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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分卷阅读47

,凡是大贵之地,在十五年之内家中必有横祸不断,堂中大火连续,经常出现大灾。所谓连续大火照画堂,坟中要出状元郎,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发现廖宗棋只要一谈风水,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莫测高深,眉目间都洋溢着十足的自信,和对风水的了如指掌。看着口若悬河的廖宗棋,不禁让我有些崇拜,有些迷恋。
如果他能平安地活着,凭着对风水的热爱,和过人的天资,或许在风水造诣方面,会有更大的建树,可惜他死了,英年早逝,是不是老天有时候,真的会嫉妒英才。
“不不不,我不要子孙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好,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儿孙都横死,后人才发迹,我图个啥?我这辈子,只见了儿孙的面,儿孙能平安我老头子就含笑九泉了,至于没见面的后世子孙,我也不操那份心了,就是他们当皇帝,封妻荫祖,也荫不到我李福根这儿。”李福根笑容可掬的说,但在我看来,还是诡异阴森。
“那这样就好办了,这点风水小煞,很容易解决,但是,我们怎么跟你儿子说,你儿子才信我们呢?”廖宗棋疑虑地说,又瞧瞧我,可能横看竖看,我都不像一个能让人信服的风水_0_da_0_shi。
“你就说是我说的,他敢不听,腿儿给他打折!”李福根使劲往底下敲了下拐棍,拿出一副家长权威的做派。
我和廖宗棋忍俊不禁,但又束手无策,这话空口无凭的,就算我带给李大宝,他也不能相信。
我忽然间想起明早出灵的事来,又想起李福根在房间里嘀咕的话,就开口问他:“李爷爷,我刚才在屋子里,听到你说什么爹死了还不回来,您还有子女在外面,没赶回来奔丧吗?”
李福根听我一说,苍白衰老的鬼脸,笼上一层无法言明的悲伤,拄着拐棍佝偻地站在夜色中,有一种飘摇无依的感觉,沉默良久,李福根才目光飘远,缓缓开口:“李大宝其实是我的老儿子,他上面还有个比他大七岁的哥哥,叫李家宝。家宝从小就很懂事,人又聪明,读书又读的好,哎,可是我们家那时候,实在是穷,就连家宝上学连双鞋都买不起,几十里的山路,都是光脚走着去走着回,”
林福根说到这时,抬手抹了抹眼睛,我知道他是说到伤心处,心疼儿子,他接着说:“后来家宝考上了高中,八几年啊,能考上高中就是了不得的事了,如果大学出来,都是有铁饭碗的。可是他考上高中的那一年,偏偏他妈又闹了肺心病,没完没了的咳漱,一咳漱就出血,本来就一穷二白的家,又要给他妈看病抓药,还哪有能力供他念书啊。我就让他别念了,孩子情绪低落了很长时间,书不念了,整个人就像生场大病一样,蔫头巴脑的在家躺了半年,啥活也不干,就跟废了一样。”
“后来,有一次秋天收稻子,我让我帮着干农活,他也不干,我一生气,就骂了他一句白吃饭的废物,就这一句话,让我后悔了二十年。家宝离家出走了,说在外面不混出个样来,就不回来。开始那几年,虽然人不回来,还跟家里有书信,后来他妈去世了,给他信,他也没回来,从那以后,连封书信都没有了,彻底地跟家里断了联系。我知道他心里是怨恨我,是我当爹的没本事,亏待了孩子,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我们毕竟是父子,我想他啊,他在外边的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梦到他,可是他就是不回来。临了也没再见到他一面,我等了他二十年,看不到他,我死不瞑目啊!”
李福根说到这,呜呜地哭了起来,听的人害怕,也听得人难受。可是,这事又难办了,李家宝不愿意回来,又没个联系方式,想找他也找不到,看来李福根注定要带着遗憾走了。
我们在空地上坐了下来,廖宗棋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开口直截了当地问他:“当年廖家村的事,你知道吗?一村子人,都是怎么死的?”
李福根还沉浸在伤心中,被他问得一楞,才反应过来,回忆着说:“廖家村的事,当时很后轰动,但是出事后,谁也没去村子里看过,部队都来了,又是_0_jie_0_yan,又是消毒,当官的说是闹了瘟疫,里面的人都死绝了,老百姓一听瘟疫死了一村子人,各个都吓得躲得远远的,就是不用_0_jie_0_yan,估计也没人会去看热闹。死了一村子的人,老百姓说什么的都有,神乎其神,也越来越离谱。”
我有些失望,看来他也是不知道内情。但没想到这事,当年都惊动了部队。
“那没出事前,驻在廖家村的工作组呢?也都死了吗?我听说,那里面还有胡海峰的一个同学,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我不死心地追问,
“胡海峰是有个同学,在廖家村里破除封建迷信,那时候廖家村的人都会看风水,哪个村子要是去了看风水的先生,一听是廖家村的,都高看一眼,但是搞四旧时,廖家村风水的那些东西,就是封建迷信,廖家村的人,也成了封建余孽,迷信头子,没少挨批斗。我记得那个工作组好在在廖家村,住了有三四个月吧?年头太长了,我也记不清了。”李福根回想着说。
“那李海峰的那个同学叫什么?”我问。
坐在我对面的廖宗棋,捡起一根小木枝,烦闷地一折两断,心情很是不好,他总是想要查询廖家村的事,可是每一次提及廖家村,都是在他伤口上撒盐,他想回避,又不能回避,我好心疼他。
李福根低头想了好久,好像真想不起来了,就说:“年头太长了,年纪大记忆也不好,叫什么来着?我真想不起来了。”
廖宗棋听了,把手里的树枝扔在地上,表情失望又深重,站起来语气失落地说:“我们下山吧。”
然后低着头,落寞地向坡下走去,我赶紧起身跟上,牵住他的手,跟他一起下山,回头看李福根还坐在坟坑旁,“李爷爷,你不回家吗?”然后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妥,对于李福根来说,以后这片坟地就是他的家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坐会,想些事情。”李福根冲我摆了摆手,语气幽沉。
上山容易下山难,我用手机照路,紧紧牵着廖宗棋的手,小心地看着脚下的土路,看着沉默不语的廖宗棋,知道他还在为廖家村的事难过,我就找话题和他聊天,想让他忘记不开心的事。
“大叔,风水真的有用吗?明明就是一块土,一片地,怎么能让人起运发家呢?而且,历朝历代的皇家,都占了最好的风水宝地,想千秋万代,可是不都没逃过亡国的厄运吗?”我一边看着脚下的路,一边说。
廖宗棋果然一提风水,就有了笑容,感慨地摇了摇头,侃侃而谈,“风水讲究气,地是死的,气却是活得,即使龙气十足的风水大地,也不是万年不变的,百年以后,龙气会游离到别处,世人只看了历代亡国,可是却不见他们的子孙如今已经遍布天下。如果当初楚汉之争,赢的是项羽,那么天下都是大楚的子民了,可能到现在,成为百家姓里大姓的就不是刘姓,而是项姓。人们想找一个好的风水宝地,就是为了家运昌盛,子孙繁茂,所以说,天数轮回,历代皇朝虽然没有逃过亡国的厄运,但是他们姓氏借助风水的气运,人口已经繁衍起来了,想赶尽杀绝都难。”
我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廖宗棋告诉我,一个人能建立多大的功业,讲究天地人,天是运,地就是风水,人就是个人的能力了,缺一不可。
我听着是那么回事,和廖宗棋待的久了,多多少少也被他熏陶一些,也不像开始时,一听风水术语,就两眼发蒙,他说得头头是道,我也听得入迷,关键是他一说风水,心情就好了,他心情好,我就莫名的开心,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喜怒哀乐,都跟廖宗棋有关。
因为听的太入迷,忽略了脚下的山路,不小心踩到一个石子上,石子向前打滑,我身子就失去平衡地向后倒去。
我惊呼了一声,廖宗棋连忙伸开胳膊兜住我后背,把我抱住,才避免我摔倒在地上。我向后仰躺在他怀里,廖宗棋胳膊托住我后背,俯身看着我,鼻子与鼻子间的距离,不过是几毫米,我看到他幽邃的眸子,还因为我刚差点摔倒,而担心。
姿势暧昧,气氛暧昧,周围黑咕隆咚的环境暧昧,就连心也跟着暧昧地乱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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