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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32

杀她们小姐的恶魔,面对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她们很难不害怕。
  不料周子濯背对着站在梳妆镜前,指尖在那铜镜上轻轻划过。
  “你们也出去吧。”
  宝珍在心底呸了声,暗道猫哭耗子假慈悲,小姐在世时嫁进来那么久都不见他来这屋里一趟,如今人都没了,倒在此摆出这副作态。
  门“吱呀”一声合住,周子濯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眸中已暗潮涌动。
  木窗上的双喜剪纸已经褪色,榻上的红纱帐也已摘下,入目之处再无半点新婚痕迹。
  他目光凝在梅花小几上的月白锦袍,那衣衫是男子样式,早在两个月前,在京城里的公子哥中甚为流行。
  他抬脚走去,伸手触摸着那柔软布料,衣袍针脚工整细密,可见缝制之人花了不少心思。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猛然想起,年少时他最爱的便是白色,只是后来遇着月遥后整日被她嫌弃白面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他才将心头爱换成老气横秋的玄色。
  他稍用力抖开锦袍,熟悉的绣工让他心口一窒,而后急切地翻开袖边,借着油灯细细看去,果见那上头绣着一行娟秀的字,正如他弱冠那年秦漪送他的那件大氅一样。
  “惟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落笔绾梅。
  他喉头发紧,颤着手将锦袍紧紧搂住,内心的悔恨和痛苦来回翻滚,最终化为热泪从眼角流出。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嘴里念了一遍又一遍。
  “绾梅,我的绾梅……”


第26章 贰拾陆 “若真如此,贫僧愿陪姑娘一起……
  近日, 苏府昭告众人将于本月下旬为苏月遥比武招亲,此话一出震惊众人,也有脑袋瓜转得快的猜测到, 凭他将军府的地位什么样的好夫婿找不到,偏偏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为女择婿, 不过是为了撇清与秦漪之死的关系罢了。
  当晚,苏月遥与苏将军大吵一架后不顾一切跑出家门来到周府, 见到周子濯后她直入正题, 毫不拖泥带水。
  “你什么时候上我家提亲?”
  周子濯屏退下人, 攥着她手坐在榻上, 声音满含疲惫。
  “月遥,绾梅尸骨未寒,若我现在娶你, 坊间必有流言蜚语, 我堂堂男儿不怕什么,可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不怕!”苏月遥勾住他脖子口齿伶俐,“若你当真爱我,就早些去我府上提亲,如若不然,我就削发做尼姑去,让你这辈子都再见不着我!”
  周子濯眸色冷沉, 强压下心中不耐,低声道:“好, 我答应你。”
  闻言, 苏月遥两眼放光,欣喜若狂地看着他:“当真?”
  他扯出一抹笑,神色一如曾经那般温柔, 可眼底的戾气却让那笑容无端生出几分冷森。
  “我何时骗过你。”
  苏月遥欢喜极了,可想到此前的风言风语心里那抹沸腾便登时冷却。
  “子濯,我有件事想问你。”
  她攀着他胳膊紧紧注视着他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秦漪……她当真是死于意外吗?”
  听到这句话,周子濯瞬间冷脸,抽出胳膊站起身来负手而立。
  良久,他盯着屋外飘飘洒洒的桂花瓣沉声质问:“你此话何意。”
  见他不悦苏月遥忙跑过去拽住他衣袖,笑嘻嘻道:“还不是有些人吃饱饭没事做乱嚼舌头根子,你放心,那些胡说八道的人我见一个打一个!”
  周子濯脸色稍缓,心头却烦闷不已,转身将她揽入怀中。
  “外人说什么不重要,月遥,你可信我。”
  苏月遥紧紧依偎着他,听着他乏力的声音顿感心疼,忙点头应道:“那是自然,我若不信你便不会等你这么多年了。”
  周子濯闭着眼睛没有接话,又听怀里的人惊讶地问:“咦?你今日为何穿了这么件锦袍。”她在他衣领处扯了扯,盯着那刺眼的白有些不快,“你何时又开始穿白衣了?”
  他缓缓松手,眸中闪过一丝烦躁,“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提亲一事我自会办妥当。”
  苏月遥愣住,不明白他为何忽冷忽热,心里不免有些委屈,赌气似的甩袖离开。
  *
  时间一晃而过,这些时日秦漪的身体恢复了不少,观南隔日便会到她这来给她熬药上药,如今她脸上的伤已经结痂,可观南说这伤口有些深,恐是要留疤痕。
  她只是个俗人,自己容貌被毁说不痛苦是假的,可她经过死里逃生这一劫,便明白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晌午,秦漪正在院后头摘野菜,远远的就听见有脚步声,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就往墙后躲,却听得一道熟悉声音。
  “姑娘别怕,是贫僧。”
  她猛地松了口气,又为自己如今这般境地感到心酸可笑,打眼望去,只见观南手中提着两个包袱,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
  而观南看清她身上穿的正是他的僧袍时不禁呼吸一滞,从头到脚如置火上,脸上红晕登时蔓延到脖颈,白净的耳尖红得发亮。
  秦漪被他看得有些窘迫,抬起宽大的袖子拂了拂额头。
  “这衣裳我穿着有些大,所以稍改了改,恐是日后不能归还法师了。”
  他身形比她高大健硕不少,这僧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垂在地上容易绊脚,她便找他讨来针线改小了些。
  观南看着她,普普通通一件青灰僧衣包裹着玲珑曼妙的身姿,两截藕臂露在外头,胸领口处也有些松松垮垮,隐隐可见雪白肌肤。
  他攥紧佛珠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无妨,姑娘留着就是。”
  两人来到屋里,观南扫视一圈,房屋还是那个破烂不堪的屋子,可内里却已被她收拾干净,他不禁心生感慨,想她原也是富贵人家,向来锦衣玉食吃穿不愁,这般苦头定是不曾吃过的。
  秦漪解开他放在桌上的包袱,便见里面装了些寻常用品和吃食,她不禁笑道:“若我再住下去,法师都要把你们寺庙搬空了。”
  观南慌了一瞬,抿着唇没有答话。
  “我去煮饭。”
  她起身来到院里劈柴,观南将她拦住,二话不说自己动起手来,一连劈足几日的量才停下。
  秦漪在灶前洗涮,前几日观南在这灶房里搭了座灶台,虽简陋但做些吃食也足够了,就连这陶土锅也是他亲手制成的。
  她想,或许他便是她的福报吧。
  不久后,观南抱来木柴生火,秦漪淘米下锅,二人皆未言语。
  饭端上桌,她将筷子递过去,观南连连摆手。
  “佛过午不食,姑娘自己吃吧。”
  秦漪笑笑没再劝他,面前一碗清粥,两碟素菜,她却甘之若饴。
  观南_0_jing_0_zuo一旁有些忧心,眼看天越发冷了,这房中四下漏风,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了。
  思索再三,他主动说道:“姑娘,贫僧在清泉郡有一旧友,他为人宽厚心地善良,若姑娘愿意,贫僧可带你去他那儿借住一段时日。”
  秦漪闻言愣了愣,原本香甜的粥饭登时变得寡然无味。
  她放下木筷,取出帕子擦了擦嘴角,轻声道:“法师,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观南凝望着她,觉出她面色有异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姑娘但讲无妨。”
  秦漪只道:“明日是十五,周夫人要来慈云寺烧香拜佛,届时你若见着我的丫鬟,可否请你帮我传个话。”
  观南讶然:“姑娘如何知道周夫人会将你的丫鬟一同带来?”
  她勾了勾唇角,冷笑一声:“凭我对她的了解。”
  魏氏惯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若不把宝珍宝画带着,别人怎看得到她对自己死去儿媳的珍重。
  “可……”观南犹豫不决,斟酌许久才说道,“姑娘不是说不愿让别人知道你还活着?”
  秦漪一手支在桌上托腮遥望,林中落叶满地,金灿阳光照在枝头,此情此景倒不失为岁月静好。
  她收回视线,淡淡一笑:“我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这样下去,何时才能找到真相,况且,我也不好再继续麻烦你了。”
  观南错愕几瞬,忙道:“姑娘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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