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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51

要挨冻不少,不知姑娘可承受得住。”
  她言简意赅,只道了声“多谢”便借力跨坐马上,宝画宝珍泪眼婆娑,对上她坚定的眼神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犹记数日前,木娅曾问过她与那大和尚是何关系。
  彼时她想也未想,直言道:“是为之可以舍命的关系。”
  毕竟,她的命是他救回来的,若他需要,她会毫不犹豫地将这条贱命双手奉上。
  可他从来不图回报,从来都不。
  “快走吧!”
  她低声催促一句,御马之人攥着缰绳夹紧马腹,一声低喝,骏马立时向前奔腾而去。
  山脚下,先来的一众奴仆正手持火把呼喊着观南的名字,秦漪赶到时,他们已在风雪中找了许久,皆是一无所获。
  “观南法师——”
  “观南!”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火焰随风摇摆几欲熄灭,幸而雪势已经转小,可在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夜色里,要想找一个生死不明的人何其艰难。
  而他们都猜测着,那和尚定然凶多吉少,只不过都默契地闭口不言罢了。
  不知走了多久,众人都已十分疲惫,秦漪浑身已无知觉,她无助地跪在雪地里,努力将麻木的双手合在一起,抬头仰望着苍穹绝望呐喊。
  “求佛祖保佑,保佑他大难不死,我愿以命换命!”
  她伏在寒雪中泪流不止,想到最坏的可能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裂开,短短十七载,她已亲眼目睹两个最亲的人离开尘世,而那最该得到善报的人如今也生死未卜,她不禁想,她究竟犯了什么罪孽,老天要如此折磨惩罚她。
  看到这一幕,释空也不禁潸然泪下。
  即便知道希望渺茫,可众人仍未放弃寻找,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一处平地,远远的就看见前方似有一户人家。
  不过月黑风高又离得远,也无从分清那处究竟是山丘还是房子,大伙拖着疲惫且麻木的身子往前走着,想象着围坐炉边的温暖,强打着精神支撑着。
  众人走近后发现,那里竟然真是一户人家,狸奴刚要开口叫门,从屋里出来一个老汉。
  他披着衣裳用手掩着油灯佝偻着身子走到院里,自始至终低垂着头,又因老眼昏花未看见院外头的人,还是他身旁一只大狼闻着陌生气味一阵狂吼才引起他的注意。
  “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犹惊魂未定。
  “阿伯,你这两日可见过一个和尚?约摸这么高,长得很英俊。”狸奴边说边比划着,他个头高大,四肢自也粗壮许多,挥舞间略显凶神恶煞。
  老伯若有所思地看他们一眼,拢起地上的木柴起身问道:“见过,你们找他做什么?”
  听闻此言,秦漪从失魂落魄中捡起几分清醒,跌跌撞撞跑上前:“你在何处见的他?可知他现在在哪里?他是不是还好好活着?”
  一连几个问题让老伯一时怔住,释空走上前来,合掌说道:“阿弥陀佛,万望施主能告知一二,我们也好继续去寻他。”
  看见一身僧袍的释空,老伯似是确认了他们并非坏人,这才走上前将小门打开。
  “随我来吧。”
  待要进屋时,他又扭头看向狸奴,“屋里地方小,你们就在院里等着吧。”
  狸奴摸摸鼻尖没再多言,大手一挥,众人皆在院里坐等着。
  房内灯火昏暗,一盏燃烧殆尽的油灯勉强照了点亮,一块破旧的帘布隔断外头的视线,隐约可见那床榻上躺着个人影。
  老伯指了指那处,弯身坐在木凳上,一手抚摸着卧在他腿脚的雪狼。
  “他是被我家大苍拖回来的,见到他时他就已经昏死过去了,浑身都冻得僵硬,在被窝里暖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秦漪紧紧凝望着帘布,如今与他近在咫尺,她却忽然失了勇气。
  她害怕,她怕躺在那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大伯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回响,“这冰天雪地的,若再晚一点,他这条命可就没了。”
  释空眸光闪烁,嘴里念念有词,诸如“我佛慈悲”一类的话。
  “我看他是个出家人,想来这都是他的福报啊!”老伯感慨道,瞥见橱柜上的物什后缓缓起身,抬手将它取下递过来,“他手里一直死死抓着这株草,我想应是对他很贵重的东西,所以就帮他收起来了。”
  释空道了声谢,小心翼翼将那草药放在袖袋中。
  老伯将木柴添进火盆里便走了出去,屋内只剩秦漪三人,她迟疑许久,终是掀开帘布来到榻前。
  观南双目紧闭平躺在那,清隽俊逸的脸上布满擦伤,安静寂寥的冬夜里,那微弱细小的呼吸要凑的很近才能勉强感觉到。
  秦漪摘下面纱,隔着被褥紧紧攥住他胳膊,试图感受到他的温度。
  “观南……”那两个字脱口而出时她便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翻涌的苦涩,哽咽声从齿间溢出,盈眶热泪如何止不住,不断滚落在冰凉的脸颊上。
  但这一切都未惊扰沉睡中的人,他依然安静地闭着眼睛,干裂的唇瓣毫无血色。
  可万幸的是,他还活着。
  释空与她就这样一立一跪,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而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云凰姑娘,小僧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漪抹去眼角泪水,微微侧身轻声应道:“释空师父但讲无妨。”
  沉吟片刻,他抬眸看了眼床榻上的人,似在内心做着挣扎,最终他轻叹一声,垂眸合掌。
  “实则依照行程,上月观南法师与小僧便该返回京城,但观南法师似乎一直对云凰姑娘有所挂念,所以迟迟未动身。”
  “法师借故在大照寺为佛经注释,小僧猜测,这也许是为了能在北越多停留一段时日。”
  “前段时间,我等随郦尔公主去库塔沙地时曾听那里的人说起,就在不久前,有人于祁山采得百灵草,法师闻言便决定孤身前往。”
  “且不说祁山四处悬崖峭壁危险丛生,如今正值寒冬,寻常人如何抵得过这般艰险,更何况,那传闻是真是假也难辨别,可法师一意孤行,任谁劝说也无济于事。”
  秦漪回身看去,释空眸色悲悯,声音也越发沉重。
  “小僧曾为法师缘何豁出性命也要寻到此物感到不解,如今看见云凰姑娘,一切便已明了。”
  他目光凝在她不加遮掩的面容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秦漪不由自主地抬手覆上脸颊处的疤痕,时间过得太久,连她自己都早已习惯了这道丑疤,可他竟一直记着。
  释空再次叹了口气,似有无奈,似有可惜,又似有担忧。
  “佛渡众生却不渡己,想来云凰姑娘便是观南法师的必经劫难。”
  秦漪心口一阵抽痛,不解地看着他,“释空师父何出此言?”
  而他也只是合掌施礼,双目半阖。
  “阿弥陀佛,这些日子以来,小僧见法师数次疯魔心有不忍,法师是佛门_0_di_0_zi,而云凰姑娘是红尘中人,姑娘若当真为法师着想,便不该再与他万般纠缠,你有尘事未了,法师亦佛缘未尽,如此下去,无论对谁都是无穷无尽的苦痛。”
  秦漪静静看着火盆中跳动的火花,细小的木屑飘飘摇摇飞出盆外,她想,即便是这般渺小的一粒尘埃,也不愿受到禁锢。
  “他要成佛,我必不会做绊脚石。”
  她满含沧桑的声音传进释空耳里,后者猛然松了口气。
  “可我知道,他已无意成佛。”
  亦或是说,她不愿让他成佛。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贪婪也罢,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便该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这份好有多么珍贵,纵然未来万般险恶,可若有他在,她又有何好怕的。
  释空微微错愕:“云凰姑娘,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秦漪转过身去,目光所及之处,是那不知从何时开始无声无息牵动着她情绪的人。
  佛子如何,圣僧又如何?她不在乎,她都不在乎。
  “释空师父,你不是我,你也不是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爱便是爱,恨就是恨,我心中有他已无法割舍,既如此,为何还要放手徒增苦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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