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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分卷阅读52

手:“确定?”
她很肯定地点头:“那会也是心理医生吩咐的,说要随时观察你的状况,以便于下次去看诊时能够提供有用的讯息。所以我常常半夜醒了就会去你房间看一眼,好多次都看到你在台灯下画画,用的就是左手。”
“我的右手在干嘛?”
“在空中比划。”老妈给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当时我以为你又发病了,都不敢进去打断你,怕引起你的情绪不稳。”
临空画影!我居然会双手作画!
右手隔空临摹,左手将之同步画下,我终于明白为何能将那些碎片图案组成一幅完整的图了,也终于明白为何拼图于我就像最熟悉的组成游戏。因为少年时代的我,就能在思维空间里描摹成画,做到平面与立体同步。
即便后来我将左手画画遗忘,但脑思维方式不会变。那就是说,怪梦中画画的左手真的是我,然后......
沉浸在思绪中,连老妈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等回转过神来就见古羲坐在沙发内气定神闲地看着我。
目光相对的一瞬,他倏然而笑:“看起来你已经有答案了。”
我默了下,问:“所谓的答案,是什么?”如果是说少年时代发生的事,从老妈口中确实已得知,但那是听来的,是处于第三视角看待的这件事,而非出自我本人。为什么我会性情突变去刺穿同学的手?为什么依依不饶的同学以及他父母会突然变了态度不追究?而我真的因为后天环境的影响,而患上隐性自闭症了吗?
这许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
古羲没有回答我,而是垂了眸拿着汤勺在一只碗中搅拌,姿态认真而优雅。我留意到他的右手边是老妈带来的那只保温壶,而碗中搅拌的还在冒热气的像是白粥。突的他抬起眼,眼神淡漠了问:“看到这只保温壶与这碗粥了吗?”
当然。我用眼神向他示意。
“你是不是第一反应这粥是你妈带过来的?”
这次我没表态,只认真地盯着他,想看出他欲表达的意思。只见他抿起唇角,“如果我说保温壶还是满的,只是从你的床头移到了这里,而这粥是酒店送来的,你信吗?”
我想了想说:“不太信,既然是酒店送过来的,假如也是你打算喝的,就没必要把我妈的保温壶拿到那边去。”
古羲莞尔:“分析的不错。这个道理告诉你,没有无缘无故的行为现象,它配备的注解就是答案。”我仍然不懂,“这能说明什么?”
他没急着回应我,端起粥舀了一调羹送进嘴里,轻轻咀嚼了下后赞道:“你妈熬的粥不错,要不要尝尝?”我真的是care不到他的点,明明在认真谈着事,还讲着意味不明的话,怎么突然话题就转到粥上来了。而且他还真的兴致勃勃端了粥走过来,看他一脸和风细雨地舀起粥递到我口边,我没有半点受宠若惊,反而感到毛骨悚然。
他却像是没看到我惊愕的表情一般,也不缩手,缓缓而道:“如果以人为基点,不同的人身上就会有不同的行为现象。你从你母亲身上得到了你想知道的内容,不能要求她告知你不在她所知范围内的事,假如想要别的答案,就得找对能够给与你行为现象注解的其他人。”
脑中电光闪过,没有错,老妈那里得不到的答案并非无解。
我会性情突变去刺穿同学的手,这个行为现象注解的人是我自己;同学以及他父母突然改变了态度的原因,只要找到他们就可知晓;而我是否真正患有隐性自闭症,恐怕得问那名心理医生了。
另外,如果有可能,我或许会在这名心理医生的诱导下,将自己的心绪告知,那么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也就迎刃而解。
顿然间茅塞顿开,心情变得喜悦。以致于古羲低令“张口”,也就听从着张开了嘴巴,清香的米粥侵漫唇舌,果真是妈妈的味道,一下子胃口就来了。
很快一碗粥见底,可能真是饿狠了,这还是第一次喝白粥不用一点小菜配搭的,甚至意犹未尽地看了看那边的保温壶。突的想到什么,我敛转眸看向身旁的人,只见他噙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看着我,眸色明浅,刚刚那调羹他用过......

85.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的诊所并不难找,从老妈那很容易就问来了地址。电话里老妈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和落寞,在听我说想找心理医生问问当年情形后就没再追问。
挂掉电话后我有些惆怅,往事于我是未知,但于老妈而言却是不堪回首。父亲不告而别的伤,周遭无法阻挡的恶意,这些或许都还能隐忍,可我终究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很难想象那时候老妈的心力交瘁,生活窘迫之余还要将全副心力都投注在我身上。
在去往心理诊所的车上,我思绪一直都飘飞在外,古羲倒是也沉默着没来扰我,直到童英把车子停在一幢大楼前。
到了?可是老妈说就是一家类似乡镇医院的地方,并不是这种高楼大厦啊。
似乎我只记挂着找到心理医生,却忽略了时间的推移,环境的变迁,让很多城市面貌都改变了。不用我说古羲也看出了问题,他吩咐童英下去询问情况。
看着童英的身影隐没在大楼内,隐约觉得这趟寻找心理医生之行并不容易。果然,很快童英就出来了,站在车窗外对古羲汇报说这座大楼是五六年前翻新而造的,是一家写字楼,在这之前据说是个大型超市,没有人听说过什么心理诊所。
等于说这里可能被改新过两次以上了,那附近的原居民恐怕也都搬迁走了。
古羲想了想,对我提出邀约:“有没有兴趣下车逛逛?”
我耸耸肩。
这里并非繁华商业地段,底层店面多为办公设备之类的。古羲与我走出了写字楼区域,往一条内路而行,童英就开着车跟在我们身后。往前走出约有百米,才看到一些小商铺,我欲上前探寻,但被古羲拉住了手摇头道:“看这些门头牌照就可知道这些店铺至多开了五六年,恐怕这里曾经有过一次大翻迁,问也是多余。”
于是两人又再向里走,有家店铺门口的争吵吸引了我注意。
听了几分钟大致内容就有所了解了,房东想要加房租,店家觉得每年都加收房租很不合理,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蓦的心头有念闪过,刚好古羲也回眸来看我,似乎心领神会。
争吵无果,店家宁可搬走也不想再加房租了,房东只得气呼呼地撂下话让店家半个月内结账走人。我们尾随那房东走至停车场,眼见他找到自己车子欲上车离开,我连忙出声而唤:“请等一下。”
房东回头疑惑地打量我们,“你们是......”
古羲似乎无意与对方打交道,只得我上前解释:“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几分钟时间。想请问你这附近以前是否有一家心理诊所?”
“心理诊所?”男人想了下,摇头:“没听说过。”
心头一突,难道找错位置了?却听对方下一秒道:“只记得很早以前有个门诊医院,什么病都治,我们家伤风感冒都是上那去看的。”
“是在汇源大厦那边吗?”
“好像是吧,不太记得了,好早就关门了,据说是曾出过医疗事故,后来就勒令整顿了。”
我与古羲对视了一眼,看来找的这个房东没错,刚刚听他与店家吵架时吼着说他土生土长在这里,就猜他可能会知道诊所。只是令人意外的是原来那不是一家专业的心理诊所,而就是一个医院。不过想来也觉得是,那时候哪有什么独立的心理机构。
问题是当年那个曾医治过我的心理医生是谁,而这个医生后来又去了哪?
房东也说不上来,但是他提供了一个绝对有利的讯息:说当年这边一带大翻迁,有很大一部分人是移往安置商业小区内入住,只有少数人是自行购房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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