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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大师-分卷阅读65

赶。
  等再过一柱香的时间,一前一后两道黑影从林中钻出,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秦晔的发丝略显凌乱,脸上的灰渍被汗水冲掉了一半,而另一边则是一头神气活现的雄鹿,两只鹿角像是分杈的树枝,漂亮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已经走出大帐的秦斐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合他心意的猎物,当即搭弓射箭。
  “噗。”
  羽箭擦着秦晔没入了草地。
  见第一次失利,秦斐重新搭弓射箭,只是那箭头,怎么看怎么不是对着雄鹿。
  空地上,正在吸引雄鹿注意的秦晔似乎也意识到了潜在的杀机,趁着雄鹿冲过头回不了身,就地直接一滚,躲过了直飞而来的箭矢。
  如此一来,在场的明眼人哪能看不出来,秦斐想射的根本不是雄鹿,而是自己的亲堂弟!
  随着秦斐第三次搭弓射箭,场上的气氛逐渐凝重了起来。春狩的第一个猎物向来是帝王的,只要他不肯结束这场戏弄,秦晔就不能停下驱赶雄鹿的脚步,而雄鹿也因一次又一次的扑空而急躁了起来。
  “不是吧……”兰平郡主错愕道,“二堂兄疯了吧?他在干嘛?”
  “父王!对!去找父王!”她急匆匆便要往大帐跑,却又立马住下。叶可可望向大帐,就见宣王殿下早就被拦在了几步远的地方,正在与大太监张如海争执,而后者时不时回头看向秦斐,满脸都写着为难。
  秦斐维持着拉弓的姿势,没有松弦。
  雄鹿压低了上半身,锋利的鹿角对准了场上的胡服少年,猛得冲了过去!而秦晔则迎着雄鹿冲来的方向,双手一伸握住鹿角,整个人腾空而起——
  秦斐眯了眯眼,调整了一下手中的羽箭。
  就在这时,破空声响起,在秦晔翻到最高点时,一支羽箭疾驰而出,正中雄鹿的眼睛,力道之大,竟从它的后脑刺了出来!
  被一箭穿脑的雄鹿一下子便失了重心,整个向一边倒去。秦晔趁机落地,双手一松,将鹿摔到了地上,几下助跑,就又回到了林子里。
  “你在干什么!”张如海瞥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秦斐,对着正在放下弓的男人出声训斥。
  “哎?”射出绝妙一箭的阿穆勒一脸无辜,“先前陛下不是射过了吗?他一直不中,不就是在让我们吗?”
  张如海肯定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一口恶气憋在胸中,正待继续开口时,就听秦斐那边冷冷地来了一句“算了”。
  魏王大公子脑回路异于常人,与他计较只会自寻烦恼——通过这些日子阿穆勒坚持不懈的捣乱,这条“真理”已经深入人心了。
  神色阴郁地看了一眼死去的鹿王,秦斐将手中的长弓往地上一甩,对着观战的群臣摆了摆手,便兴趣缺缺地往回走。
  见此,叶可可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
  既然第一个猎物已经诞生,早就等候多时的群臣纷纷上马,或熟练或笨拙地背着弓箭跑入了林中。
  叶可可一眼就看到了姿势生疏的老爹,后者硬生生把围猎变成了骑马遛弯,倒是她娘如离弦之箭般策马飞奔,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少女想跟兰平搭话,却见她眉头紧皱,脸上也有阴翳。
  “拿人命取乐……”兰平郡主喃喃说道,“二堂兄以前决不会这么做的……”
  叶可可看着那头倒地的雄鹿,想起小时候抓到只白兔都要捧给她看的秦斐,“可是兰平,人总是会变的。”
  只不过秦斐变得快面目全非了。
  她本以为这段插曲已经告一段落,谁想在自家帐篷前又见到了那头死去的鹿王。
  “可可小姐回来了。”张如海站在死鹿庞,笑谄媚,“陛下说,他本想亲手猎了给您送来,如今阴差阳错由大公子代劳了,虽心有惋惜,但也算是机缘巧合。”
  “这鹿皮毛光亮,却损毁极小,您要是愿意,奴婢这个让小的们剥皮硝制,拿回去给您做袄子,而这鹿肉新鲜极了,是烤着吃、炖着吃还是炒着吃都是极佳,您一定不能错过了!”
  叶可可低头瞧着这只雄鹿,耳朵里听着张如海絮絮叨叨的话语,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北衙十六卫费尽心思引来一头雄壮的鹿王,当然不会是没有讲究。
  只有帝王才配逐鹿中原,因此帝王的第一只猎物,也必须是“鹿”。
  在有如此寓意的情况下,秦斐还特意将弓箭对准秦晔,就未免耐人寻味了些。
  就像她爹紧张时背得那样,春狩是军礼,为的是操练兵士和震慑诸侯。如果说在这场操练里,秦晔这魏王世子被视为是需要震慑的诸侯……
  那秦斐先前的动作不就意味着“要先杀诸侯才能尽得天下”么!
  他打算对藩王动手了?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一名小太监便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对着张如海说道:“不好了!公公!”
  “什么不好了!公公我好得很!”张如海张口便是训斥,“叶小姐在这,还不行礼!宫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叶小姐。”小太监连忙对着叶茗补上了见礼,然后又立马哭丧着一张脸,对张如海道,“陛下说魏王殿下的大公子殿前失仪,非要让人将他拿下,您快去看看吧!”


第39章
  殿前失仪,历来都是一个含糊的说法。
  到底怎么样才算失仪呢?
  皇帝喜欢你的时候,你在御前翻跟头都不打紧。
  皇帝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左脚先于右脚迈出也是失仪。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权面前,纵是皇亲国戚也只能自认倒霉。
  等到叶可可随着张如海到达事发之地的时候,却发现事情比她想的还要更糟一些。
  阿穆勒手持重弓,被金吾卫团团围住,而在不远处,秦斐背手站在帐前,脚边瘫坐着叶可可先前见过的李内侍,正捂着被羽箭射伤的肩膀唉唉叫痛。
  “哎呀,这是怎么了,陛下呀,您没事吧?”张如海见状立马扑了过去,趴到了秦斐脚下,不住地发出惊呼,对真受伤的那名太监却是一眼未看。
  秦斐瞥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张总管,”一旁有人解释道,“如今这时节正逢大雁北归,大公子与其他几位大人打赌比赛射雁,不想其中一箭失了准头,误伤了陛下身边的李内侍。”
  “怎么就没把这马屁精给射死……”张如海咋舌。
  “张公公?”那人没太听清。
  “哎哟,这李公公时运也太不济了些,”张如海立马改口,“陛下没事就是万福啊!”
  “哼,”秦斐闻言冷哼一声,“朕有没有事,还得看大公子的心意啊。”
  众人把目光纷纷投向阿穆勒,就见后者面上既没惶恐也没失措。
  “那箭不是我射的。”他说道。
  此言一出,李内侍的叫声又惨烈了几分。
  “大公子呀!”张如海立马过来劝,“您就跟陛下服个软、道个歉,这事谁不定就过去了,否则呀,因殿前失仪剥了爵位,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没有爵位。”阿穆勒说道,“那箭不是我射的。”
  见他油盐不进,秦晔的眼神暗了又暗,李内侍一看皇帝面色不佳,当即放开嗓子嚎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堂堂魏王大公子杀人不认账啦!”
  “你喊也没有用。”阿穆勒又重复了一遍,“箭不是我的。”
  “这、这春狩大家用的都是一样的箭,”先前开口那人说道,“大公子你何必嘴硬呢?”
  阿穆勒瞪了他一眼,没再开口。
  但叶可可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阿穆勒的弓和箭都是秦晔特意找人打的,外型虽与官制一样,实际一上手就能知道差别,眼下那李内侍虽捂得紧,但见过真货的叶可可都能看出那不过是围场提供的官制箭矢,更遑论实际使用的阿穆勒了。
  眼下只要将弓箭的特殊之处说出来,阿穆勒便可以轻易脱罪,但他绝不会说。
  在旁人——特别是秦斐眼里,魏王府的两兄弟可不是能互赠礼物的关系。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叶可可打了个圆场,“既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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