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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隐婚妻子-分卷阅读26

真忽然反应过来,红着脸手忙脚乱推开他:“没、没套不做。”


第19章
  热度持续攀升,被男人清爽成熟的气息包围着, 浑身都在发烫。
  齐真努力维持着冷静, 有些无力的推推他。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唇角, 喑哑道:“宝宝看口袋里是什么。”
  齐真反应有些迟缓, 看了他两秒, 摸了摸自己熊熊睡裙的兜兜,然后摸到了小方片。
  她不知道喻景行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就像是变戏法一样,于是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他低头和她碰额, 微笑着温柔又绅士, 在她耳边低语:“还想要吗?”
  她想了想, 仰起头乖乖亲了他的下颌,被喻景行抱在怀里,继续刚才没有进行完的事情, 喘得软而短促。
  灼热的气氛一触即发, 她的头发凌乱铺散着,有些被汗水黏在雪白的脖颈上, 双眼近乎放空。
  她双眼湿润嘴唇泛红,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任学、学长轻点, 我疼……”
  喻景行平复着喘息,慢慢停下,压住**哑声道:“你乖一点。”
  齐真仰头看他,不听话,没骨头似的扭了扭, 害他闭眼低低喘息。
  小姑娘恃宠而骄:“就要。”
  她身上出了汗,清浅的柑橘味越发浓郁,梗着泛粉的脖子。
  其实只要稍稍用点力,她就会化成一汪春水,像是软绵绵的玩偶任由摆布。
  但他不舍得。
  喻景行亲吻了她的额头,低哑评价道:“嗯,胆子是肥了。”
  齐真睁眼想要反驳。
  任默就抓着她的手臂,压过头顶,手上的力度犹如铁焊的锁链。
  她对上男人的森冷的眼眸,觉得浑身都泛着冰寒的颤栗,好像被什么丛林中匍匐的野兽盯上了。
  齐真似乎刹那间深陷囚禁阴暗的地窖,没有人能解救得了她,被捆绑住,扼住咽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无力绝望的扑腾,就连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潮湿而凌乱的。
  又仿佛垫脚赤足,走上了足以割开血肉的冰冷钢丝线。
  任默是个怪物,他没有同理心。
  他喜欢吃人,因为他不把人当作同类。
  任默用食指摩挲她的下巴,带着古怪残忍的微笑,轻慢道:“要是能取悦我,就不杀你。”
  他是如此冷漠戏谑。
  小姑娘认真看着他,乖巧在男人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喻景行:“……”
  ……
  齐真这一觉睡得很沉,因为几乎没什么力气了,额发被汗水沾湿,就连最后洗身体都是喻景行抱着她去的。
  她还想挣扎一下,毕竟虽然说夫妻生活的时候,浑身都被看光了,但她还是要坚持一下私密性的。
  可昨夜是实在没力气了。
  眼睛空洞疲惫,大大的睁着,就像是一只精巧的布偶娃娃,视线模糊到对不了焦。
  她看着喻景行洗完澡,腰间绑着浴巾出来,就合眼昏睡了过去。
  齐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淡粉的床铺被他们弄得凌乱不堪。
  昨夜实在太晚了,他没来得及给她换床单,现在床上都是暧昧干涸的痕迹。
  她捂着额头,觉得特别羞耻无力,趴在床上不想起身。
  但想起公公婆婆,于是勉强爬起来洗脸刷牙,踩着拖鞋吧嗒吧嗒下楼吃了点饭。
  中途跑去厨房,坑滋坑滋找出了1升的冰可乐,左看右看,还是决定准备抱回房间喝。
  喻景行跟着她进去,抱着手臂并不赞同道:“太凉了。”
  他伸手要把可乐放回冰箱,再准备给她热点甜牛奶。
  齐真可怜兮兮团着手作揖,往后缩了缩。
  梅鹤笙进来拿水果,就劝了一句:“喝点冰可乐有什么,你也管太严了。”
  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退,她的脚踝苍白而纤细,胳膊抱着超大瓶的可乐不肯撒手,仰着脸巴巴看他。
  老男人心是真的化成了温吞水。
  本来以为妻子这么娇小一只,喝可乐可能三两口就饱了,没想到她仰起头咕嘟咕嘟,在喻景行越来越严肃的注视下,不畏强权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把大可乐喝空了。
  喝完了,她满脸陶醉幸福,面颊边自带醉酒一般的快乐红晕。
  比和他在床上时幸福多了。
  齐真无辜的看着他:“嗝!嗝、嗝……嗝……嗝!”
  喻景行:“……”
  难得一次纵容的结果,就是齐真喝完冰可乐后,晚上有点发烧。
  她整张小脸都泛红,被抱回床上躺着,黑发可怜巴巴的披散在枕头上。
  齐真从小体质就不好,三天两头跑医院,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去奶奶娘家的私人医院看病。
  那时候私立医院人人都知道,老板家族的一个小小姐身体特别差,因为肾炎还割了扁桃体。
  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和别人割阑尾一样,对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但的确导致了她对感冒发烧的反应很迟钝。
  喻景行帮她把被子掖整齐,手背隔着稀薄的空气,慢慢触碰她发烫的面颊,眼中情绪情绪沉沉酝酿。
  他低柔问她,像是在分享秘密:“我们宝宝去看医生好不好?嗯?”
  额头相抵,齐真的呼吸温热而软和,小动物一样依赖孺慕地蹭蹭他。
  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齐真挣扎着睁开眼看他,伸手要够,被他一把握住软乎乎的小手。
  喻家有私人医生,很快一个周姓的女人就带着助手登门,给她挂了点滴,又喂了点药。
  齐真生病的时候不怎么粘人,除了有点过分苍白柔弱以外,就连昏睡的姿势都没有变,小小一团蜷缩着,乖巧而安静。
  喻景行出了房门,就看见梅鹤笙抱着手臂站在外面,神色不是太好。
  喻景行的父母和他很久以前有过罅隙,所以许多事情梅鹤笙从不插手,任他自由。
  这次不一样。
  梅鹤笙冷淡道:“医生说她先天有点不足,还有家族遗传的哮喘,身体要好好调养。”
  喻景行嗯了一声,微倚在墙边道:“有烟吗?”
  梅鹤笙瞪着儿子:“你不是戒了吗?这对身体又不好,我都不抽了。”
  喻景行笑了笑,闭眼轻描淡写:“你背着爸偷偷抽烟,是认为我看不出来?”
  梅鹤笙无语,还是把烟拿来给他,放在台面上,又警告他:“少抽点,早死了真宝怎么办?”
  喻景行只是笑。
  他站在露台上吞云吐雾,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只是神色淡淡的,并不显山露水,背影却有些萧条。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梅鹤笙怎么会不知道。
  他这是上心了。疼到心坎里去的宝贝疙瘩体质这么弱,这和被剜心口肉没区别。
  两人才新婚,喻景行不可能直观体会那些。齐真一只是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性子,就算有点不舒服,也不会缠着人撒娇。
  捱一捱就过去了,小姑娘给人看到的永远是天真开心的样子。
  但起码现在知道也不晚,好好呵护仔细保养起来,有什么比人差的。
  齐真再醒来的时候已经退烧了,就是浑身都没力气,喻景行喂她喝了点粥,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齐真眼巴巴看着他:“还要喝冰可乐。”
  喻景行没脾气,摸摸她的脑袋:“不能喝。”
  齐真把脸别过去:“不喜欢喝粥。”
  喻景行把碗放到一边,拿出蜜饯盒子:“那就吃药了。”
  齐真泪花打转:“那我想喝粥。”
  喻景行把粥碗端回手里,继续给她喂粥,喂两口拿面巾纸给她擦擦沾湿的嘴角。
  她在婆家又住了两天,等身体好多了,也快要开学了。
  洛临珍在微信上叫她回家吃饭,说是原谅她了,让她别在外面不回家,还和她诉苦,说方庚夜里总是不回来,怀疑他有外遇,絮絮叨叨发了二十多条。
  齐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梅鹤笙说开学前带她逛街,她这个做婆婆的,还没给儿媳妇买点像样的礼物。
  其实齐真不缺什么,该有的都有。
  喻景行把副卡给了她,可是她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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