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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的回忆录-分卷阅读21

他的伤口发炎伴随高热,身上的纹身在住院的前一周就没退下去过,弄得医院的小护士都以为我们是黑社会的(刀伤和纹身,典型的黑社会标志。)。麻子一伙和那个外国人被抓了,当然是我报的警,我儿子都救出来了还跟他客气啥?这一切看似尘埃落定,我的心却一直悬着。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再适合我了,我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跟着三叔下斗去找_0_ci_0_ji的小天真,我有家庭有孩子,应该考虑一下新的生活。我跟闷油瓶商量了一下决定_0_yi_0_min去德国,闷油瓶去过那里,又会德语,最重要的是那里承认同性婚姻。我实在不懂_0_yi_0_min的事,就托小花帮忙打听,小花说像我这种情况可以通过_0_yi_0_min机构办理投资创业型的_0_yi_0_min。换句话说就是在那里建一个公司运行一个项目就可以举家搬迁了。我靠!这么简单?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现实版范例。闷油瓶出院以后我们一家就去了德国的柏林,在教堂我和闷油瓶举行了婚礼,正式注册成为合法‘夫妻’。虽然那是一个连十分钟都不到的及其简单的仪式,却是我和闷油瓶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我们在柏林住了十五年,在我儿子十八岁的时候我们返回了杭州,那些都是后话,以后会详细记录。在柏林我们巧遇了一个杭州老乡,他是个厨子,外形和胖子极像,这让我产生了心理上的投射效应,对他的好感倍增。我和闷油瓶本来是打算做一个贸易公司从中国出口一些杭州的丝绸什么的,自从碰到了这位老乡就彻底改变了这个想法。老乡跟我说,在柏林,中国菜那是上层人才能吃得起的,就像中国只有上流人才能吃正宗西餐一样。开个餐馆铁定赚钱,他说他没钱又不懂经营,只能给人打工。我灵机一动,从开贸易公司转型做了中式餐饮。现在想想幸好遇到了这个老乡,否则我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开餐馆是这么挣钱的事。(至少在德国是)
我们的分工相当明确,胖老乡负责掌勺(当然我们后期也招了几名厨师和厨工),我负责日常运营,也就是账目进货什么的,闷油瓶负责撑场子和照顾儿子兼管家务。这么做不是看不起闷油瓶,实在是按照大家的特长分工,初来柏林人生地不熟遇到一些地头蛇也是正常的,要是一般家庭估计就老老实实的挨欺负了,可咱是谁啊?咱是麒麟一笑阎王绕道的张家族长的家属啊!闷油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仅仅用了半年,我们的餐厅就成了那条街上有名的鬼见愁,黑白两道无人敢惹,所以让闷油瓶负责撑场子的职责还是十分正确的。至于让他照顾儿子料理家务,其实是这样的。刚来柏林的前半年的确需要闷油瓶撑场子,可是后来我们成了出了名的钉子户,就没人敢惹了,闷油瓶也就不用时常来店里,(主要是他冷着脸,客人都给吓跑了),在家也无事可做,他就开始收拾屋子做饭,闷油瓶真是有天赋的,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艺变着法的给我和儿子换口味,屋里的装饰风格也是一周一变,我曾经建议他去学插花来着,我觉得他一定有天赋(被他拒绝了)。儿子在上小学前都是我接送,闷油瓶不爱交流,孩子小的时候要和老师多沟通,让他去也是白搭。直到上了中学,发生了一件事后,在儿子的强烈要求下闷油瓶开始履行接送他的职能。
不论在哪个城市都有不良少年,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我儿子刚上中学的第一天就被人给欺负了,回到家的时候衣服都破了。我问是不是和同学打架了?儿子说,有一群高年级的坏小子跟他要钱,他没有就挨了打。我说,这就不对了,你可以告诉学校,要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啊。我的话音还没落,闷油瓶就过来淡淡的说,“再遇到他们就按住那个带头的,然后往死里打。”我靠!我回头看闷油瓶,心说你这是什么教育方式?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不以为然。第二天儿子又被欺负了,这次脸都破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德国人都人高马大的,我儿子本身发育就有点晚,长得又像闷油瓶那样,看起来十分瘦弱。我气愤的说,明天老爸送你上学去。闷油瓶看看我说,“怎么?买一送一吗?”我愣了一下,心说,你这是损我呢?第二天闷油瓶主动送儿子去上学,还没到校门口就遇到了那一伙子坏孩子,外国孩子发育的快,虽然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看着却像二十多岁的。那几个孩子的个头比闷油瓶还高,估计都有一米八五左右。德国人天天吃肉一个个肌肉发达的不行,我儿子和闷油瓶站在他们面前简直就像是两个小朋友。
“kylin,今天带着你哥哥来了吗?”带头的一个大个子用德语跟我儿子说,我儿子这次有人仗胆了就大声说,“他是我爸爸。”大个子一听哈哈笑的都岔气了,闷油瓶长得本来就显小,在中国看起来都跟个刚毕业的学生似的,别说在国外了,估计人家还以为他上学呢。大个子笑够了就跟他俩要钱,闷油瓶抬腿就是一脚,那个大个子直接被瞬间秒杀了,剩下几个人根本就没有战斗力,闷油瓶基本是一个动作撂倒一个。然后对他们用德语说,“我不希望再看到Kylin受到伤害,再有下次就直接找你们算账。”然后潇洒的搂着儿子进校门,我儿子再没遇到过麻烦,从此后在儿子的心中,闷油瓶和上帝是平起平坐的。



(33)返乡(上)

我和闷油瓶在德国一住就是十几年,期间我也想过把父母接过来定居,可我老爸老妈在柏林住了一个星期都不到就死活都要回去,说什么,吃不惯洋鬼子的饭,走不惯洋鬼子的路,总之就是十万个不习惯。无奈之下我只得把他们再送回去。现在父母年纪越来越大,我儿子也上大学了,我和闷油瓶商量决定回杭州,一来可以照顾父母,二来落叶归根也是中国人最讲究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原来的那些盘口早就物是人非,我现在回去也是继续开餐馆或做贸易。一切都考虑好了,就准备回国了,可我儿子却成了个_0_da_0_ma烦,我开始担心他回国后能不能适应国内的生活。因为这小子现在简直就是一副洋鬼子做派,还油盐不进,打不得骂不得,真是活活要气死我。关于吴子麟同学的罪行主要有以下三点:
第一,不尊长。对我和闷油瓶不叫爸爸,直接称呼我吴邪,叫闷油瓶小哥,我靠!我们三个人都快弄成哥三了。但凡他一叫爸爸老爸之类的称呼我就开始发毛,那时候多半是他惹了_0_da_0_ma烦。
第二,不靠谱。我和闷油瓶住二楼,他住三楼(他回卧室要经过我们的房间)。楼层之间隔音不是特别好,我们为了他的心理健康憋了很久不去那个啥(你们懂得),那天他说和同学出去野营晚上不回来,我一听兴奋的手都发抖了,饭都没顾得上吃就把闷油瓶骗到卧室直接按倒,我们这正起劲儿呢,他小子回来了(可能是回来拿东西),听到了我们房间的声音,直接推门就进来(也怪我没锁门),对着我说,吴邪,你温柔一点不行吗?你看你把小哥弄得,叫的多惨?我靠!我当时正在闷油瓶身体里,他这一推门,弄得我一下就软了,我当时真想出去弄死他。
第三,早恋。吴子麟同学大学时班上来了个新学生,是从中国来的留学生。具体叫什么我没弄清,我就知道吴子麟同学叫他王子,据说是学校演话剧挑演员时一下子就挑上了他,也就是说那小子的气质与王子及其一致。我儿子就和这个王子从此形影不离了。终于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这小子跟我说想请王子参加他的生日晚会,我当然不能反对了,对吧?我可是个开明的父亲。我儿子又说,能不能让我和闷油瓶回避,他要和同学们单独庆祝。我本来想把他骂一顿,我心说,_0_ni_0_ta_0_ma的知道十八年前的今天闷油瓶为了生你费了多大的劲儿吗?后来又一想,他庆祝他的,我和闷油瓶去过二人世界我们两个单独庆祝岂不好?事实证明过了十八年我也改不掉天真的劣根性。晚上我和闷油瓶回来的早了些,发现屋里一片狼藉,这小子的房间传来了_0_shen_0_yin声,_0_wo_0_cao!是_0_shen_0_yin声啊!我一个箭步就要冲到三楼去一看究竟,却被闷油瓶用更快的箭步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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