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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马后师叔他慌了-分卷阅读86

身,在师尊抿紧的唇角上落下一吻,手指同时扯开了自己腰间的衣带。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他只是觉得好热。
  热得他鼻尖都钻出了几滴细汗。
  他担心师尊也被热到,忍不住想帮她整一整衣领,颤抖的指尖探了出去,又在即将碰到玉清的瞬间停止。
  徐令僵了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欺师灭祖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想吗?他想。
  他敢吗?他不敢。
  最终,他只是在玉清的额头上深深落了一吻,而后可怜兮兮地拖着哭腔,求她原谅:“师尊,令儿还没准备好……”
  玉清缓了缓神,伸出手,抚过他柔软的发。
  徐令抓住师尊的手,用脸颊轻轻贴着她的掌心:“令儿只是觉得……这可是洞房花烛夜的大事,切不可如此草率,该找个良辰吉日徐徐图之才是。”
  玉清被他说得脸上一热,迅速抽回手,侧转过身,背对着他:“顽徒。”
  她轻斥一声,定定瞧着床沿,耳尖红得喜人。
  徐令掐着指头,还在认真地算:“三日之后宜祈福嫁娶,师尊,不如我们……”
  “时候不早了,”玉清急急打断,“早些歇息吧。”
  “是。”徐令弱弱地应了一声,侧躺下来,小心搂住师尊的腰,贴上师尊的背。
  “师尊,令儿好生准备三日,到时候一定不会掉链子。”
  他还在不依不饶地小声嘟囔。
  玉清轻咳一声,合上眼,一张端肃如神像的面容上浮满了羞赧的彤云——
  她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和自己小_0_di_0_zi聊上这种话题。
  .
  一晃三日已过,到了那“适宜祈福嫁娶”的一天,推开窗子便可见万丈霞光,真真是紫气东来的好光景。
  徐令一大清早便驾着彩云,迎着朝霞——
  逃了。
  他三日前在床上和师尊许诺得有多雄心壮志,如今逃得就有多狼狈怂包。
  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该怎么对师尊做那种事;可若彻底放手不做,他又觉得不甘心。
  他一路逃回揽月峰,赌气似的将自己关了起来。
  .
  临近晌午,于渊挂在腰间的玉牌闪个不停,他拿起牌子一看,却是徐令的传信:
  师兄,可否来揽月峰一叙?
  于渊痛快赴约,岂料刚刚迈进徐令的仙府,就闻到了内里传出的、浓烈的酒气。
  他快步走到院中,一眼瞧见游廊之下,置有四五个大酒坛,而他的好师弟就倚在这些大酒坛之间,只露出一双干净的靴底,和半片雪白的衣角。
  于渊又向前迈了两步,这才看清徐令的形容:
  他喝得醉了,一双桃花眼下浮上两朵绯红的云,酒水泼湿了他的前襟,湿得衣衫半透,胸口红彤彤地显了出来。
  他一只手还搭在半人高的酒坛口上,素白的腕骨被坛口磨出了一道浅粉色的印;他手里攥着一把手掌大的葫芦瓢,葫芦瓢一半浸入酒水里,一半漂在酒面上。
  所幸他在喝醉前还记得给于渊传个信,不然就他这拿瓢喝酒的架势,今日就是当场喝死在这,恐怕都没人来给他收尸。
  于渊连忙上前去拉徐令,徐令半眯着眼,推开于渊的手,顺道往他怀里塞了一个崭新的瓢。
  于渊抱着瓢,皱眉看着徐令。
  徐令没说话,只将头往酒坛处一歪:师兄,别废话,坐下,喝。
  于渊无心饮酒,但还是守着徐令坐了下来。
  徐令侧过身,趴在酒坛口,像捞月一样捞了一瓢酒,送到嘴边。
  一半酒水被他泼到了脸上,另一半酒水顺着他的衣领漫过胸口,真正喝到口中的其实并没有多少。
  他却醉醺醺地觉得自己借到了胆子,向于渊那边一靠,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愁心事:“这事其实怪我,我向师尊许诺今晚与她圆房,但我不敢……我不敢啊……”
  于渊一双眼瞪得溜圆:“你和师尊要干什么?”
  徐令半掀着眼睑:“圆房。”
  “和谁圆房?!”
  “师尊啊。”
  徐令眨眨眼,上涌的酒气被于渊问没了大半,他疑惑地拢了下额发,一时不知是谁喝多了酒——
  宗主师兄今日怎么好像听不懂人话?
  于渊空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瓢,学着徐令的样子捞了半瓢酒,一碰徐令手里的瓢——
  “徐师弟,师兄敬你。”
  他敬他是条汉子。


第75章 结仙侣耳鬓厮磨 他将师尊欺负得好狠……
  于渊一口气饮尽半瓢酒, 问徐令:“徐师弟,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他被徐令的愁心事震撼得元神出窍,看上去比徐令还要发愁。
  徐令将手肘支在膝头, 两手抓着葫芦瓢的两端:“我想着,多喝点酒, 或许能好些吧,毕竟……”
  他认命地一笑:“酒壮……怂人胆。”
  然, 于渊却觉得,身负如此重任还能笑出来的,大抵不能算是怂人了。
  徐令说完, 又趴在酒坛边痛饮了一阵, 再抬起头时, 眼底的焦虑之色果然被酒气冲淡了不少。
  师兄弟两人就这样一边聊一边喝, 聊到徐令心焦之时, 他便将头扎进酒坛里去找胆量。
  如此折腾了一天,徐令终于达成了他最满意的微醺状态——
  人有一往无前的冲动,却也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智。
  于渊亲自将徐令送上彩云, 而后目送彩云伴着晚霞, 向清音宫的方向飞去。
  .
  清音宫内,玉清坐在矮塌之上,合目调理气息。
  她记得徐令的三日之约, 她其实……并不排斥这件事,她觉得她和令儿两情相悦上百年, 一切都水到渠成,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契机而已。
  所以,即使她羞于承认,但她现下的确是做好了准备, 在等徐令。
  徐令进门时,玉清听到了动静,并未睁眼:“令儿?”
  微凉的夜风吹动她的额发:“你喝酒了?”
  她闻到了好大一股酒气。
  徐令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扑通”一声跪在玉清身前,拱手低头:“师尊……_0_di_0_zi见过师尊……”
  他行礼行了一半,就势将抬起的手肘放上玉清的膝头,整个人随之倾了过去,趴伏在玉清腿上。
  他有意无意地塌了腰,细窄的腰线架在当空,拉成好看的一条。
  玉清吐气收势,缓缓张开眼,一只手自然地抚在徐令发顶:“你今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喝成这样?”
  徐令抬起头,眼巴巴地瞧着玉清:“师尊,令儿虽喝了酒,但并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这不,令儿回来找您了……”
  他的气息声很重,许是醉酒无力,又许是奔波劳累,玉清听得心疼,便揉了揉他的发:“此事不必操之过急。你今日喝多了酒,便早些休息吧。”
  徐令将她的话听成了推拒,一着急就将实话道了出来:“可是不喝酒的话,令儿就不敢了……”
  他攥着自己的袖摆:“师尊,是令儿让您久等,令儿知错了,令儿亲亲您,给您赔罪好不好?
  玉清哭笑不得,一时无语。
  徐令借机跪着向前蹭了两步,直起身子,两只手搭在玉清的肩头,将她向怀里揽了一揽。
  玉清被他揽得俯下身,一只手撑在矮塌边缘,刚刚稳住身形,小_0_di_0_zi热乎乎软乎乎的唇瓣就凑了上来。
  徐令喝多了酒,双眼模糊瞄不准位置,一下子错过了玉清的唇角,吻到了她的脸侧,贴近耳垂的地方。
  他落下一吻并未撤开,顺势滑了过去,含住了玉清的耳垂。
  她的耳垂凉凉软软的,像鲜花冻,徐令没舍得用牙齿去咬,只用舌尖轻轻地舔舐、轻轻地卷。
  他同时张开手,揽住了师尊的腰。
  耳垂是何等敏感的地方,玉清一下子就有些招架不住,识海似是空空荡荡的,又似是填满了棉絮一样的东西,她开口,只会唤小_0_di_0_zi的名字:“令儿,差不多了……”
  短短几个字里带上了很重的气息声。
  徐令一向是很听师尊的话的,他乖乖地张开嘴,放过了师尊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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