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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分卷阅读114

他曾经很多次撞见文令秋下班后去接文启放学,他心里不知道有多羡慕。
他是那么渴望父爱,那么渴望文令秋能够看他一眼,哪怕不像对文启那样好,只要稍微柔和一点,能像看文启那样看他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
“当时我的目的只有离婚,至于白以晴有没有把离婚这件事告诉别人,我没法干预。”
文令秋看着文星阑眼底的震动,又想起刚才舒岑的话。
那个小丫头告诉他,文星阑是无辜的。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和白以晴的婚姻本就不是以爱为基础,最后甚至是以恨来收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这个孩子。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因为白以晴对你来说是最爱的母亲。”
当时他对文星阑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是觉得这一段爱恨交织到他这里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这么说来你还挺伟大的?”文星阑心情复杂至极,他一步迈到文令秋的桌边双手直直地拍在实木的书桌上,拍得无比扎实却感觉不到半点的疼,“那我呢?我是不是就是你们婚姻中的牺牲品?”
文令秋抬眸定定地看了文星阑一会儿,脑海中女孩子那一句“他一定因为这件事伤心过”又轻软地翻腾浮现了出来。
有的时候语言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明明那小丫头说的每一句话文令秋其实都思考过、想过,但是被她那么软软糯糯地提出来,就像是一团柔软纤细的绒毛,从思绪的夹缝间飘了进来,稳稳地停在了他心上最柔软的位置上,在潜移默化间就让他的想法产生了细微的改变。
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抱歉。”
文星阑出生的时候他不过二十一岁,当时有太多稚嫩的想法,也想不出能两全其美的方式和文星阑相处。
现在回头想过去,虽然他心里想着的是让这段故事在他身上划上句号,实际上却还是让文星阑承受了太多本不属于他的痛苦。
文星阑似乎也没想到文令秋竟然就这样道歉了,在他心里这个老东西应该更顽固更坚持,更加油盐不进的。
他一瞬间有些脱力。
儿时所有的执念,成年后所有的恨好像在这一刻都飘散如烟,如同在他手里紧握的矛枪突然化作了握不住的砂砾。他一直向往的,渴望的父亲现在就坐在他的面前,可除了那一句抱歉之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像还是那么遥远。
说白了他想要的亲情和父爱,打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被实现的。
而他这么多年的执着和追逐,也都只是他一个人在执着,在坚持地去寻找一个本就不存在的东西罢了。
文星阑从文令秋的房间里出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文令秋那一句短短的‘抱歉’给抽空了。
就像是爱能带给人力量一样,恨也可以。他之前就是一直凭借着对文令秋的怨和恨走到今天,所以就在那股恨意开始动摇的时候,文星阑的脚步都是虚浮的。
“星阑?”
恍惚间,他听见女孩子甜糯的声音,他下意识往舒岑的房门方向看了一眼,却像是梦境一般真的对上了女孩子关切的目光。
她应该是吃了药在药力作用下已经很困很困,却还是挣扎着睁着眼看着他。
“星阑,你没事吧?”
刚才文启进门之前似乎在门口说了一句‘借过’,舒岑没听清,却又放不下心来,一颗心一直吊着,高悬空中,睡梦也不安稳。
她好困好困,眼皮就好像一对无比相爱的恋人,随时都想要拥抱在一起,整个人好像就是用对文星阑的那点担心吊着才没有再次昏睡过去。
“你怎么还没睡?”
文星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避掉了舒岑的问题。
然后满身小草莓的女孩子就缓步走到了他面前,努力地仰起头看向他。
“我做噩梦了,我梦见你在一个好黑的房间里找不到出口,我就醒了。”
梦里的文星阑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不断的用头在撞钢铁的笼身,让舒岑心里好难受。
“我怕你真的在那样的房间里……所以出来找找你……”
对上那双已经睡意朦胧的温柔双眸时,文星阑鼻子都酸了。



174.父子4
他俯下身一下把小狐狸精抱进怀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尊破烂的武士玩偶,身上那些盔甲都七零八落地掉了一地,露出盔甲里所有棉花团一般的软弱。
“谢谢……谢谢你。”
谢谢你能来找我,谢谢你还在担心我。
文星阑抱着舒岑的时候恍惚间有一种抱着整片海洋中唯一的一根浮木的错觉,他贪婪而用力地吮吸着女孩子身上的气味,那种普通牛奶沐浴乳的味道在此刻好像成为了一种治愈伤痛的良药。
“不用谢呀……”女孩子因为困倦,声音比平时更要轻弱,却更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柔,“你不要难过好不好,要不然酥酥看见你难过,它会一直哭的……”
这是什么温柔又可爱的安慰人的方式啊。
文星阑的头就那么死死地埋在女孩子的颈窝,他闭着眼睛,好像能感觉到女孩子的温柔变成了一种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填满他心里所有裂缝,弥合了所有的伤口。
“你怎么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好啊……”
舒岑闻言,露出一个有一点苦涩的笑容摸了摸文星阑毛茸茸的头。
“我没觉得我哪里好,我反而觉得我这样做是一种坏……对不起啊星阑……”
女孩子困得都有点口齿不清了,说出来的话却让文星阑的鼻子越来越酸。
“你对不起什么啊,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有我对不起你没有你对不起我,以后不许再说对不起了……”。
文星阑抱着她的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舒岑的回答,然后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已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
她似乎又瘦了,抱起来又比上次轻了不少,文星阑心疼得不行,却总算感觉自己的手里好像又握住了点别的什么。
一股名为舒岑的力量又重新支撑住了他的身体,让他重新找到了方向。
他把女孩子抱回自己的房间,将她安稳地安置在了自己的床上,再闭上眼在她的嘴唇上万分虔诚地吻下。
“晚安。”
深夜,舒岑又被熟悉的燥热感从睡梦拉扯回到现实。
她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去判断现状,只觉得环在她身上的一双手臂实在是太过于有力了,她没有力气去判断这双手臂属于谁,只能用尽全力地挣扎,想要摆脱掉身旁这个巨大的热源。
文星阑很快转醒,睡意在察觉到舒岑体温不正常的瞬间立刻消散,他立刻打开床头灯,就看见舒岑双颊通红,双眸中就像是起了一片迷离的雾。
“小狐狸精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文星阑几乎是一下就慌了,他立刻探出手去摸舒岑的额头,却意外地摸到了一掌心的汗,他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别的,把舒岑一下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文斐然,文斐然!”
刚才他出房间之前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可文斐然似乎又是一整夜没回来,整座大宅不管他怎么呼喊文斐然的名字都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了?”
反倒是文启和文令秋听见了文星阑的声音很快从房间走了出来,文启一看见舒岑的状态立刻明白了过来:“我去找文斐然,你带她回房间。”
说完,文启又看向一旁的文令秋:“二叔,她现在的状态会和我白水发作的时候一样,你多照顾点。”
文令秋闻言,又深深地看了文启一眼,点点头。
“快去快回。”
而文星阑也是直到此刻总算明白舒岑这让文启不知如何开口的病的症状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但怀里的女孩子因为痛苦不断地扭动着,他只得快步地将舒岑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星阑……呜……”
舒岑的手牢牢地抓着文星阑的睡衣,用力得指尖都在发抖,掌心的汗气无比潮湿而滚烫。
“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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