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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没门儿!-分卷阅读29

不是,后头你俩如何处置,只依着你的意思。”
  “你且自在行事,万事有我给你撑腰。”
  辛氏这话宽心,越性哄得曲妙妙眼泪涌了出来。
  一直到了后半夜,香雪堂那边都找疯了去。
  春姑姑才打了发人,不紧不慢的过去传话。
  崔永昌在庑郎底下听到的消息。
  他手中擎着伞,半个肩头已经淋湿,发梢沾着雨水,沉甸甸地聚成条绺。
  “她在母亲那里?”
  路喜也是满脸雨水,因骑马往知府衙门跑了一遭,衣衫尽透,扬声回道:“可不是么,咱们净惦记着瞒了夫人,独没想到少夫人往那儿去了。”
  等回了屋,路喜才想起来,方才小红还交代了一句,又道:“少爷,春姑姑还说,夫人气得厉害,明儿一早就要请家法来,要不……您先出去躲躲?”
  崔永昌满心的愧疚,听得他这句,霎时变成了满腔愤懑。
  磨着后槽牙道:“她是告状去了!”
  路喜赶忙分辨:“您怎么又说风就是雨,再要生事,真真是要挨板子呢!”
  崔永昌把人撵出去,又推窗户骂道:“我呸,挨板子?你当我怕?”
  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自己找了她一夜,她倒好,还要去母亲那里告状!
  活该她哭!
  崔永昌嘴上说得厉害,心里却还是怕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忐忑了一夜,也没怎么好睡。
  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就打发人去那院探听消息。
  春姑姑揪了路喜出来,啐他:“贼头贼脑的猴子,是给你主子做先锋来了?”
  路喜一边护自己的耳朵,一边赔笑道:“好姑姑,您不疼我,也该疼疼少爷呗。”
  因他老子娘的关系,春姑姑拿他当半个干儿子疼,路喜也不生怯,皮头皮脸的给主子讨情。
  “昨儿夜里,少夫人冒雨出来,少爷当时就悔了,打发我们去找还嫌不够,自己又顶着瓢泼也跟出来。”
  “大半夜的,我还跑了趟知府衙门,灌了两腿肚子泥汤回来,也不让歇就又给搡出去找了。”
  “少爷是什么性子,旁个不知道,您心里还不是透透的,他嘴硬心软,加上呛了火气,拌两句嘴,悔了也改了。好姑姑,您就跟夫人求个情,饶了少爷这回吧。”
  春姑姑拍他后脑海,笑骂:“你这皮猴,吃了什么迷魂汤,这么上心的来给你主子打谎话?”
  “您仔细手疼。”路喜笑着揉脑袋道:“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说的句句实话。”
  他有忠心,春姑姑看着也高兴。
  又骂两句,叫他回去传话:让崔永昌好生反省,再揣着诚心过来,当着他娘的面,给他媳妇赔个不是,这顿打才能饶过。
  路喜回去,盏茶的功夫,崔永昌便臊眉耷眼的过来。
  辛氏居高临下地睨他,连屋里都没让他进,站在台阶说话:“怎么,你私下里骂她还不够,还要当着我的面呈呈威风?”
  崔永昌是最怕他娘,只这一句,他就浑身打了个激灵。
  胆怯地抬眼皮,朝辛氏后头那人身上去看。
  她换了昨儿那身红蓝撞色的披风,一身淡黄泛绿的贴身裙子显得有些单薄,低着头,倚在春姑姑肩头绞帕子。
  自己一夜未眠,瞧她那憔悴模样,大略也是没睡好。
  “嗯?”辛氏观他动作,叱责道:“骂人的时候厉害,这会儿竟哑巴了!”
  崔永昌忙到:“儿子不敢。”
  “不敢?”辛氏冷笑:“她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疼的好人儿,你连她都要骂,下回是不是也要把我这个当娘一道饶进去才是!”
  “母亲言重,当真是折煞儿子了!”崔永昌慌忙跪下,给辛氏磕头。
  昨夜大雨,院子里虽已经打扫干净,但青砖缝里还洇着雨水。
  不过片刻,他膝盖便沉色一片。
  辛氏把曲妙妙拉来,当着他的面道:“你也别这会儿怯生生的不敢发作,你昨儿骂了你媳妇,合该着今儿要给她赔不是才对。”
  崔永昌抬头看了一眼,抿直的嘴角微微扬起弧度,起身给曲妙妙作揖。
  “夫人,昨儿是我发昏,便是看在母亲的面儿上,你且饶我这回吧。”
  没等曲妙妙回答,辛氏开口道:“你少打我的名声,你犯了过错,赔不是也是应该,至于妙妙饶不饶你,你们两个且回去扯清。”
  听得‘回去’二字,崔永昌又作揖道:“好夫人,你就饶了我吧。”
  辛氏懒得叫他们两个借势,甫才就领了春姑姑往书房去了。
  旁边只有宝妆宝梅两个伺候,曲妙妙眼睑下敛,看他许久,终是没有说话,错开一步,领着两个丫鬟出去。
  崔永昌教她撂了个没脸,因在点春堂这边,也不好发作,嘴里嘟囔两句,也领着路喜回去。
  他只当把人哄回来,就跟往常那般,三两句话就又好了。
  却不料,曲妙妙进屋头一样事,就是让宝妆宝梅将西厢那边收拾出来,搬了自己的东西过去。
  “你还上劲儿是吧?”崔永昌拉她手问。
  曲妙妙只冷冷看他,也不说话,甩开他兀自去了别处。
  这一甩,就是几天光景。
  冯将军寿辰临近。
  新买的几个小戏子个个声如黄鹂,又有七盘叠凳,府里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独崔永昌一个,孤苦伶仃,跟前没有伺候的丫鬟,宝妆宝梅又跟主子一势,连穿戴衣物这些,都得喊了路喜进来帮着翻找。
  曲妙妙忙的脚不沾地,连在香雪堂的时候都是少有。
  崔永堵不到人,自己生了两回闷气,索性甩手丢开。
  倒是没再吃酒惹事,自己在铺子里找了事由,趁着天还没热起来,日日过去照应。
  他不在跟前碍事,曲妙妙乐得轻松,安排好了寿宴,便一心扑在了铺子上头。
  抬眼,就到了做寿那日。
  辛氏身子虽没大好,却也能强打着精神,坐下来与一众亲朋说笑。
  来的也没外人,除几家交好的近邻,便是镇北军的诸位。
  因平江府那两位的缘故,蔡知州虽已卸任,今日也穿着一身檀色襕衫,笑呵呵的一道上门。
  “我当你要成仙,再不跟我们这些凡人往来了。前些时候听说小春天来,连家门儿都不肯进,原来是没找对人去请。”
  辛氏拉着常氏的手往里头走,言语间却暗藏剑锋。
  常氏笑吟吟地解释:“那会儿我身子不大好,孩子心里惦记,急着回家,这才没顾得上来给你磕头。”
  常衎天资聪颖,一身好武艺尽得萧二爷亲传,是个少有得文武全才。
  拿崔永昌比他,好比是萝卜见了人参,拿猫儿蹲在了猛虎畔。
  偏常衎又懂事孝顺,只比崔永昌虚长一岁,就已经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如今越发起色。
  辛氏挤着笑,拉曲妙妙到近前:“也是巧了,我也是这几天才好,亏得这孩子懂事,日日跟前侍奉,又要照顾外头,还满心惦记着我,得她一个,我竟像是又添了个亲闺女似的。”
  常氏想儿媳妇都要魔疯,常衎独在这一样上死不松口。
  他又是个有主意的,也不能像崔永昌这般,由着家里做主。
  这一回,终是常氏输了三分。
  后头萧二爷怕妯娌两个翻脸,忙出来说话:“我还以为这次来家,能跟大哥吃上两杯呢,他竟还没回来?”
  他是崔家过继的二爷,虽没有改名换姓,但名字写上了族谱,也是崔家的正经主子。
  兄弟两个一道长起来的,他待宣平侯,亦是真心。
  辛氏虽不喜兄弟媳妇,却对小叔子和善三分:“太皇太后病歪歪的耗了一年,你哥哥一向孝顺,少不得到时候连你侄儿也要进京呢。”
  萧二爷而立之年,却形貌昳丽,说话时音色淡淡,叫人只觉疏远:“永昌身子不好,依我看,还是得以养病为主。”
  辛氏点头:“我也是这么个意思。”
  京城时局波诡云谲,太后一没,宣平侯怎么回来都不成定数,好在盛夏将至,永昌这病也该重些。
  外头人声嘈杂,冯家母女两个同镇北军几人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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