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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33

,贫僧先前说那话并非这个意思,贫僧只是……只是……”
  他脸红耳赤,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秦漪被他这紧张的模样逗笑,忍不住调侃道:“我知道,法师是担心我,对不对?”
  抬头对上她含笑的眉眼,观南脑海中轰然作响,似有什么东西打进他五脏六腑,让他既无措又有几分心动。
  他垂下眼帘,喉头滑动,良久才低声回道:“贫僧是佛道中人,向以普度众生为己命,姑娘既有难处,贫僧自是不能坐视不理。”
  秦漪早就习惯了他的正经古板,想到什么又笑问:“可若有朝一日我要与众生为敌,法师又当如何?”
  “这……”
  观南惊的说不出话来,苦思冥想许久却不得其解,着急之下手心里浸出许多汗来。
  于他而言,秦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她受难之际他身为出家人势必要出手相助。
  可若某天她当真站在众生对立面与世人为敌,他该如何抉择?
  早在话说出口时秦漪便觉出不妥,此刻见他神色为难也生出几分尴尬来,忙笑道:“罢了,不逗你了。”
  观南心口一松,抬手抹了把虚汗,秦漪立时瞥见他指上破口出血,忙起身攥住细细查看。
  “好好的怎么受伤了。”她雾眉拢在一处,语气是连自己都没发觉的紧张,“可是刚才劈柴时碰着了?”
  伤口不算很大,但皮开肉绽的样子还是让人心疼,她凑过去轻轻吹了吹,落在他手背上痒痒的。
  “疼不疼?”她问。
  观南如何招架的住,红着脸往后挣了挣,“姑娘,贫僧自己来就好。”
  “别乱动。”秦漪低唤一声,拿出他放在她这的药膏给他抹了点,又用帕子仔细包好,“法师可是我们靖安子民的珍宝,若是因我而受伤,那我当真变成众矢之的了。”
  观南盯着她扑闪的美目心跳漏了一下,闻言只浅浅笑了笑。
  良久,他坚定道:“若真如此,贫僧愿陪姑娘一起面对,哪怕受尽千夫指万人弃也在所不惜。”
  秦漪僵住,心头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还有一丝丝别扭。
  打好结后她站在门口目送观南离开,那坚毅直挺的背影渐变模糊,在即将消失在林中时,她跑去攀在篱笆上踮起脚尖冲他扬声大喊:“观南法师,莫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观南驻足,转身冲她笑了笑:“好。”
  ……
  回到寺中后不久便有一小沙弥前来寮房寻观南,此时他正站在窗前发呆,目光所及便是后山小屋的方向。
  “观南法师,观南法师?”
  小沙弥唤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想到刚才失神的缘由他脸上腾的一下发起热来。
  “了尘,你来了。”
  小沙弥合掌施礼:“适才住持让我过来跟您说一声,明日圣上要来寺里,如往常一样,您明日做过早课后直接去禅房就好。”
  观南眉头微蹙,未料到圣上明日也要来寺中,他才答应要替秦漪传信,若是错过那侍女可怎么办。
  见他迟疑,小沙弥问道:“法师可是有何不便?”
  他浅浅一笑,回道:“无事,我知道了,有劳你来转告。”
  “法师客气了。”


第27章 贰拾柒 日后山水相隔天各一方,愿法师……
  当今圣上是靖安建朝以来最受百姓爱戴的君主, 他励精图治知人善用,被称为一代明君。
  圣上向来尊崇佛道,对慈云寺尤为看重, 且每月来寺中听经并不会派人封山清人,认为这会断了佛前香火, 是对佛祖的不敬。
  不过,寺院住持还是提前派_0_di_0_zi严巡各处, 以防有歹人混入惊了圣驾。
  观南做罢早课后便去往佛殿候着, 他怕与秦漪的侍女错过, 又忧心圣上提前到来, 思虑再三,只得另想一记万全之策。
  “释空,你来一下。”
  他唤住正要去积香厨帮杂的释空, 两人来到佛殿后面说话。
  “观南法师, 出了何事?”
  观南浅浅一笑,只道:“前几月有一位女施主在寺中被贼人所伤,你可还记得?”
  释空拧眉想了想,幡然回忆起:“您是说那位秦施主?”他叹了口气,“释空记得,那女施主对人极好,每回来到寺里都要添不少香火钱, 万没想到这么良善的人就这样离开人世了。”
  听闻此言观南心生愧意,他既答应了秦漪不能告诉世人真相, 那便只能犯戒了。
  “释空, 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法师说的哪里话,释空常得您提点已是感激不尽。”
  观南迟疑片刻终是说道:“秦施主在世时我曾于西岭山上遇着过她,有瓶药膏落在了她侍女那里, 算着日子周夫人今日应要来寺里上香,你若见着秦施主以前的侍女,可否请她稍等片刻?”
  释空虽有疑惑却未多问,只应道:“法师放心,我多留意着。”
  在佛祖面前撒谎,观南早已出了一身的汗。
  他想,他此生犯下的戒怕是来世都还不清了。
  释空前脚才走,便有僧人过来传报:“观南法师,圣上已到山门,住持唤您前去禅房迎驾。”
  “好。”他应道。
  承德帝抵达禅房时观南已在门口候着,见到圣上后他双手合十施了佛礼:“陛下。”
  僧人上了茶水后自觉退下,承德帝如今已年过半百,但精气神十足,眉目慈善却不失帝王的威严,举手投足间皆是王室独有的贵气。
  “观南法师近来可好?”
  “多谢陛下挂念,贫僧一切无恙。”
  观南在天子面前并不拘束,答问间淡然自若,一番对话后,他净手焚香,从桌案上拿起经书讲颂。
  “……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是名忍辱波罗蜜。”
  承德帝半阖着眸子听的认真,小几上香烟袅袅,观南清越舒缓的声音如有安神之效,让人不由的静下心来。
  “陛下,此段出自《金刚经》第十四品,忍辱是为六度之一也,亦是这六度里最难做到的。”
  承德帝点点头:“若寡人未理解错,此辱定非寻常侮辱之意。”
  观南嘴角浮出一抹清浅笑意:“陛下悟性极高,在佛看来,世间一切不如意皆为辱,生老病死爱恨别离都包含此内,娑婆世界阴晴圆缺是为常态,正因如此,众生唯有忍受一切苦痛才能修道成佛。”
  “能忍常人不能忍之痛,当为人上之人,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呐!”
  承德帝由衷感慨一句,而这话却唤起观南的思绪。
  他恰好认识这么一个姑娘,能吃常人不能吃之苦,能受常人不能受之罪。
  正出神,承德帝忽而笑吟吟道:“观南,北越国君主想邀你去他们那儿布道讲经,寡人还未应下,今日特来征求你的意见,你待如何呐?”
  “这……”
  观南心头一紧,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北越国长路漫漫舟车劳顿,不是在那遥远国度孤身一人思乡情切。
  他想到的竟是这一去山高水远,秦漪独留在此无人照应,她脸上的伤还未好透,如今天也越发寒冷,她走投无路没有去处,这样一个弱女子该如何是好。
  见他迟疑不决,承德帝觉出异样,笑问:“观南,你可是有何顾虑?”
  天子的声音沉而有力,观南慌乱中失手打翻桌上的茶盏,“啪”的一声,门外侍卫立即推门而入。
  “陛下,出了何事?”
  承德帝皱眉抬手:“无事,退下。”
  饶是往日再淡定,此时的观南也有些慌神,他立即弯腰去捡碎片却被承德帝止住。
  “无碍的,待会儿再让他们来清理,你与寡人说说话。”
  “惊扰了陛下,观南罪过。”他垂眸合掌道。
  承德帝捋着胡子笑了笑:“观南,你可是不愿前往北越?”
  观南盯着指尖上的结痂看了许久,那里似乎还有秦漪留下的余温。
  良久,他阖了阖眼:“能为天下黎明布道讲经是观南的荣幸,观南……乐意至极。”
  承德帝欣慰地点头:“好,既如此,那你这几日准备准备,月底前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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