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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73


  “你你你你……”
  男人吓得一头锡纸烫都竖起来了,‘你’了半天,白着张娇生惯养的脸,抖着声问:“你是人是鬼?”
  对方一身黑,帽子口罩戴得严实,只露出一双嫣红的眼睛。
  她压着声音,目光森森:“是鬼。”
  明阳花眼睛一翻,晕过去了,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这下,周徐纺也愣在原地了。
  如果江织看到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也会如此,会怕她、厌她。
  冰雹砸在脸上,她觉得很疼,眼睛越来越红,她就把眼镜戴上,蹲下,把人拎起来,扔进了路边一只很大的垃圾桶里,然后听到茶轩里那个红裙子女人焦急暴躁地在喊人。
  周徐纺觉得冰雹砸得不那么疼了。
  茶轩的走廊上,风铃随风轻响,夹杂着轮椅滚动地板的声音。
  门槛到底有些高了,轮椅行不过。
  轮椅上的男人拄了拐杖起身,只是身后的人不耐烦了:“让一下。”
  他回了头。
  是一张清俊的脸,眼里眸光微动。
  冤家路窄啊。
  骆青和抱着手站着后面,嘴角噙笑:“你挡我路了。”
  他一言不发地让开,只拄了一根拐杖,支撑着假肢,一瘸一拐地到了一边,只是几步路,他额头便沁出了汗。
  骆青和迈过了门槛,走了几步回了头,嘴上还是那般漫不经心的笑:“还有闲情逸致来这喝茶,看来表叔您在电台过得很惬意啊。”
  周清让不言,目光冷冷清清,低着头将轮椅拉到一旁。
  骆青和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既然腿都瘸了,就安分一些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闲庭信步般,大衣下的裙摆撩动,步步生莲,只是到了拐角,被人截了路。
  她抬头,笑意收了:“陆二小姐,有何贵干?”
  对方年轻,却气场极强:“骆青和,”她稍作停顿,目光越发凌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陆家老二,陆声。
  她二十出头,模样英气灵秀,只是一身硬骨,少有人不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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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织哥儿追妻一二三事(看题外
  她二十出头,模样英气灵秀,只是一身气场,少有人不惧她。
  这般嚣张与狂妄,她问,这是谁的地盘。
  骆青和似笑非笑,也不动气:“你陆家的。”
  这帝都的听雨楼,是陆家的地界。
  陆声的京腔不是很重,可字正腔圆的,她说:“那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平铺直叙的一句,不怎么听得出怒气,就是一股子碾人的气势。
  骆青和笑意冷了:“为了那个瘸子?”
  瘸子。
  两个字,彻底冷了陆声的眼:“再讲一遍。”
  这般架势,怕是她再骂一句,这陆二绝不饶人。
  周清让啊周清让,倒是找了个好靠山。
  骆青和不欲与陆家交恶,只得收了脾性:“罢了,何必伤了和气。”她拂一拂袖,转身时,留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你我好歹是生意伙伴,有句话提醒你一下,周清让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笑了笑,骆青和缓步离开。
  陆声还在原地,若有所思。
  身后秘书寻来,唤道:“二小姐。”
  陆声神色稍稍敛了:“同哥哥说一声,让他等我,我出去一趟。”
  “不急的,星澜少爷又睡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
  陆家的大少爷陆星澜有严重的嗜睡症,一日里醒着的时间并不多。
  陆声又交代了两句,出了茶轩。
  外头还在下着冰雹,寒风凛冽,路面湿滑,轮椅行不稳,上坡时打了滑,不停朝后,正要撞上灯杆之际,一只手扶住了椅背。
  周清让回头,目光清浅,道:“谢谢。”
  道谢后,他扶着轮子转了方向。
  陆声几乎没有思考,话是脱口而出了,却也结巴了:“要、要不要我推你过去?”手上的雨伞不自知地朝他倾斜。
  他摇摇头,又道了一句:“谢谢。”
  可路面终归太滑,轮椅上不了坡,往来的行人也上前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他礼貌地婉拒,拿起了放在轮椅上的拐杖,撑着身子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拖着轮椅上坡,十多米路而已,就压弯了他的腰,冰雹落在他身上,湿了头发。
  陆声就站在他后面,看着他步步维艰,几次迈出去的腿都收了回来。
  她听过很多次他的节目,知道他是个骄傲的人。她也调查过他,知道他左肢被截,右腿里还有钢钉,他身体很不好,在医院里躺了十五年。
  周清让……
  不知道为何,光是这样默念他的名字,她都会心慌,紧了紧手里的雨伞,还是跑了过去,追上他,拿伞遮了他头顶的冰雹。
  周清让回首看她,并不认得她,目光陌生又淡薄。
  “有事吗?”他问。
  陆声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沉默了半晌才说:“伞。”她十六岁就跟着父亲在商场,雷厉风行惯了,可遇到他,嘴有些笨,“伞给你。”
  他说不用了。
  “你、你拿着,我家就在附近。”她把伞塞到他手里,转身便跑,隐约听到他在道谢。
  其实这不是陆声第一次见他,她以前就喜欢守在电视前,看他新闻联播,后来他被调去了电台,她就开始守他的电台直播。
  她有去电视台见他,偷偷地、远远地,只看了几眼,细算,这倒是第一次面对面。
  他的声音和电视里一样好听。
  他的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冷,那样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像大雪将至的夜,黑沉沉的,冷而孤独。
  冰雹下了一阵便歇了,雪花开始似有若无地飘。
  江织坐在茶轩里百无聊赖,看着窗外飘雪,拧眉思忖,她不会在外面淋雪吧?
  他拿出手机,给她发微信。
  “周徐纺。”
  将近半分钟,周徐纺才回:“嗯。”
  江织透过窗看外头:“下雪了,冷不冷?”
  她回:“不冷。”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顿了片刻,他发了语音:“我想见你了。”
  声音软,有点缠人的意味。
  十多秒后,周徐纺发来一句语音:“很晚。”
  江织听了两遍,好像有风声,她真在外面。
  “我现在就想见你。”
  “。”
  又是句号,江织一时无语,戳了好几下她黑漆漆的头像,才凶了一句过去:“不准回标点符号。”
  那边就许久没回了。
  江织有点挫败,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好了,凶不起来,只能哄,声音沙沙软软的:“我想你了,你来见我好不好?”
  他倒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这撒娇讨好的行径竟信手拈来。
  结果呢?
  周徐纺说:“不好。”
  “周徐纺!”
  “江织。”
  她喊了一声,风跟她的声音一起从手机里钻出来,像羽毛在挠他,她说:“你别闹。”
  他所有因为不确定而生出来的不安和躁动,就因为她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全部偃旗息鼓。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他完全被她治服。
  最后,他发了个‘哼’,算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周徐纺回了个句号。
  聊天永远止于周徐纺的标点符号,这磨人的强迫症,江织拿了外套起身。
  阿晚立马上前去:“要回去了吗?”
  江织往外走:“再不回去,我怕雪越下越大。”
  阿晚没怎么听明白。
  接下来两天,江织都没有见到周徐纺,他整个人恹恹无力,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薛宝怡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你这样子……”他幸灾乐祸地取笑,“人还没弄到手?”
  江织叫他滚。
  他还非凑过去,跟江织挤一张沙发:“要不要哥儿们教你几招?”
  江织抬了抬眼皮,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正在玩飞镖的乔南楚也回头瞧了一眼。
  薛宝怡是个久经风月场的,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女人嘛,很好哄的,初级一点的,送包送花送车送房,再稍微高级一点的,你就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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