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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分卷阅读32

随便擦了擦脖颈,走过来从她手里接走衣服,有些腼腆地道了一句:“都听你的。”

“干洗不用你去送,一起出门,合同签完大概会有电话。特殊时期,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心不安。”



天气预报也想不到一早阳光明媚竟然在晌午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厉骞于半小时前离开车子,顺便吩咐司机载车中人在附近随意消遣,商场也好,美容院也罢,但一定不能让汤曼青身影落单,在人群中失去视线。

汤曼青很久没有这种百无聊赖的时间可以打发,将他掖给自己的卡随意插在手扣内,也不想消费,瞥见沿街商铺冷冷清清,干脆走到厉信资产对街的奶茶店里点杯热饮。

奶茶店的小圆桌上放着新鲜的绿萝,司机老赵就站在车旁撑着黑伞静候。

汤曼青今天难得穿着休闲,因为没有什么华服,一条不讨喜的高腰牛仔,上头罩一件宽大的白衬衫,竟然也得到吝啬金主的赞誉和夸奖。

高脚凳上她露出的手腕和脚踝都是细瘦如少女的,面上只有口脂和颈边的吻痕是鲜红,可暧昧的痕迹像某种洗不掉的味道,能从一个人的皮肤里渗透出来,一下子将她与平常的女学生分辨。

所以方才奶茶店的老板,才会趁找零偷偷看了她好几眼。

她是闲来无事等金主下班的情人,也是冒险用自己电话将照片发送给警方的线人。

好一阵,街上都没有任何车子和行人经过,除了窗外的雨,似乎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手里的热饮冷了,雨也打湿司机的裤脚。

不知道过去多久,厉信资产大门被重新推开,厉骞一眼望到汤曼青的位置,竟然像个大男孩一样朝她迅速摆了摆手。

右手上那只劳力士是她昨天随手买的,竟然一早也被他翻出来戴在手腕。

“叮”一声,包内的手机亮了,汤曼青低头,从厉信大厦追出来的张安琪正在扯住厉骞的衣袖气愤地理论着什么。

再抬头,汤曼青已经清空了讯息栏,街对面的厉骞也如愿挣脱了张安琪直接朝着奶茶店大步流星。

被雨伞罩住塞进车里时,汤曼青眼前的画面还是迟钝的,厉骞再一次向她道歉,问她是不是等了很久。

他明明真的不爱道歉,现在讲对不起像吃饭。

坐进车里时,汤曼青眼底还残留着雨滴掉落地面的残影。

好像拿钥匙捅了生锈的锁芯,转得很慢,但又被她找到某种正解。

烟酸,阿力哌挫片,多巴胺补充剂,被厉骞藏在身上大把吞食的药片确实不是毒品,几分钟前经警方将照片拿给医生确认,全是用于治疗精神疾病的处方药物。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厉骞竟然生病了,就像她可怜的阿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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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人。

  上午接到汤曼青的联系后,邵丽立即亲自走访了刑警队的证物保管科。

  虽然近年来,周氏投资背后的实力至今仍然神秘,但白杨这个名字,她记忆尤为深刻。

  应该是从警校毕业实习那年春天,当时邵丽还没有进入经侦队,跟着师傅驻在蓟城新市区一片的派出所内打杂。

  其实应届生做实习片儿警,等待考试合格的调令,大多处理的都是寻常百姓家鸡毛蒜皮的事情。夫妻吵架动手,家庭宠物丢失,再不然就是酒后闹事,光是头一个月里,邵丽值夜班在醒酒椅上就铐过不下十个醉汉。

  可想而知,第二个月,蓟城立夏的第一天,当晚接到有人被绑票的报警电话时,她整个人浑身会有多么战栗,多么激动。

  那是她第一次直面刑事案件。

  报警的是一对比她大不了几岁的情侣,并不是被绑票人的直系亲属,甚至男青年同被害人作为堂亲,已经长达十几年没有联络过。

  而绑票人偏偏还和他有过情感_0_jiu_0_fen。

  案件的一切细节都显得那么可疑,不怪警方会怀疑过报警人的动机。

  但是将案件移交给刑警队后,白杨非但没有推脱,还非常主动地选择配合警方的工作,并且立刻前往绑票地点,同犯罪分子做时间上的拖延和博弈。

  而邵丽,因为是当天执勤的唯一女性,则被指派陪同情绪紧张的宋佳怡,看似是安抚相关证人情绪,其实则是暗中观察她对待天台搏斗的反应。

  幸好当时案件处理的很成功,受害人被白杨从高空中救下,而罪犯也就地伏法。

  警方所怀疑的事情没有发生,因为不到一周,关于白家的陈年旧事同经济_0_jiu_0_fen,就已经被受害者自己彻底向媒体曝光。

  舆论喧嚣不止,白杨同宋佳怡这对男女彻底洗脱共犯嫌疑,而结案也进行得异常迅速,因为绑匪袁纱希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成瘾,所以口供基本无效。

  物证人证已经足够被检方定罪,没有从犯,没有教唆,袁纱希作为唯一罪犯被判处七年_0_you_0_qi_0_tu_0_xing,今年即将迎来出狱。

  证据盒内的物品基本已经被销毁,太久之前的结案也没有被录入公安系统,但还好破旧的卷宗还在,吹开牛皮纸上的灰尘,邵丽快速翻到犯罪嫌疑人的几次口供。

  进行交叉对比。

  虽然叙述方式凌乱不堪,间或还提出有医生共谋的“谎话”,但反复比照了几次,邵丽确定,袁纱希曾经坦白过自己之所以会犯案,是因为希望白杨同津哥合作。

  而据她所说,津哥,也正是白杨当时工作刺青店的幕后老板。

  袁纱希几次提到,自己是蒙冤受骗,其实津哥根本洞悉一切。

  输入系统,当年环球一号地下的刺青店早就关门大吉,白杨如今也成为赵甄晓手中最热门的新兴画家。她从业七年,更加没有刑警队内听说过任何一个叫津哥的人物。

  当年案件发生后,白家企业大部分股份都成功被蓟城所在的投资公司收购,现在早已经泯灭在不断更新交替的资本中,至于谁对白家进行了融资,解构,重组,都已经是无法重启调查的事情。

  可就是白杨这样一个曾经在邵丽面前展露过正直,勇敢的青年,怎么会如今沦落到和厉家这种吸血鬼一起诈骗公众的地步?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邵丽做警察许久,见到的罪犯不在少数,她坚信狗改不了吃屎。也认为善良和同情一样,是刻在一个人的骨子里的,当年白杨不需要靠“失手”杀人来争夺家产,如今也不可能靠虚假炒作来替自己赚足厚本。

  根本没有必要。

  何况如此庞大的洗钱犯罪,通常需要一两年的周期来慢慢部署,可从汤曼青口中透露,厉骞似乎对此次事件有十足的信心,从签下画家到成功洗钱,大约也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收手。

  甚至跟在厉信资产的钉梢的人向她报告,张安琪从午后开始,已经在安排拍卖行的工作,实在是太过蹊跷。

  起身时邵丽重新归置好卷宗,准备再走一趟蓟城女子监狱,手机震动,她划开屏幕,是她派去确认药片型号的队员。

  再三确认后,邵丽将结果发给汤曼青,并约定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而除了她们二人外,得到这次消息的第三人也完全没想到,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精神科就医史的厉骞,经历了月前的枪击后,竟然如今在随身携带着大量正常人服用后会致幻成瘾的药物。

  人血馒头。

  厉骞从上午起开始等待的电话无关生意,也无关厉家。

  两人吃过一餐便饭,他中途接了个电话,精致的眉宇间便藏不住喜色,牵着她的手亲自开车,神神秘秘地说要给汤曼青一个惊喜。

  想着大约是时下新款的汽车或珠宝,汤曼青思绪晦暗,有些难言的情绪翻来覆去没有出口,难免在暖洋洋的车厢内昏昏欲睡。

  午后的春日真美,尤其是去厉家私人医院的那条路上,风景甚好。

  蓝紫色的郁金香仿佛花海,而半高的玉兰数簇拥着,一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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