息透出开始就没有结束过。
  但好像谁也不知道真相。
  连他也只是听说过一些。
  “_0_fa_0_yuan宣判后,嫌犯服刑1年左后,在狱中故意伤害狱友致人重伤。我不清楚内情,但听说警方和司法部询问,好像是因为怀疑她作为辩护律师……”周异这一回停顿了很久,才慢慢地道出那几个字,“教唆嫌犯,故意伤人。”
  ……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刑法这个“漏洞”理论上的确存在,还未修改(实践中可能并没有修改的必要也可能还在推进),张明楷教授在17年左右提过。
  后文会给具体的数值和解释。
  毕竟极端情况,小说不是现实,不必代入。


第83章 无辜者
  “教唆嫌犯, 故意伤人”,看着纸面上这八个字,赵平章忽然就有些恍惚起来。
  不远处的象棋还没下完。
  面前的纸页铺了满桌, 是程白半个多小时之前带来的资料,3·28案结束后她被各个相关部门接连询问的相关资料。
  带这些东西来,她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想让赵平章好好看看, 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个心理准备,再想想如果有类似的问题要怎样应对。
  这部分资料, 头一页就是司法局出具的通知, 要求程白配合调查嫌犯杨信狱中伤人的事情, 并且暂停她的律师执业。
  后面跟着的就是律协相关调查和通知。
  甚至还有暂时撤去她前年十佳青年律师称号的决定。
  对当时正在上升期的律师来说, 这无疑称得上是“灭顶之灾”。
  赵平章翻了一多半, 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当年程白在学校的时候, 是个标准的优等生。家境不错, 性格也好, 至少看起来是温和好相处的。
  然而毕业这些年来,经历得实在太多了。
  他轻轻把手里这一份文件给盖上了, 也顺便让前面的纸页压住了末尾那刺目的红色印章:“这些年, 你真的不容易。还好老天有眼,大风大浪都扛过来了。”
  老天有眼?
  老天如果有眼, 乘方就不至于这么毁于一旦了。
  程白知道赵平章在看的那份文件是什么,她觉得自己心里应该不平静,但出奇的是此时此刻竟没有办法再给出更多的表情。
  好像这件事真的已经过去了似的。
  她只平淡无奇地笑了一笑, 道:“本来也没有容易的事情,我和方让都太理想了,而对律师而言这是致命的缺陷。毕竟学校里教不了人心险恶。还是先来说说老师的这个案子吧。”
  先前接到消息时,只知道是说纪检监察室那边是什么口风,具体事情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都需要从赵平章这里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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