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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嗲精我不当了-分卷阅读2

没事闲的蛋疼跟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计较。
  顾苒眯着眼,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掏出手机发了个朋友圈。
  “《爱痕湖》,浪漫的名字浪漫的画,买回去挂在新房卧室最适合不过啦。”
  她在这条朋友圈的评论下面补充说明:“结婚用的新房。”
  顾苒发完朋友圈,很快便收到了大批点赞,以及很多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评论“恭喜”。
  她选择性地回了两句“谢谢”,然后回到微信主界面。
  季时煜还没回她微信。
  顾苒撅了噘嘴,干脆打了局游戏,游戏结束时看向车窗外,车子刚好驶进南辰公馆。
  市中心的临湖独栋别墅,顾苒这几年一直住在这里,季时煜大多数时候为了上班方便会住在金融中心附近的公寓,南辰公馆只是偶尔来。
  有人在背地里戏称如果说顾苒是季时煜养的金丝雀的话,那么南辰公馆应该就是用来关这只金丝雀的鸟笼。
  顾苒重新穿好鞋子,回到这个属于她的奢靡豪华的“鸟笼”。
  有的鸟向往天空和自由,那为什么就不能有鸟天生喜欢住在鸟笼呢?
  被锦衣玉食地精心饲养着,在笼子里扇动美丽的翅膀,唱着欢快的歌,等待主人温柔抚摸她华贵羽毛的手。
  顾苒上到二楼,主卧宽敞明亮,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甜香,是佣人点了她喜欢的香薰蜡烛。
  顾苒赤脚踩到卧室里乳白色的长毛地垫上,打量这间卧室。
  她真的要跟季时煜结婚了,婚房不在这里,结婚之后,她就可以飞出这只给她纯金打造的鸟笼。
  她不再是众人口里那只嚣张跋扈的金丝雀,是季时煜合理合法的,正式妻子。
  顾苒心情不错,先是洗了个澡,去酒柜里拿了支红酒,然后再放了点轻音乐。
  暗红色的液体被倒进精致的高脚酒杯,顾苒自斟自饮,高兴的时候端着酒杯站起来,伴随音乐踮着脚转了两个圈儿。
  ……
  深夜,人工湖的湖面漾着平静的水波。
  黑色的轿车穿过夜影,平稳驶进南辰公馆大门。
  季时煜下车的时候才看到手机上顾苒给他发的微信,今晚她花3.7亿拍下的那幅画的照片,以及一句“你看好不好看鸭”。
  刚才顾铭景给他打了个电话,笑着说你家的金丝雀最近到处在跟人宣扬要跟你结婚了,朋友圈都发了好几条,是不是真的。
  还是说是你家小金丝雀在用这种方式向你逼婚?
  季时煜没有否认,只是没想到顾苒在到处跟人宣扬结婚这件事。
  季时煜翻到顾苒的朋友圈,果然,最近几条都是与结婚相关,每一条字里行间都透着得意。
  男人脸色微暗。
  结婚是前一阵老头子提出来的,老头子喜欢顾苒,想快点抱孙子。
  老头子身体不太好,他不好当面说自己近几工作都很忙,暂时没有结婚的计划,以为顾苒会明白他的想法,结果没想到她似乎却当了真,还像模像样地跟老头子准备起了婚房。
  季时煜退出微信,收起手机,上楼。
  关于结婚这件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顾苒谈一谈。
  主卧的门虚掩着,暖色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来。
  季时煜走过去,推开房门。
  他看到顾苒正一手端着酒杯,正伴着音乐赤脚踩在地毯上跳舞。
  顾苒转着圈,目光扫过门口的时候,看到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
  她愣愣地停下来。
  季时煜对着脸颊晕红,已经一脸醉意的顾苒皱了皱眉。
  顾苒手中的高脚杯从指尖滑落,摔倒毛绒绒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她看着门口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她面对男人冷峻的面容,脑子里全是那句所有人都在说的话——
  不过是因为秦文依不在了。
  不过是因为秦文依不在了。
  这句话很烦,她今晚明明本应是开心的,可是这句话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在她耳边回荡,像无数个小人趴在她耳边不停地说,怎么挥也挥不开。
  顾苒烦躁地甩了甩头,跌过去,抱住季时煜的脖子。
  她对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你看,我是顾苒。”


第2章 排队第二天
  顾苒的呼吸里全都是红酒的香气。
  季时煜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对着已经醉的懵懵懂懂的女人,轻笑了声:“嗯,顾苒。”
  很简单的对白,顾苒却不知为何突然高兴起来,脸上的笑意越漾越浓,眉眼弯成月牙的形状。
  季时煜大手抚在顾苒后背绸缎似的长发上,问:“笑什么?”
  顾苒踮起脚,用吻去回答。
  男人到来的目的只好在她香甜的唇齿中作罢。
  真丝睡裙凌乱落在床尾,深灰色的床单愈发衬得人肤白如雪。
  ……
  翌日,厚重的窗帘挡住阳光,公馆外绿化良好的树荫里有啾啾的鸟鸣。
  顾苒敲着沉重的脑袋转醒,宿醉后的太阳穴正一抽一抽地痛着。
  不过比脑袋更难受的是身上,有一种被人吞吃入腹,然后又一整晚拆开重组的乏累感。
  顾苒撑着身体坐起来,望着身上被子,神志逐渐清醒。
  她昨晚做什么了?
  买了幅画,回来喝了点酒,高兴的时候转了两个圈圈,然后……
  季时煜就在门口出现了。
  想到季时煜,顾苒条件反射一般立马回头看自己身旁的位置。
  空空荡荡。
  她又伸手去摸身旁床单的温度,冷的,人明显已经走了有一阵了。
  昨晚兴致那么高,把一个醉酒的弱女子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今早竟然连招呼不打一个就又走了?
  简直是趁人之危本危,拔吊无情本无情。
  顾苒气哼哼的掀开被子下床,窗帘自动拉开,她叼着牙刷在洗手间刷牙。
  今天工作日,季时煜应该是早起上班去了。
  电动牙刷在嘴里嗡嗡地响着,打出细腻的白色牙膏泡沫。
  顾苒一边刷牙一边疑惑季时煜昨晚来南辰公馆做什么。
  他昨晚除了在床上不要脸地哄她腿张开乖一点之外还跟她说什么话了吗?貌似没有。
  今早他走的时候跟她说什么话了吗?貌似也没有。
  难不成他来一趟的原因就专程是为了睡个觉爽一下?
  顾苒想了半天,最后发现这个理由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脸黑了。
  她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漱净口,对着镜子进行自己的晨间护肤流程。
  镜子里的女人冷白皮小尖脸,眉眼五官无不精致,有人说看到她这张脸,季时煜把她宠的再无法无天似乎也都找到了理由。毕竟季时煜这种地位的男人,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花钱养着的金丝雀而已,不需要她有什么本事本领,唯一需要的,就是她的美丽。
  顾苒突然不服气地翘起嘴。
  季时煜把她宠的无法无天?
  季时煜宠她个屁,宠她昨晚还骗她说是最后一次其实明明后面还有两次?
  顾苒一边做护肤一边对着镜子在心里说季时煜的坏话,护肤做完了,她心里也舒坦了。
  时针指向十一点。
  顾苒走进她的衣帽间,上个星期刚换季换过新,分散式顶灯随着她的走进依次亮起,强弱适度的光线打在衣橱中各大品牌当季新款上面。
  顾苒指尖在一排新衣中流连,最后挑中一条上星期刚在巴黎秀场出现过的裙子。
  佣人敲门说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顾苒一边对着镜子挑选与裙子相搭配的鞋子和首饰,一边“嗯”了一声:“知道了。”
  金丝雀的作用是用来观赏,保持美丽与乖巧就是她的工作,所以顾苒每天的日程非常简单,季时煜在A市上班的时候,她每天购物下午茶美容spa,偶尔陪他参加一些聚会,季时煜出差的时候,她就满世界的乱飞,冬天去阿尔卑斯山滑个雪,夏天去夏威夷度假,有时候晒着日光浴又突然想吃国内某家店的私房菜,于是一通电话,私人飞机连厨子带食材一起打包空运过来。
  即便周围的人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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