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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表叔画新妆-分卷阅读60

了,低下头,自责道:“是我欠考虑了,往后再有这等事,还是都等您回来再做决断吧。”
  说完,江氏飞快地抹了下眼角。
  曹廷安慌了,忙去哄她:“算了,多大点事也值得哭,我又没说你什么。”
  江氏委屈巴巴地埋到了他怀里,顺便掩饰住上扬的嘴角。
  曹廷安一边轻轻地拍着小妻子,一边想,徐家这个帖子背后有没有猫腻,且看明日徐小五有没有上朝就知道了!
  翌日早朝,曹廷安几乎是第一个到的,到了也不去偏殿休息,就在外头站着。
  朝臣们陆续抵达,没多久,镇国公徐演到了,就他自己。
  曹廷安刚想冲过去,就听旁边有人奇道:“国公爷怎么自己来了,五爷呢?”
  以前这兄弟俩都是一起露脸的。
  徐演道:“家母有事,派他去跑腿了。”
  询问之人点点头,开始聊别的去了。
  旁听的曹廷安:……
  徐老太君,我错信了你!
  气闷过后,曹廷安咬牙切齿地想,以后徐家再有宴请,他便是宁可得罪江氏,也不会再放女儿过去给臭不要脸的徐小五亲近!


第48章
  镇国公府有好大一片荷花池,今日徐瑛的赏荷宴就摆在了池畔的水榭中。
  阿渔坐在一侧美人靠上,看着其他贵女们说说笑笑,她有点心不在焉。
  虽然今日并非休沐,但也许徐潜有什么事留在家里也不一定。
  “阿渔,你这耳环真别致,在哪家铺子买的啊?”有位乔姑娘忽然注意到了阿渔的打扮,坐过来,好奇地问道。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朝阿渔看了过来。
  出于矜持考虑,阿渔今日穿的并不出挑,上面是件白底对襟褙子,底下一袭荷碧色的长裙,如此素淡,离得远点都看不出荷花池旁还坐着她这个小姑娘。但想到可能会遇见徐潜,早上梳妆时阿渔特意在首饰上花了点小心思。
  譬如她的耳坠,赤金的大吊环下方挂着个小吊环,小吊环上直接挂了两片翡翠雕刻的叶子,下面再分别用长短不同的三条金链坠了三朵珍珠小花,清新别致,当她左右顾盼或是走起路来,三朵小花仿佛随风而动,不经意就吸引了旁人的视线。
  乔姑娘真的很喜欢这对儿耳环。
  阿渔笑道:“这是去年生辰我大哥送我的,乔姐姐若喜欢,回家我去问问大哥,下次见面时再告诉你。”
  乔姑娘羡慕道:“你大哥真会挑首饰,我哥哥以前也喜欢送我首饰,可他的眼光太烂了,后来我就让他送别的,再也不许他送首饰了。”
  阿渔本来就喜欢自家大哥曹炼,如今听说别人家的哥哥各有缺点,她顿时越发庆幸自己能与大哥重新相处了。
  “阿渔,你大哥都二十一岁了吧,怎么还没娶妻?”既然聊到了曹炼,诸位待嫁少女们便集中讨论起曹炼来。
  阿渔心中一沉。
  上辈子她与父亲、大哥关系疏远,从未主动打听过父兄的事情,还是有次出门做客,听别人提及了大哥的事。那些人说,大哥去一位袁姓同僚家做客,醉酒之后调戏了同僚家守望门寡的弟媳,那弟媳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了,同僚碍于曹家的权势才没有报官,只带着父母妻儿远走他乡。
  自那以后,大哥的名声彻底坏了,高门望族之家都不屑将女儿许配给大哥,小门小户的,父亲与大哥可能没看上吧,总之,直到父兄战死沙场,大哥都没有娶妻。
  阿渔记得,此事就发生在今年年底家家都忙着宴请的时候。
  凭这辈子阿渔对大哥的了解,她觉得大哥清醒之时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但男人喝醉酒后确实容易举止失常。
  前世大哥在袁家究竟发了什么已经无从得知,但这辈子,阿渔已经想到应对之策了。
  “他沉迷军务,还没动娶妻之念呢,不过我爹我娘都着急了,这两年肯定要帮大哥张罗的。”压下心底的秘密,阿渔视线一扫,打趣周围的贵女们:“怎么样,我大哥这么好,你们谁用我帮忙牵线吗?”
  贵女们脸红的脸红,嗔她的嗔她,话题一下子就转移到婚嫁之事上。
  已经定亲的徐瑛免不得被揶揄了一番。
  欢声笑语的,徐老太君派松鹤堂的小丫鬟来了,对阿渔道:“四姑娘,老太君打牌输钱了,她说您运气最好,请您过去给她助阵呢。”
  阿渔讶然。
  徐瑛笑道:“自从那年你赢了五表叔的飞絮,祖母就一直都把你当小福星了,快去吧,赢钱了记得请我们吃茶。”
  阿渔哭笑不得地同贵女们道别,与宝蝉跟着松鹤堂的小丫鬟走了。
  到了松鹤堂,阿渔又被领去了后面的小花园。
  拐过一丛丛花树,阿渔终于见到了徐老太君,只是徐老太君对面,还坐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
  阿渔脚步一顿,呆呆地望着徐潜。
  不是说老太君打牌输钱了吗,怎么不见国公府诸位夫人,只有徐潜在陪老太君下棋?
  小姑娘站在路旁目瞪口呆,瞧着委实不似欢喜见他之意,徐潜垂眸,只等母亲叫她过来,届时一次说个清楚。
  “阿渔快过来,你五表叔总是赢我,你来帮我转转运。”徐老太君慈爱地唤道。
  说着,老人家还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阿渔猛地反应过来,徐老太君故意要安排她与徐潜见面的!
  无暇去猜测更多的,阿渔微微低头,小步走到了徐老太君身旁。
  三人坐在凉亭中,亭外除了芳嬷嬷,便只有阿渔带来的宝蝉了,周围十分的清幽。
  阿渔心如小鹿乱撞,面上却乖巧地很,杏眸只瞧徐老太君面前的棋子。
  徐老太君瞅瞅准儿媳妇羞怯的样子,朝对面的儿子递了个几个眼神:傻小子,你还担心阿渔不喜欢你?
  徐潜却认为阿渔性本怯弱,眼下的反应与平时并无区别。
  一阵无言后,徐老太君忽然对阿渔道:“坐了半天腰都酸了,我去走两圈,阿渔陪你五表叔下一盘吧。”
  已经看穿老太君意图的阿渔只能红着脸点头。
  徐老太君笑容满面地功成身退了。
  阿渔坐到了徐潜对面,紧张无措,见徐潜落了一子,要继续这盘,她便也捏了一颗白子,慌乱地判定下当前的局势,然后不太确定地将白子放在了一个位置。哎,早知道徐潜真的要下棋,刚刚她该认真旁观的,而不是满脑胡思乱想。
  “婚事,你知道了吧?”
  正抓紧时间审视棋局,对面突然传来了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
  阿渔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去,然后就看到一张威严凛然仿佛在审问犯人的脸庞。
  阿渔从未见过徐潜这么冷的样子。
  这,这是他不喜欢的意思吗?
  只是眨眼的瞬间,手脚做不出什么事,心里却能百转千回。
  阿渔怦怦乱跳的心就在与徐潜对视的顷刻间扑通沉了下去,桃花似的小脸也变得苍白,未婚夫意味不明,阿渔抿唇低头,艰难道:“嗯,我娘对我说了。”
  徐潜见她这样,还有有什么需要问的?
  他看向棋盘,沉声道:“这门婚事纯属阴差阳错,我对你全无他想,老太君误会了才去侯府提亲……”
  才说到一半,对面忽的传来“啪嗒”一声,徐潜抬眸,惊见她正慌忙抬手抹去棋盘上的水色,同时还试图扭头掩饰。
  徐潜愣住了。
  她不是不愿意吗,那听他这样说,她该高兴才是,为何要哭?
  阿渔能不哭吗,明明是他先在上辈子对她好的,这辈子她念着他的情意厚颜来找他,明明都定了婚了,现在徐潜却说什么婚事乃误会一场,他对她根本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想到前一刻阿渔还在期待他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转眼间就被他迎头泼下一桶冷水,阿渔既难过又无地自容。
  “我知道了,是我配不上您,我,我会请父亲做主退婚的。”憋着泪,勉强说完这句,阿渔再也待不下去了,捂着嘴匆匆起身,小跑着跑出了凉亭。
  亭外正默默赏景的宝蝉惊呆了,姑娘下棋,她偷闲赏花,才多久的功夫,姑娘怎么就哭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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