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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刀-分卷阅读81

心拍着胸脯道:“当然是游过来的!”
  陆不言:……真是个憨憨。亮出锦衣卫的身份,那些官家船还能不让你上。
  陆不言扶额。
  郑敢心又大嗓门道:“老大,空性_0_da_0_shi死了,杨彦柏那里要怎么办?我今日出来前他还在吐血呢。”
  陆不言素来知道,郑敢心跟这些官宦子弟不对付,常日里就是看不惯。难得还关心杨彦柏。
  “总有办法的。”陆不言面色平静,仿佛杨彦柏的生死只是一件极小的事,就跟那日出日落一般平常。
  郑敢心注意到陆不言的表情,脸上笑意微敛。
  他知道陆不言跟杨彦柏关系不错,不然陆不言也不会来寒山寺求医。陆不言是绝对不会放弃救杨彦柏的,现在看陆不言胸有成竹的样子,郑敢心觉得,自家老大这是心中早已有沟壑。
  “老大,你已经有法子了?”郑敢心试探道。
  陆不言点头,“嗯。”
  “是什么法子?难道还有另外一个空性_0_da_0_shi?”
  “空性_0_da_0_shi死前留下一颗解毒丸,能解百毒,我已经通知黑一来取。”
  “那真是太好了,杨彦柏那小子命不该绝啊。”
  “确实是命不该绝,这么珍贵的解毒丸,这世上也就只有一颗。”陆不言淡淡说完,抬手搭上郑敢心的肩膀,轻捻了捻。
  郑敢心疑惑道:“老大,怎么了?”
  陆不言朝指尖吹了一口气,“没事,有猫毛。”
  “哦。”郑敢心一脸憨憨点头,又问,“小江儿呢?怎么没看到他?”
  陆不言想起今日蜷缩在被褥之中,在他出门前还睡得沉沉的小郎君,忍不住轻勾唇道:“近几日太累,睡得呢。”
  郑敢心立刻露出一副“我懂,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陆不言不明白郑敢心的表情,只道:“既然来了,也不急着走,等寺庙解封再一起回去吧。”
  “好。”
  .
  陆不言与郑敢心说完话,也没有去找平遥长公主,而是回了屋。
  他刚刚站定,梁上便跳下一人。
  是黑一。
  陆不言将指尖的猫毛放到帕子上,包住,然后问,“杨彦柏那边怎么样了?”
  黑一半跪于地,“有赵家大郎还有姜娘照看着。”
  顿了顿,黑一道:“陆大人,我有个消息要告诉您。”黑一从宽袖暗袋内取出一物,递给陆不言,“这是从京师传回来的信。”
  陆不言伸手接过,展开细读。
  黑一跪在那里,“我们公子中毒之后,我便立刻送信去了京师。飞鸽一路未停,飞死了好几只鸽子,京师将这份情报传送了过来。是关于前段时间,京师内意外死亡二人之间的关联。”
  陆不言垂眸看信。
  礼部尚书之子与那小官之子虽同处京师,但并未有所交集。唯一的一次交集是在一家花楼内。
  那一日,小官之子看中了一卖艺的小花娘,为了攀关系,便将其送与了户部尚书之子。
  户部尚书之子素来乃色中饿鬼,欣然接受,小花娘不堪其辱,自尽而亡。
  此事已是多年之事,那个时候的陆不言还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并且像这样的案子,如果没有闹大,凭借户部尚书的势力和手段,遮掩一二根本就易如反掌。
  小花娘的事就这样被掩盖下来,没有后续。直至近日,小官之子死亡,而后是户部尚书之子,现在还牵连到杨彦柏。
  “这事,杨彦柏还有参与?”陆不言将信件置于桌上。
  黑一立刻便道:“我家公子虽爱寻花问柳了些,但从不干这种欺男霸女的事。”
  “那你告诉我此事是为何?”
  黑一有些为难,“其实我也想着或许是巧合……我家公子与那小花娘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是在那小花娘自尽前。”
  “那日里,我家公子吃多了酒,正寻茅厕,走错了屋子,便见那小花娘满身是伤的扶趴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之态。”
  “大人也知道,花楼内这样的事不少。我家公子虽吃多了酒,但从不做那些粗蛮之事,他褪了衣物与那小花娘披在身上,还将身上的钱袋子解了与她,让她赎身。”
  “后来呢?”
  “后来我家公子再去,偶时想起那小花娘便多问了一句,只听闻小花娘死了,也就作罢。”
  世间苦命之人甚多,便是菩萨在世,也忙不过来。更何况杨彦柏只是一个纨绔。
  “大人,能给公子吃解毒丸了吗?”
  “不是还能活三日吗?”陆不言眸色淡淡。
  黑一有些急了,“我家公子身体本就不好,那毒又霸道的很,这解毒丸还不知有没有效果呢。”
  “世间仅此一枚的解毒丸,是那个人做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效果。”
  “那人已死近十年……”
  “是啊,可惜了,那样一个多智近妖的风华人物。”陆不言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什么,又轻轻摇头,“一点都不像。”
  黑一问,“大人说什么像不像?”
  “没事。”陆不言话罢,又道:“回去喂了吧。”
  “是。”黑一脸上显出喜色,赶紧跃窗而出。
  .
  苏水湄遮遮掩掩的回去,生恐碰到陆不言,却不想陆不言没见到,居然碰到了另外一个人。
  “郑副使?”
  “小江儿?真是赶巧,走,跟我去厨房。”郑敢心上前,朝苏水湄招呼道。
  “去厨房做什么?”苏水湄一脸懵懂。
  郑敢心道:“寒山寺每月十五都会施粥,我刚才路过,听到那些和尚说要派粥,就准备跟着一道帮忙。”
  施粥是好事,苏水湄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帮帮忙,出身汗,还能锻炼一下身体。
  她点头,跟郑敢心一道往厨房赶去。
  施粥还未开始,最多的还是前期工作。
  郑敢心选的是搬米。
  可怜苏水湄这根小麻杆,搬了两个时辰的米,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施粥还真是件费力气的大事啊。
  折腾了许久,苏水湄实在是干不动了。她正准备找个地方坐一下,一扭头就看到郑敢心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郑副使,你怎么睡在米缸里?”苏水湄趴到米缸旁边。
  郑敢心从米缸里探出半个身子,就像是在泡澡似得,脑袋上还搭着一块帕子。
  “俺们小时候啊,吃不饱,逃荒到京师去,做梦都想吃饱。睡米缸就觉得踏实,这沉甸甸的米压在身上,就跟压着黄金似得舒服。”
  苏水湄明白饿肚子的感觉,她笑一声,也跟着郑敢心一道坐进米缸里。
  香甜的米味飘散在空气之中,似乎真的比黄金还舒服。
  郑敢心盯着苏水湄,突然一笑,“你这双眼睛呀,生得跟我妹妹没瞎前一模一样。”
  瞎眼?姜娘的眼睛不是好好的吗?
  似乎是看出了苏水湄的疑惑,郑敢心道:“姜娘并非是我亲妹妹。”
  郑敢心闭上眼,又道:“当初我带着我妹妹逃难过来,她饿得去扒山坡上的树皮,失足摔下来瞎了眼……”
  “那你妹妹如今……”
  “早死了,死了很多年了。”
  苏水湄嗫嚅了一下,“对不起。”
  “你要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害死我妹妹的那些人。”郑敢心原本平和的脸上陡然显出一股凶相。
  “害死你妹妹的人?”苏水湄疑惑。
  “是啊,我妹妹是被人害死的。死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衫,还有一袋银子。”郑敢心粗糙的大手从米缸里攥出一把米,往自己身上倒。
  珍珠白色的米粒“哗啦啦”地流淌,打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郑敢心的面色意外平和,他道:“这人做了坏事啊,总会有报应的,对不对,小江儿?”
  苏水湄不知为何有些心悸,她道:“嗯。”
  .
  苏水湄觉得自己真是不适合干体力活。
  这才搬了半日米,晚上回去的时候就累得不行了。
  她手软腿软地坐在实木圆凳上吃茶,吃了一半听到房间门被人打开。
  苏水湄转头看过去,便见陆不言一袭黑衣从外面回来,黑发濡湿,眼睫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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