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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仙侠np)-分卷阅读6

要宽衣沐浴,少不得麻烦宗主搭把手了。”
丘天长眉开眼笑道:“这等麻烦,我巴不得烦一辈子才好。”
“油嘴。”玉静斜眼娇嗔,烛光照在她脸上,真正是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遍身风流,美艳不可方物。
丘天长怦然心动,一把搂住了美人的细腰,一吻芳泽。玉静张口含住他的舌头,几下挑弄,便让他气血翻涌。丘天长将她抱到床上,宽衣解带,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根家伙直指美人玉户。
玉静笑道:“宗主本钱不小。”
丘天长道:“没有本钱,怎敢来观主门前卖弄?”
玉静道:“我许久未行房事,你轻些。”
丘天长忙道:“承蒙观主青睐,小生岂敢造次。”将_0_yang_0_ju在两瓣娇嫩_0_rou_0_chun间研磨良久,直等里面沁出些许_0_yin_0_shui,才抓住玉静的两条长腿,稍微用力,将硕大的_0_gui_0_tou挤进半个。
玉静一声闷哼,双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丘天长本以为她说久未行房是故作矜持,这时只觉花穴紧致不亚于处子,方有几分信了,不觉喜上心头。炙热绵密的软肉推挤着_0_gui_0_tou,酥麻非常。丘天长打量玉静神色,见她犹能忍受,便缓缓往里推进,终于尽根没入,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
待他_0_chou_0_cha起来,玉静眼神渐渐迷离,被那巨物一下下杵在花心上,_0_yin_0_shui越流越多,顺着股缝洇湿了床单。良久一股热液浇在体内,玉静抱紧丘天长也泄了身。
两个咻咻喘着气,丘天长还不肯退出来,摸着玉静一双椒乳,道:“观主这双乳不大不小,生得玲珑,正合我意。”
玉静将手按在小腹,隔着皮肉压住了他那物,笑道:“你这东西粗而不笨,也正合我意。”
丘天长笑道:“既如此,小生少不得尽力伺候。”说罢低首衔住一边的乳尖,吮吸舔弄,咂咂有声。
玉静浑身酥软,感觉体内那物又胀大起来,吃吃笑了。两个翻云覆雨,连做了三回,终于沐浴歇下。
那厢夏鲤睡在床上,陆凤仪老老实实在榻上打坐,并没有去动她。忽闻她呼吸急促,似乎被梦魇住了,口中喃喃道:“母亲,母亲救我!哥哥,哥哥救我!”
陆凤仪心想她若有母亲兄长,逃出红莲教为何不去找他们?多半是都不在了。
他走到床边,想将她叫醒,却听她又道:“不要,不要!”
猛一下坐起,看见陆凤仪,夏鲤满眼都是恐惧,身子拼命往后缩,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陆凤仪点起桌上的蜡烛,让她看清自己,道:“夏鲤,别害怕,没事了。”
夏鲤半晌才认出他,眼神松懈下来,道:“是你啊。”
答应保护她的第一天便出了这样的事,陆凤仪打心里过意不去,道:“我不该让你在山下等,是我疏忽了。”
“没关系。”夏鲤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怎么找到奴的?”
陆凤仪道:“这里是乐游观,之前我带着丘宗主下山,听他的家仆说你被两个恶人带走了,好在玉静观主拦住了他们,并没有走远,我便找到了。”
夏鲤道:“那两个淫贼呢?”
“一个死了,一个跑了。”陆凤仪倒了杯茶,本想自己喝,见她看着,便递给了她,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两口,道:“那幅字并非丘宗主所写,明日我们送他回去。”
夏鲤道:“然后呢?你不想继续查了?”
陆凤仪道:“我想查眼下也无甚线索,以后有机会再说罢。”
夏鲤道:“你师父有万象生息术,你让他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陆凤仪道:“这点小事,何至于动劳师父他老人家。”
夏鲤道:“话说你师父该有一千多岁了罢,他又不是全真道士,怎么不娶媳妇?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陆凤仪道:“休要胡言,师父早已看淡这些,所谓男女在他眼里并无区别。”
夏鲤道:“那他对妖族的态度怎样?”
“师父一向认为众生平等,对妖并无偏见。你问这个作甚?”陆凤仪侧头看向夏鲤。
“奴是妖呀,既然要做你的炉鼎,自然要问问你师父的态度。他若是不待见,奴能有好果子吃?”
“你多虑了,只要你不做坏事,师父不会与你为难。”
“行吧。”夏鲤抬手脱了外衫,又开始解裙带。
陆凤仪见她露出光溜溜的身子,转过头道:“今晚不双修,你休息罢。”
夏鲤愣了愣,哦了一声,盖上被子,躺着发呆。
陆凤仪熄了灯,还是去打坐。
今夜月色很亮,似一层银霜洒在这年轻道士的身上,使其看起来愈发风姿静雅,清逸出尘。
无聊的小鲤鱼精看了这俊道士一会儿,有些心动,眼珠转了转,道:“道长,双修之前你应该与炉鼎多亲近,这样双修更有效果。”
陆凤仪也是这么想的,他认为这就与修习剑道要先与剑亲近,达到心意相通是一个道理,所以今晚才没有分房。
“你我已共处一室。”
共处一室就算亲近?夏鲤觉得对亲近的理解和他不在一个层次,循循善诱道:“这不行,你得与奴同床共枕才叫亲近。”
往事细思唇齿寒
陆凤仪思量片刻,上床在她身边躺下。夏鲤从被子里伸出手,先碰了碰他的手,没有遭遇抵抗,便抱住了他的胳膊,进一步将脑袋枕在他肩上。陆凤仪动也不动,她呵出的气如丝丝暖风拂过脖颈,从头到脚都不像自己的了。
夏鲤喜欢他纯净如雪的气息,本想挑逗他一番,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色破晓。怀中的美人还在熟睡,丘天长没有动。清风入户,拂起重重纱幔,他看见书 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字画,画的是兰花,题字曰: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下面还有一行蝇头小楷,写着兰猗为玉静题字,愿金兰之情山高水长,永无绝期。
丘天长一怔,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画前细看。
“拙作难登大雅之堂,叫宗主见笑了。”玉静也醒了,头枕玉臂,侧身看着他。
丘天长道:“观主过谦了,我看这兰花清雅非常,画的极好。但这句诗似乎并非观主所题?”
玉静道:“这是我一位好姐妹的笔迹,你看下面还有她的名字。”
“兰猗,好名字,字也写得好,不知她现在何处?”丘天长问道。
“人家早就做了紫阳派的掌门夫人了。”
“这是杜夫人的字?”丘天长诧异极了,将画上的字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
玉静下床披了件衣服,抱胸也看着画,道:“我说杜苍溪不是什么好人,她偏不信。嫁了人,也不回来看我,倒是我偷偷去过紫阳派。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那个男人竟然打她!”
想起那一幕,玉静满心愤恨,双手握拳,自言自语道:“总有一日,我会叫他后悔!”
丘天长目光失焦,若有所思,直到玉静问他:“你在想什么?”才回过神,微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和杜夫人竟然是好姐妹。你说杜掌门会打她?真看不出来,杜掌门那样儒雅的人会对妇人动手!”
玉静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多着呢,杜苍溪别看他外表像个人,其实比禽兽还不如。三十年前,他与令尊一同被困弹筝谷,为何就他一个人出来了,你想过么?”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打在丘天长心上,他呆呆看着玉静,半晌道:“杜掌门与家父是至交好友,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玉静话刚出口便有些后悔,道:“这事我并没有真凭实据,从未对他人说起过。如今告诉你,你也别冲动。”
丘天长道:“你说,我自有分寸。”
玉静道:“三十年前,我也去了弹筝谷,刚好看见杜苍溪从里面逃出来。我便上前问他,丘宗主在哪儿?他说被妖族杀了,我当时没有多想。事后再回想起来,他那副模样慌慌张张的,不仅像是受了惊吓,似乎还有些心虚。我自从起了疑心,便常常暗中观察他,发现他自从战场回来,变得暴躁非常,而且再也不去古陵宗。”
丘天长道:“没错,我也奇怪过,家父在世时,杜掌门时常来我家。以他们的交情,家父去世他也不该就此断了联系,然而他再也没有上门过。而我数次去紫阳派看望他,他的态度也不像过去亲切,甚至有些不想见我的意思。”说着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上升。
以往未曾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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