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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成亲了-分卷阅读104

是允王和允王妃,允王……便是我的二皇兄。”
  这些日子,朱文煜和李沉露总是日日进宫侍奉汤药,大肆招募方士、修建炼丹台,以此来博取年迈糊涂的皇帝欢心,其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否则皇后也不会这么急着拉拢邬家给太子定亲。
  邬苏月微妙的捕捉到了朱文礼的那一丝深沉,回首看了朱文礼两眼,方笑道:“阿爹说夫妻俩要相互扶持,彼此忠诚,殿下放心,我会帮你的。”
  看她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朱文礼又笑了——见到邬苏月这丫头才半日,他便笑了好几次,在宫中暗流涌动的局势下已是难得。
  “帮我?”朱文礼摇摇头,似是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二姑娘这么快就忘了,十二三岁时心动的那位少年将军了?”
  “往事已成过去,又何须再提,这不是殿下说的么。”邬苏月并不觉得难堪,反而直爽道,“我原本对阿爹应下的这桩婚约不抱期待,可如今一见殿下,倒也尚可。”
  她的眼睛偏圆,猫儿似的,在阳光下十分通透。朱文礼沉吟了一会儿,方抬了抬下巴道,“前方是我处理公务的文华殿,我带姑娘去认认路。”
  “好。”
  “姑娘平日可有什么爱好?譬如诗画、琴棋之类。”
  “我不会那些……狩猎骑射算不算?对了,我还能单手扛起我爹那柄九十八斤的赤龙大刀。”
  “……”朱文礼看着身前这个比自己矮半头的少女,不知为何肃然起敬。
  此时,食肆一楼的柜台前。
  掌柜看到姜颜捂着发红的唇鬼鬼祟祟地下来,忍不住关切问道:“客官的嘴,是怎么了?”
  “无碍,辣着了。”说罢,姜颜凉凉瞥了身后的始作俑者一眼。
  “辣……辣着?”掌柜的重新核对了他们那一桌的酒饭,心想并不曾有什么重辣的菜啊。不过来者是客,尤其苻离器宇轩昂颇具贵气,掌柜只好赔笑道,“招待不周,甚是歉疚,下次定会注意清淡些。两位客官可有吃饱?”
  姜颜张了张嘴,还未说话,苻离便将两颗碎银放在柜台上,抢先道:“是未吃够。”说罢,他意犹未尽地盯着姜颜。
  姜颜觉得自己真乃天才,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苻离所说的那句“未吃够”指的是什么……脑中又开始浮现方才被按在房中墙上黏糊糊交吻的一幕,姜颜不由老脸通红,翻着白眼快步出门。
  苻离春风得意,跟在姜颜身后低低的笑。
  午后街上行人较少,阳光却渐渐**起来,也不知是晒的还是怎的,姜颜脸上发烫,快步走了几丈远,又不禁放缓了脚步,与苻离并肩,哼道:“衣冠禽兽!”
  苻离正色道:“方才在怡春楼下,你不是摸我摸得挺开怀么?”
  “再怎么说我也是光明正大的调戏你,不似你人前端庄自傲贵公子,人后衣冠禽兽伪君子。”姜颜呵呵一笑,揉着还发麻的嘴唇道,“还好没咬破……”
  苻离倒是颇为惋惜:“应该给你留个印记,盖戳。”最好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想到此,他竟是颇为期待,望向姜颜的眼神又灼灼热烈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甚是忙碌,姜颜同程温回了国子监一趟,祭拜至圣先师。
  犹记三年前,芳菲落尽,姜颜穿着一身飘逸的素色儒服,站在学馆外的广场上望着状元和探花郎脚踏红毯而来,登上高台侃侃而谈……转眼三载过去,如今,换她站在高台上致辞祭拜,成百上千双年少的眼睛望向她,有艳羡也有濡慕,一如她当年。
  祭拜过后,姜颜去了博士厅给祭酒和司业们奉茶,又是三番叩首,而后又同苻璟聊了几句……倒是程温彬彬有礼到近乎疏离,除了必要的礼仪,自始至终不曾同姜颜多说一句。
  他像是真的挣脱了过往的一切苦难,也忘记了曾经的同窗之谊、生死与共,那只鲜艳的同心结仿佛只是年少不经事的一个玩笑,被他随意地遗忘在记忆的角落,蒙灰生尘。
  离开国子监时,姜颜思索再三,还是唤住了即将上马车的程温。
  “阿玉醒了。”夏阳绚烂中,这是姜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薛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我不想与你为敌。”这是姜颜同他说的第二句。
  紫薇花开,树荫下,锦衣玉冠的程温眉目疏朗,只神情平静地说了句:“是吗。”
  姜颜拧眉。
  程温又道:“既是如此,姜姑娘便收手罢,莫要再做无用的挣扎,薛家如何,我比姑娘更清楚。”
  “为何?”
  “同窗一场,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程温挂着礼貌而没有温度的笑,朝姜颜一拱手,“愿朝堂再见,不必针锋相对,告辞。”
  望着程温利落离去的背影,姜颜只觉心中苍凉。明明也是幻想过要与阿玉‘永结同心’的少年郎,却莫名地一头栽进了富贵泥潭中,不回头、不念旧,甚至都不曾问一句那重病醒来后痴傻的姑娘可还记得他……
  或许,失去记忆是上天给不幸的阿玉最大的幸运。
  可谁也不曾知道,拐角处的马车中,状元郎咬着手背喜极而泣,任凭泪水无声地滑下,濡湿了脸庞。
  五月初,进士封官,程温当之无愧地成为了从六品翰林院修纂——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他平步青云的第一步。
  姜颜领了七品翰林院编修的职位,整日与枯燥的国史打交道,抄录言行,甚至还要忙着给宫中的太监授课,虽同在宫中当值,与苻离见面的次数却比从前更少。
  六月雷雨声轰鸣,平静了许久的应天府终于起了波澜:两年前,扬州一名乡绅花重金托巡城御史引荐朝中显贵,为自己的儿子谋取一官半职,谁知孙御史私吞了所有贿赂,却并未办妥此事,乡绅一怒之下状告孙御史受贿、失职等大小十余项罪,孙御史被革职查办,交予锦衣卫北镇抚司彻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姜颜正在翰林院整理卷宗。耳畔窗外雨声哗哗,她只是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低声道:“总算来了。”
  两年前的旧案,直到今日才被翻出,可想而知,埋下的棋子已经开始行动。


第77章
  西郊, 遏云山庄。
  一辆马车沿着盘旋的山道疾驰而来, 来者神秘而焦急,马车还未停稳, 便有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下了车, 面容隐藏在斗篷兜帽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只见他四处张望一番,确定四周无可疑之人,才伸手将兜帽拉下些许, 急匆匆地叩门进了薛家别院的大门。
  入夜时分,天色暗沉, 雨水顺着檐下间或滴落。随着神秘黑袍男子匆忙的步履, 院中沉默的家仆将红灯笼一盏接着一盏亮起, 朦胧的红和森森的夜色相互映衬,颇为诡谲。
  乌黑的布靴踏过水洼, 斗篷扬起, 黑衣人进了书房,深深吸了一口气,才一把摘下兜帽, 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黝黑国字脸来,朝书桌旁挥毫泼墨的薛长庆躬身道:“下官大理寺卿张炎回拜见侯爷!”
  薛长庆穿着一身银灰色暗纹的袍子,正握着一支大笔写‘宁静致远’四字。最后一笔成了枯笔, 他似是不满,皱起倒竖的眉峰,凌厉道:“不是说好了, 近来风声紧,不必与本侯见面吗。”
  “求侯爷救救下官!”大理寺三品大员,此时竟像蝼蚁一般跪拜匍匐,乞求他人的怜悯。
  “自乱阵脚!”薛长庆目光一沉,将手中大笔随意一丢,“好歹也是五寺之首,就这么点能耐?”
  “侯爷!巡城御史孙彰替下官做了不少案子,除了为私盐的流通放行之外,薛世子与国子监女学生那案的口供和证据也是他帮忙销毁的……如今孙彰已经入诏狱,由北镇抚司蔡岐亲审,下官实在担心孙彰嘴不严,若是他一不小心抖出点什么来,毁了下官倒不要紧,就是怕连累了侯爷您啊!”
  张炎回极力做出一副诚恳忧虑的模样,哽塞道:“此事说来怪哉,那扬州乡绅买官之事已过去两年,为何偏生在此时状告孙彰?案件竟还直接越过大理寺,由锦衣卫接管彻查……”
  “你这点脑子,还不明白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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