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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分卷阅读83

说完,就原地不见了。
人都死了,我处在这也挺尴尬的,一会警察来,一录口供就更麻烦了,我就跟赵繁打了招呼,告诉他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然后从围观的人群里挤了出去,走到停在一旁的车边,看到廖宗棋已经坐在车里等我,就上车启动车子,和廖宗棋往回去的路上开。
廖宗棋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的灯火霓虹,街景倒错中,他五官立体的侧影,在我眼中俨然成了这城市里最好的风景。
我忍不住偷瞄了好几眼,暗自庆幸,自己不小心招呼来的鬼夫幸好是个大帅逼,要是穷凶极恶,在面目狰狞,让人厌恶,一看就恶心想吐的鬼,别说冥婚了,我估计当时就得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了。
“看来我的运气还不算糟。”我美滋滋地偷笑一下。
廖宗棋转过头来,不解地下上打量我一眼,“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挺直了腰身,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才不要告诉他,我觉得他好看,他骄傲了就不好玩了。
廖宗棋好像也没心思在意我刚才说的什么,倒是又问我:“你白天去罗婆婆家,有什么收获没有?你去了她家这么多次,没有在她家里见到她的鬼夫吗?”
我撇了撇嘴,“还鬼夫呢,这次我去,她已经提防我了,连鬼夫的灵牌都藏起来了,掖着藏着的,肯定没啥好事。也不知道这罗婆婆心里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
“陆宇逃跑的功夫是一流的,我也找不到他老巢在哪里,看来我得亲自去会会那个老婆子了,我就不信,从她嘴里逼问不出廖家村的事。”廖宗棋说这话时,目光阴寒得让我看了,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的样子就好像如果罗婆婆不说,就会把她骨头一根根拆掉一样。
我有点小担心,他真的从罗婆婆嘴里问出廖家村的事,如果那样,我爷爷去过廖家村的事,就瞒不住了,我不知道爷爷在廖家村的事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是,有一点我清楚,我爷爷和江清明的爷爷,都是去廖家村破除封建迷信的,针对的就是廖家村人信仰的东西,他们要把廖家村的人祖祖辈辈信仰的东西破坏掉,肯定是跟村民站在对立面的,那个年代搞批斗,会被挂牌子,带高帽,把人关进牲口圈里,说不定他们就这样对待过廖家村的人,廖家村人和他们的关系,弄不好就是水火不容。
不管从哪个角度讲,我现在已经不希望廖宗棋再查下去,人总是会有私心的,廖家村里的冤魂,都已经灰飞烟灭了,廖家村的真相,我也不想在让廖宗棋翻动出来。
我忽地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廖宗棋说:“大叔,你以前不说想生个孩子,把廖家村的风水秘术传给他吗,不如我们就生个孩子吧,好好把他养大,廖家村的事过去这么多年了,就让它尘封在岁月里吧,毕竟查找起来也困难,我也不希望看到,你有什么闪失。”
廖宗棋嘴角勾了勾,就像大人稀罕小孩子一样,伸出手在我头顶摸了摸,“你在瞎想什么呢?以前那样和你说,是逗你呢,我知道你不想生,才故意那样说。生鬼胎太危险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子,把我的媳份吃掉。以后,生孩子的话,再也不许提了。”
“是真心话吗?”听到他设身处地地为我着想,担心我的安危,舍不得我,感到得眼眶湿汪汪的,痴痴地看着他问,我觉得他心里应该是渴望廖家的血脉能被延续的。
廖宗棋笑了一下,转移话题地说:“廖家村的事,也不难,说不定哪天就有了头绪,要是李福根记性好点就好了。”说到这时,廖宗棋就像才想起李福根这茬事儿来,回过神来说:“我哪天应该去大石沟看看他,多跟他聊聊我们那个年代是事,说不定聊着聊着,他就想起来了,或者我想起来了,这都有可能的事。”
“不要去。”我一听到他提李福根,没经大脑地就脱口阻止。
廖宗棋疑惑地盯着我,神态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睛,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愣愣地看着他,牵强地说:“因为他家的事,差点没让你魂飞魄散,我不喜欢你在去大石沟,讨厌那里。”
廖宗棋似信非信,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听他说要去大石沟,反应那么激烈。好在他对我也没有怀疑,疑虑了一下,也就没有深究。
******
经过一家手机店时,廖宗棋提醒着让我进去给他买个手机,我一想到好好一个手机烧掉,总觉得有点暴殄天物,就感觉像直接烧人民币一样,有点心疼地跟他商量:“要不你嫌我做的难看,咱们去殡葬用品店,买个纸的吧?”
廖宗棋一听就不乐意了,不满意我糊弄他,一脸嫌弃地问我:“你咋不张罗给我买个纸做的媳份儿呢?反正都是假的,买一个也碍不了你的眼。”
“碍眼!”我强烈_0_kang_0_yi,母老虎一样地说:“假的也不行,况且你说的那个假的,烧了就成真的了,你只能有我一个媳份儿,你要敢起花花肠子,我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剪成太监。”说着还拿手指做了个剪刀的动作。
刚才还分开腿坐着的廖宗棋,看到凶巴巴的眼神和手指比划出来的动作,下意识地把腿并到一起了。然后一脸无辜地说:“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假的再真,也跟真的不一样。”
他都这样说了,我就慢吞吞地下车,到手机店里给他买了个智能手机,顺便办了张卡,然后又去殡葬用品店买了些冥币纸钱,和他找了个僻静的十字路口,在地上画圈写上他的名字,廖宗棋就蹲在地上,等着我给他烧手机。
我不禁联想到,是不是鬼节啥的,人们给去世的亲人烧送纸钱,那帮鬼也像廖宗棋这样,就围在他们身边,等着拿钱啊?
“用不用浇点汽油?”我看着纸钱堆里的手机,担心它烧不透。
“不用,给鬼烧的东西,烧过以后,就属于阴间的东西了,你不烧一下,我拿着手机,人们就能看到手机飘来飘去,烧过以后,它就不属于阳间的东西了,我用的时候,活人看不见,也就方便了。”廖宗棋解释着说。
没过一会,纸钱就烧成了灰烬,手机也烧报废了。廖宗棋一伸手,像变魔术一样,从灰烬里拿出一个崭新的手机,就跟刚才我买的一样,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我挤过头去,好奇地问:“你能给我打通电话吗?”
廖宗棋一按开机键,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我就跟没见过手机的二傻子一样,觉得新鲜好玩。
开机以后,廖宗棋按出我的号码,没过一会,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屏幕上属于他的手机号,感觉和廖宗棋的年代差别感更近了一步,早知道这样,他在廖家村养伤的时候,就给他烧部手机多好啊?
我接通手机,感觉心都在激动地跳,把手机贴到耳朵上,也不说话,就看着同样把手机贴到耳朵上的廖宗棋傻笑。
“我是你老公。”廖宗棋也很高兴,拿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也想试试信号好不好,就傻呵呵地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听到手机里传来廖宗棋和平时不一样的声音,感觉好新奇,他的声音,在手机里听起来,更有磁性。
“知道啦。”我美美地回答。
廖宗棋脸上乐开了花,我俩拿着手机,面对面站在街头,相视傻笑,感觉这一刻很美好。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死了几十年的人,声音通过电波传了过来,我让他在说两句话,按了录音毽,看看声音能不能保存下来,可是奇怪的是,明明录了,可就是找不到。
连着录了好几遍,都没有,就好像压根手机里,就没有这份文件一样,让我感觉到有点怅然若失。
“为什么我们的手机,明明能打通,却录不下你的声呢?”我和廖宗棋回到车上,我还不死心地在手机的文件里翻找。
廖宗棋平淡的声音里隐藏着淡淡的伤感,“我们两个的手机能互通,就跟别人看不到我,而你能看到我一样,我们是夫妻,身上的磁场都是互通的,你手机保存不了我的声音,可能是我的声音,归根结底,不属于你所存在的世界吧?不同空间的东西,只能存在属于它原本的空间。”
廖宗棋的话我貌似听懂了,就是不是阳间的一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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