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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被迫营业的那些年/我出牢狱的那些年-分卷阅读97

来的。”
  地府的婚姻登记就是这么霸道。
  她也没想到他居然是个活的。
  陈峄城一张俊脸彻底黑了下来,“有什么办法解除?”
  杜文心摇了摇头,“没办法。冥婚是用男女双方的毛发为引,八字为媒,敬过天地祭过鬼神,一旦成立断不能毁改。”
  看着青年越来阴沉的脸色,杜文心的小心脏一颤,求生欲再次上线,“至少我是不知道解除的办法,但或许别人知道?”
  她瞟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大佬,意思不言而喻。
  陈峄城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那个小姑娘,想要她的彪悍,他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姑娘……”
  祝竜拖着下巴想了想,“让地府直接销案不就行了,多简单的事。”
  林景淮:“你那有地府的联系方式?”
  “没有。”祝竜摇了摇头,“把黑白无常带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正好,那两个还是熟鬼。
  祝竜的视线落在跪在地上颤抖的纸人身上,“喂,你们去将黑白无常带来,就说我有事找他们。哦对了,我叫祝竜。”
  找鬼还是要鬼去方便。
  纸人门同时点头,“是。”
  然后呼啦啦的从地上站起来,一个排一个的跳上窗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杜文心见纸人们都走了,也想跟着走,她悄悄挪了挪膝盖,祝竜一个眼风瞪过来,“好好跪着。”
  杜文心立马挺直腰板端正的跪在地上。
  楼下,主卧内。
  吕殊躺在床上有些激动的睡不着。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12点零五分。
  堂哥跟她说送亲队伍12点来,现在才过去5分钟,也不知道楼上进行的怎么样了,陈峄城有没有被鬼压着翻不了身。
  一想到那个骄傲的青年被一只鬼强迫,吕殊心里就一阵痛快,忍不住笑出了声。
  吕殊朝身侧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睡的正熟,她咬了咬嘴唇,还是没抑制住心中想要看好戏的欲望,掀开被子上了楼。
  整个二楼静悄悄的,安静的可怕,吕殊走到陈峄城的房门前,趴在上面听了听。
  然而里面和外面一样,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吕殊眉头一皱,下意识往前用了点力,没想到方才还关的好好的门突然开了,她顺着惯性摔了进去。
  “嗯。”吕殊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音婉转娇媚,尾音上扬像是缠了一把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一二。
  可惜这屋子里呆的要么是心智坚硬对她不感冒的人,要么不是人,她的楚楚可怜不但没起到一点作用还引起了众人的反感。
  “呵。”这是陈峄城讽刺的冷笑。
  “哼。”这是林景淮不屑的嗤笑。
  “啧。”这是杜文心奚落的嘲笑。
  “咯嘣。”这是祝竜不知从哪里摸出一袋薯片清脆的咬合声。
  陈峄城:“???”姑娘,乱节奏了。
  林景淮:“……”哎,真是拿她没办法。
  杜文心:“!!!”不愧是大佬。
  趴在地上的吕殊终于意识到不对,抬起一张风韵犹存的脸,看着坐在床上好好的青年,发出一声尖叫,“你……”
  祝竜截断她后面的话,对着杜文心打了一个手指,“拖进来。”
  杜文心立马飘过去将人从门口拖了进来,顺便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吕殊只觉得手臂一凉,下一刻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进来,她看着站在原地没动的便宜儿子和林景淮,心头惊惧。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祝竜嫌弃她的声音太过聒噪,看着那张和宋佳沂有几分相像的脸,凌空甩了她一巴掌,“安静点。”
  “这话不是我们问你吗?”祝竜看着被自己打的在地上翻了一个滚的女人,半点愧疚都没有,“你对他做了什么?”
  吕殊捂着脸,感觉那里传来的_0_huo_0_la辣的疼痛,口齿不清的说,“偶能不他过色么,他不死哈哈的么。”我能对他做什么,他不是好好的吗。
  “那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来他的房间干什么?”看着死鸭子嘴硬的吕殊,林景淮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不是来看他有没有被女鬼带走?”
  吕殊见对方如此直白的点破她的心思,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慌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看外面的天色不好,想上来看看二楼的窗户有没有关上,然后听到他房间里有动静,担心他过来看看而已。”
  “是吗。”林景淮勾起唇角,一步步逼近,“那这房间怎么会被从外面锁上,窗户那里还设了禁制不让人出去?”
  “……”吕殊没想到对方居然能看出她布置的禁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一个纸人从窗外跳了进来,那窗户的禁制只对人有效,对鬼物无效,下一刻,一串纸人也跟着跳了进来。
  “大佬,我们把无常大人请过来了。”
  穿着红衣带着红花染着红嘴唇的媒婆一步三晃的走过来,在离着祝竜三步远的地方停住,恭敬的道。
  同时,跟在她后面的纸人自发了朝两边散开,留出中间的通道,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出现在通道中。
  “祝竜大人。”黑白无常对着椅子上的少女拜了下去。
  “起来吧。”祝竜挥了挥手,指着不知何时站在地上的陈峄城说,“他和那女鬼结了阴亲,你们地府那边应该可以销毁吧。”
  黑无常看了一眼杜文心和陈峄城,在他们俩无名指上绑着的红线上一顿,点了点头,“可以的。”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阴亲处同事的电话。
  三分钟后,绑在杜文心和陈峄城无名指上的红线突然消失了,陈峄城只觉得身上一松,像是丢掉了某种包袱般。
  “好了。”黑无常看着消失的红线,对着祝竜说,“您还有别的事情吩咐吗?”
  “没了。”
  “那我们先告退了。”黑白无常再次躬身行了一礼,白无常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了拉黑无常的袖子,“老黑,既然杜文心不需要成亲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将她直接送去地府排队投胎?”
  之前一直放着她没管是因为她和凡人结了阴亲,他们要走流程,现在亲事没了,他们自然不能再放任她飘荡。
  黑无常看了杜文心一眼,杜文心缩了缩头,乖乖的飞了过来,黑白无常对祝竜点了点头,带着杜文心走了。
  直到将杜文心送进鬼门后,白无常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说,“哎老黑,我们忘了告诉祝竜大人那个给杜文心和陈峄城牵线的证婚人的事了。”
  “那个人不重要。”黑无常抿了抿唇,鄙夷的看了一眼白无常,“祝竜大人巴不得他出事呢。”
  要结阴亲,除了需要男女双方的毛发和生辰八字之外,还需要一个有道行的人做媒证婚,沟通阴阳两界。
  婚成,证婚人相安无事。
  婚毁,证婚人遭受反噬。
  祝竜大人既然要求他们地府解除婚约,那么肯定是不满意这桩婚,证婚人好与不好当然就更不关心了。
  一家高级酒店的套藏房间内,坐在床上打坐的道士突然毫无预兆的吐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而这头,吕殊虽然看不见黑白无常也看不见杜文心,但她是个聪明人,联系他们说的话,很快就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她的视线落在那个容貌妍丽的少女身上,脚底发虚,后背发凉,然而祝竜却没有看她,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自己未吃完的薯片身上。
  林景淮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站到了祝竜身后。
  陈峄城深吸一口气,眼神沉冷的盯着脸色苍白神情惊惶的女人,一往的一幕幕在脑中飞快的掠过,最终停留在她挽着父亲的胳膊站在楼上朝他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为什么?”他问,“我都已经和这个家没关系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我?”
  许是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又许是吕殊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一个后台,听着青年的质问,她反倒镇定下来。
  “为什么?”她看着青年的眼中充满了恶意,“你活着就是最大的错误。”
  只要你活着,宋家的一切就落不到她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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