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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仙侠np)-分卷阅读7

的疑点因玉静的话都变得诡秘非常,丘天长喃喃道:“难道真是他……”
玉静道:“其实要想弄清楚,我有个法子。”
屋外鸟声啁啾,晨光透进床帐,夏鲤翻了个身,一条腿搁在了陆凤仪肚子上。陆凤仪醒了,顺手摸了摸。她皮肤很滑,骨架小,看起来细,其实肉不少。
夏鲤睫毛微颤,陆凤仪道:“醒了就起来。”
夏鲤睁开眼睛笑了笑,手向下隔着衣裤覆在一粗壮硬物上,道:“道长不想做吗?”
那物在她手底弹跳,分明是想的意思,陆凤仪却推她道:“先送丘宗主回去。”
丘天长与玉静已经走到这间院子的院门外,夏鲤听见他们的说话声,收手穿衣,出去见礼。
丘天长先前还不能确定陆凤仪与夏鲤是什么关系,见他们一起走出房间,再清楚不过,心中诧异陆凤仪这样的道痴也会有喜欢的女子,不由将夏鲤多看了两眼,除了样貌和身段较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看出她是妖。这皆因夏鲤戴了那块遮掩气息的玉佩。
院里几株樱花开得云蒸霞蔚一般,四人尚未用早膳,丘天长便提议将早膳摆在树下,其他人欣然接受。于是侍女端来十几样精致小菜,一大碗炖得喷香的碧玉粳米粥,分盛在四只青瓷小碗里。
丘天长端起来,几口便吃了个精光,连声赞美味。
玉静笑了笑,见夏鲤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菜,没有动箸,道:“夏姑娘,这些不合你的口味么?”
夏鲤好像没听见,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凤仪感觉不对劲,拍了拍她的肩膀,叫她的名字,还是没有反应,就像个木头人。
三人皆是惊奇,丘天长道:“怎么丢了魂似的,是不是昨晚受惊过度了?”
陆凤仪道:“不像。”在床上还活灵活现的。
玉静道:“我看像是神游症,听说用金_0_zhen_0_ci进风池穴半寸管用,要不试试?”
陆凤仪迟疑片刻,道:“行吧。”
侍女取来金针,陆凤仪正要下针,夏鲤猛吸了口气,看着他手中的针,道:“你做什么?”
陆凤仪愣了愣,道:“给你治病。”
夏鲤道:“奴好好的,哪有什么病?”
丘天长道:“夏姑娘,你方才丢了魂似的,叫你拍你都没反应,可吓人了,你不知道么?”
夏鲤一怔,道:“那是奴家独门的修_0_lian_0_gong法,叫游情_0_da_0_fa,不碍事的。”
“原来如此。”玉静笑道:“倒是虚惊一场。”
用过早饭,陆凤仪要送丘天长回去,丘天长没有再耍赖,辞别玉静和智能,乖溜溜地上路了。
到了古陵宗山门外,丘天长道:“陆兄和夏姑娘进去吃杯茶罢。”
因丘老夫人不待见夏鲤,陆凤仪怕她们见面再起争端,正要拒绝,一声孽障从半空落地,丘老夫人来了。
“见过母亲。”丘天长像套了笼头的马,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陆凤仪也行礼,夏鲤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
丘老夫人还没走到丘天长面前,便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指着他骂道:“看你这一身的狐骚味,老远就熏坏了我,还不去洗干净了!”
丘天长道:“那母亲先帮孩儿招待两位贵客,孩儿去沐浴了。”向陆凤仪和夏鲤说了声失陪,便走了。
丘老夫人冷哼一声,略微缓和了神情,对陆凤仪道:“听说你们在乐游观遇到了麻烦,都是我这孽障惹的祸,还好没出什么事,不然我也过意不去。上次你们来也没招待你们,今日务必在门下用些酒水,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陆凤仪见夏鲤并不反对,便答应了。
丘老夫人将他们领到花厅坐下,墙上有几幅字画,其中一幅正是丘老宗主所作,笔锋剑意果真与石匣子上的刻字有五分肖似。但这只有剑道内行才能看出,单看字迹并不太像。
究竟是谁得丘可新真传,又偷了杜苍溪的酒,留下那些字?
不单是陆凤仪,夏鲤也好奇起来。
“老夫人,不知丘老宗主可有女_0_di_0_zi没有?”夏鲤问道。
“没有。不过他那些红颜知己或有一两个得了他的真传也未可知。”丘老夫人对丈夫的风流往事毫不避讳,每每提起都有一股怨气。
丘天长偏在这当口走了进来,丘老夫人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数落。
丘天长习以为常,等她说完了,递上一盏茶,道:“母亲润润嗓子。”
夏鲤忍俊不禁,丘老夫人吃着茶,眼底也有一丝笑意。
丘天长道:“母亲,下个月的辰光大会,孩儿想请几位外门长辈来作客,您认为如何?”
丘老夫人道:“难得你将正事放在心上,辰光大会虽是本门_0_di_0_zi切磋之赛事,请外门掌门长老们来指点指点也不无裨益。你想请谁来呢?”
丘天长道:“孩儿最想请的自然是陆掌门,但又不敢劳驾他老人家出山,所以还望陆兄赏脸,下月初六来此观赛。”
整个古陵宗也没有一个元婴_0_di_0_zi,陆凤仪对他们的赛事并不感兴趣,但夏鲤抢先道:“好啊,那我们下个月就来凑凑热闹。”
陆凤仪道:“好罢。”
丘天长对丘老夫人道:“其次孩儿想请的就是杜掌门,自从父亲去世,他与咱们来往也少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大家叙叙旧。”
丘老夫人点头道:“说的是,过去他与你父亲交情那样好,我还记得他大婚的时候,你父亲高兴得喝了一晚上酒,醉成一滩烂泥还在笑。”
丘天长默然片刻,道:“孩儿也记得。”
丘老夫人道:“我许久不曾见过杜苍溪了,他或许是觉得没能和你父亲一起出来,心里过意不去罢。其实生死有命,怪不得别人的。”
丘天长低头不作声,丘老夫人面色有些悲戚。夏鲤想她应该是很爱丘可新,才会时时抱怨他的风流,这是意难平,何尝又不是一种思念。
一时大家都不说话,立在窗下金架子上的鹦哥忽然叫道:“开饭了,开饭了!”
丘老夫人笑着唤侍女:“春梅,快些喂它吃饭,不然聒噪个没完。”又道:“我们也用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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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古陵宗,陆凤仪带着夏鲤回到第一次见面的道观里。
外面又在下雪,夏鲤生起一堆火,一面煮茶,一面驱散室内的寒意。
陆凤仪与她坐在火边,道:“你觉得石匣子上的字出自女子之手?”
夏鲤点点头,道:“看了丘可新的字奴才有这种感觉。”
陆凤仪道:“女子之中少有剑道高手。”
夏鲤瞥他一眼,道:“爱信不信。”
陆凤仪道:“我的意思是女子的可能性很小,并非不相信你的判断。”
夏鲤道:“你就是不相信。”
陆凤仪觉得她不讲道理,于是没话说。
茶煮开了,夏鲤倒了一杯,捧在手里慢慢喝着,红衣衬着雪肤,被火光照得更加明艳。陆凤仪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脸看着火堆。
天渐渐黑了下来,夏鲤将茶盏放在地上,站起身,走到石台边宽衣。陆凤仪熄了火,她已在石台上躺好,任君采撷的样子。在陆凤仪想来,双修是很简单的,虽然听师兄们说过一些花样,但不知意义何在,便认为没有必要。
单枪直入的后果就是弄伤了夏鲤,做的时候明明没觉得,她那样软,那样嫩,紧紧地包裹着他,滋味美妙至极。
可能就是太舒服才失了分寸,陆凤仪反思,心想下次不如让她来罢,毕竟她在这种事上的经验肯定多于我。
药是灵药,过了一夜,夏鲤便没什么感觉了。她要出去玩,陆凤仪这个护卫当然要跟着。
彼时凡间最热闹,最好玩的地方莫过于大明国,大明国又数国都南京城最是繁华喧嚣。秦淮河水随便掬一捧,都荡着金粉,夫子庙长街昼夜人流不息。
陆凤仪陪夏鲤在夫子庙吃了十七八样小吃,听见路人说今晚城中最红的戏班子在清风茶楼搭戏,夏鲤一叠声地要去,陆凤仪无可无不可,便随她的意。
大约酉时,两人买票进了清风茶楼,里面一楼二楼已经差不多都坐满了。两人在二楼找了位置坐下,便有小二前来招呼。夏鲤点了一壶碧螺春,又点了七八样点心。
别的桌上谈天说笑,茶点不过是摆设,唯独夏鲤这里吃得津津有味,好像是专程来吃的。
陆凤仪道:“你很饿?”
夏鲤咬着一块梅花糕,含糊不清道:“道长,奴跟你可不一样,你道行高,不分寒暑,不食五谷,奴只是个小妖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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