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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分卷阅读49

还是按廖宗棋说的,把写阴书烧给李家宝的想法告诉给李大宝两口子。
这两口子听了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但是为了棺材能起灵,死马也要当做活马医。
家里办丧事,要写挽联和对子,还有灵头,笔墨早就买好了,我们进到屋子里,李大宝找出笔墨和黄纸,廖宗棋说最好让李大宝自己写,这样李家宝如果真收到这封信,看到是弟弟的笔迹,也更容易相信。
李大宝听我说了,就含着泪,给李家宝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写得时候,哽咽的几次手笔颤抖,想必时隔这么多年,给没有音信的哥哥写这样的信,谁心里也不能好受,毕竟亲人之间见不见面,也都是希望对方能过的好,平平安安地活在这个世界。
李家宝没念过几年书,现在又是写毛笔字,字也写得歪歪扭扭,粗细不一,但总算把要说的话,都写下来了。
写完以后,我又用白纸做个信封,把信放到里面。白纸造函,黄信为书,廖宗棋说这是阴间书信的规矩。按廖宗棋说的,又在信封上写李家宝的姓名时,在名头上加上已故两字,然后又写上他的生辰,和他户口本上的地址。然后,廖宗棋又指导我,用黄纸做了两个钱搭子,就是装钱的口袋,钱搭子,做好以后,又往里装了满满的纸钱和给死人烧的金元宝,廖宗棋说,这两个钱搭子,一个是给李家宝回来过桥过河,打点拦路的孤魂野鬼的路费,一个是给送信鬼差的好处费。
都弄好以后,趁着天还没亮,我拿着这些东西和廖宗棋走到村子外的一个十字路口处,再地上画好圈,把这些东西都烧了。
烧完以后,我还想看看送信的鬼差长啥样,可是左等右看,鬼差就是不来。
“你看啥呢?”廖宗棋奇怪地问。
“鬼差啊,你不说鬼差会来收这封信吗,我想看看鬼差长什么样。”我张望着说。
廖宗棋听了嘴角一抽,用那种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现在这胆儿,还真练出来了,居然还敢在这等着看鬼差。赶紧走吧,鬼差可不是谁都可以看的。小心把魂儿给你拘去,到时你都没地儿哭去。”
我打了一个冷颤,心想,鬼差这么不讲道理?说勾谁就勾谁?但是廖宗棋说,活人在这,鬼差不会出来,我也不知真假,就怏怏地和廖宗棋回到了李大宝家。
到李家院子时,天蒙蒙亮,院子里已经站着几个起早过来帮出殡的乡亲,李福根的阴灵,也回来了,就坐在棺材头子上,阴森着脸,不高兴地盯着站在院子里的几个人。
我一看这架势,心想还出殡个球啊,能抬起来才怪。
不一会,帮忙抬棺材的人,陆续都来齐了,一身孝服的李大宝,把出殡时用的灵幡拿在手里,面对棺材跪着,大家就去抬棺材,不出所料,棺材一动不动,看来李福根还真的是在等他大儿子。
“别抬了,棺材先在家停两天吧。”我看了一眼,坐在棺材上闷闷不乐的李福根,走到李大宝身边,对他说。
李大宝听了,也明白怎么回事了,神情沮丧地摆摆手,让众人把抬棺材的杠子,从肩膀上卸下来,说:“今天的殡先不出了,大伙先去吃饭,吃完饭跟我上山去看看,这个侄女懂风水,她说我们家的祖坟风水不好,得先把我爹坟旁边的土坎子刨了再说,一会咱们得先上山去刨土坎,回头再起灵。”
山里人都实在,谁家要是有事,也都会上前帮忙,虽然李家的棺材,起了两次灵也没起来,来帮忙的人脸上也都充满疑惑和畏惧,但还是答应跟福根上山。
吃完饭,李大宝领着人上山了,我举着太阳伞,顶着黑眼圈,也装模作样地跟着上山,告诉他们该怎么做,村子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很复杂,都觉得李大宝怎么由着一个黄毛丫头瞎折腾,连个罗盘都不拿,就给人看风水了?
李大宝也不搭理他们,在土坎子前,烧完香,就带头刨起土来,东家不吱声,大家伙就跟着干,用了一上午,才将他们祖坟的右边,刨成平地。
从山上回来以后,帮忙的人都各自回家,我困得不行,腰也还酸得厉害,到了李大宝家,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天黑以后,我和廖宗棋坐在灵棚前,李大宝和李婶躲在屋李,快半夜时,李福根的阴灵也从山上下来,我告诉他,已经给李家宝烧去阴书了,李福根很激动,连声说:“好好好。”
我看着他满心期待的样子,又担心廖宗棋的法子不管用,就提前给他打预防针,“李爷爷,信是给他烧去了,但收到收不到还两说着,他要是来不上,您也别伤心,说不定,他还活在阳世,来不上,也许是好事,至少他有可能还活着,您说是不是?。”
“哎,我知道,我也是盼他来,又不盼他来,我想见他,又希望他能活着,要是能活着来就好喽。”李福根拄着拐棍哀怨地说:“我算今天,在等他三个晚上,到时候就算他来不了,我也不等了,你让李大宝两口子,把孙子给我接回来,让孙子在我灵前给我磕个头,到时我就上路。”
“好。”我答应着。
李福根说完,就再也不语,拄着拐棍坐在棺材前,眼巴巴地望着大门口,不时的还起身,飘到门口站一会,然后叹着气再飘回来,一个晚上,如此反反复复,来来_0_hui_0_hui的,也记不得他飘了多少趟,看他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的心情也跟着难受。
可是直到天亮,李家宝也没出现。我把李福根的话告诉给李大宝,李大宝就打电话给那些帮忙出灵的人,告诉他们这两天先不出殡了。
第二天晚上,依旧如此,空荡荡的大门口,墙头挂的死人幡,随着风摆动,但是等了整整一晚上,李家宝还是没有出现,李福根又是低着头叹了一晚上的气。
第三天,我已经不对李家宝能回来抱任何希望了,就让李婶去妈家,提前把孩子接回来。
转眼到了晚上,早早地让他们三个人躲进屋子里,其实到没又什么对他没不好的事,就是他们都进屋子里去,我和廖宗棋,还有李福根说话方便些。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从前半夜,我们一直等到后半夜,大门口也没出现李家宝的身影,李福根更是坐不住地飘到大门口,干脆拄着拐棍坐在大门口的石头上,等李家宝回来。
我困得有些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廖宗棋紧挨着我,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到我困得难受,就对我说:“要不你也去屋子里睡一会,总熬夜对你身体不好。”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说:“我也想看看李家宝,到底能不能回来,你看李爷爷那副盼子心切的样子,看了就让人难受。”我说着趴卧在廖宗棋的腿上,头枕在胳膊上,看着大门口。
廖宗棋用手摸着我头发,低沉着嗓音说:“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已经做了我们能帮到的事,他们父子还能不能相见,就要看缘分了。”
“那如果李家宝没回来,是不是证明他真的还活着呢?”我侧过头,懒懒地趴在他腿上,从下往上看他,觉得廖宗棋除了脸上缺少点血色,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很好看,360度无死角,就连他脸上的每一个根线条,都硬朗清晰,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
“也不一定,毕竟咱们写给他的阴书,信息也不完善,只有他阳间的地址和生辰,没有他坟的地址,和卒死的年月日,阴差那边查找起来也有一定困难。所以,希望也不打,能不能见面,只能看缘分了。”廖宗棋说。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
我的目光又看了看村子旁的漆黑一片的山坡,想到那晚看到的血吼,心里还是很害怕,心有余悸地问廖宗棋,“那个血吼把李爷爷咬死了,怎么没去祸害其他的村民呢?而且,这两晚也没又出现,好奇怪啊。”
廖宗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表示也不理解。
我想到廖宗棋说血吼靠吃活人血肉,能长出新皮来,忽然眼睛一亮地,直起身子问他:“大叔,你说血吼吃活人,能长出新的血肉,那不等于重新活过来了吗?那你要是吃人,是不是也可以变成血吼,重新活过来?”
廖宗棋的眸子顿了一下,伸手掐了掐我的鼻子,吓唬我说:“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成天都想什么呢?你想让我天天去吃人啊?那我就先把你吃了,从胳膊到腿,慢慢细嚼慢咽。”
我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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