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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病娇太监比命长/嫁太监-分卷阅读54


  “跟陛下和皇后娘娘说了,要出宫瞧她自己那府邸的修缮情况。”
  咸福“扑哧”乐了,“她那府邸,前几日工部的人还来对账目呢,陛下让悠着修,哪个敢动真格的,庭院里挖的遍地是坑没处下脚,她能看什么,去喂蚊子吗?”
  咸福说着,心里却逐渐亮堂起来,觉得自己可能明白自家师娘出宫干嘛去了。
  魏澜做自己的事情,只当没听见,咸福却来劲儿了,旁敲侧击地暗里挤兑魏澜。
  魏澜实在让他烦得分心,冷眼扫过去:“你让咸庆附身了?用不用杂家给你驱驱邪气?”
  “别别,师父,我就是寻思,咱家姑娘平时最好性的人,最后那位的如意算盘也落了空,她怎地这么大气性?”
  “……”
  “你可太看得起她了,她真有脾气还算她出息了。”魏澜不欲他继续烦自己,漠然道:“是杂家背上伤了,她早憋了一肚子火,又不能跟杂家发,憋坏了。”
  自己身上有伤,小妮子打不得骂不舍得,冤有头债有主,自己找始作俑者去了。魏澜巴不得人有脾气呢,岂有拦着的道理。
  “还郡主呢,老让人欺负。”魏澜嗤笑。
  也就您老这么想了。咸福腹诽,宁晚心现在可是今非昔比,她是谁啊,郡主不郡主的是小事,皇帝她都敢杀,再有您这尊大佛罩着,除了安岁禾那脑子缺筋的,谁吃饱了撑的欺负她干嘛。
  咸福心下这般思量,嘴上可是把门把得紧,他目光一转,触及魏澜案上一物,顿了顿才道,“定北侯夫人所请……”
  “让你找的人和东西可有眉目了?”魏澜打断他。
  咸福心中一叹,应道:“人已经接进京中,避开人耳目,秘密安排了住处,只等大人需要,随时能用。”
  “至于当年那封信札……”咸福自袖中取出一物,恭敬奉上:“刚刚随着采办宫人送进来的,大人过目。”
  看魏澜垂眸看信纸,屈指闲敲桌案的样子,咸福忍不住道:“大人,咱们何时将这些公之于众……”
  魏澜微微抬头,毫无波澜地瞥他一眼,“这么多年都等了,还急在一时半刻吗?”
  不等咸福再说,魏澜眯起那双凤目,缓缓一笑,“不过……也确是时候了。”
  ……
  疆北不能久无人主事,定北侯进京见陛下述职,滞留京中时日算起来也不短了,回疆北一事提上日程是众人意料之中。
  然而定北侯夫人却不随定北侯一道,反而留在京中府邸,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陛下,定北侯此举实属怪异,还请陛下三思。”
  朝堂上有人就此提出异议,皇帝本人反而不甚在意,甚至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
  “侯夫人留京,于国可有损?”
  “这……尚且不明。”
  “于民可有害?”
  “……尚未可知。”
  “于边城守备可有弊?”
  “这……这……”
  皇帝大笑:“爱卿可是在为朕演一出‘一问三不知’的戏码?”
  上奏的朝臣借着抬手的功夫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不明白圣上何时这般敏思善辩。
  “爱卿启奏之事可都说完了?”
  “姑且……”
  见无人应答,皇帝十分满意,一拍大腿:“甚好,朕有一事要提,离休。”
  只见侍奉在殿前的离休公公上前一步,手中拂尘一扬,袖里早卷了一卷事先拟好的圣旨。
  皇帝这一出压根儿没经过翰林院,朝臣在翰林院有再长的手,也不会听到一点儿风声。
  圣旨一宣,满殿哗然,不少朝议大臣脸都绿了。
  皇帝却仿佛不晓得自己点了多响的炮仗,龙椅上本该是威严的模样,他这日却笑吟吟的,可眼中又半点温度。
  他冷漠地俯视着这群各怀心思的人,仿佛在说:对,朕就是故意的,给你们一个下马威。


第48章 她知 “恢复郡主身份又如何?居然对阉……
  去府邸之类的说辞皆是幌子, 宁晚心此行就一个目的——去皇陵见见老熟人。
  皇陵当然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但是宁晚心讨来了陛下的手令,皇陵守将见了,自没有不放行的。
  嘉瑞郡主想见安太嫔, 咸庆在外面很是撑得住场面,眼眸一横, 那守卫便忙不迭去找人, 宁晚心笑着调侃道:“咸庆公公如今倒是愈发有魏大人的气度了。”
  “郡主说笑了。”咸庆替她添茶水, 趁着凑近的功夫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旁边有人看着,举止收敛一些。
  不多时, 门外脚步声纷沓而至,一身素白衣裳的安岁禾缓步而入,不施粉黛,无他饰物,长发简单地挽成一光溜溜的发髻,距上次见面不过月余的功夫,瞧上去竟老了数岁不止。
  宁晚心眸中笑意骤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
  “我曾经以为,海棠院一别, 咱们再也不见了。却没想到,是我小瞧了秋后的蚂蚱。”宁晚心瞧着安岁禾淡淡道。
  许是这阵子以来始终茹素的缘故, 安岁禾瞧上去比流掉皇嗣之后还要憔悴很多,双颊的肉都隐有凹陷之状。
  瞧见宁晚心, 她脸上也不见意外之色, 倒显出一种心如死灰的淡漠来。
  “你特地前来向本宫炫耀的?”安岁禾嘲讽一笑,“本宫道你是何种仙风道骨的人,不过也是个世俗之人, 魏澜见过你现在的样子吗?他不是最爱你蠢得可怜那一套?”
  她提到魏澜,宁晚心不由一顿,垂眸片刻,而后慵懒一笑,那模样简直跟魏澜使手段的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不会知道的。”宁晚心冷眼看她:“与其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
  “本宫?”安岁禾惨笑:“本宫还有什么值得关心的?满盘皆输的人,连最后一点手段都让你揪出来了,一无所有的人会怕什么?”
  “是吗?”宁晚心不置可否,“但愿你心里真的没甚在意的吧,这样待你听到接下来的消息,心里许能好过一些。咸庆。”
  安岁禾看着那双明丽却淡漠的双眸,心下陡然生出一丝惊恐来。
  咸庆可顾念不上她那么多情绪,上前一步道:“传皇后娘娘口谕。”
  “燕帝嫔妃安氏,德行有失,陛下念及安氏侍奉先皇一场,免其生殉,令守皇陵为皇室祈福。然安氏不思悔改,身处皇陵却仍然设计陷害,难堪皇室后妃之任。今贬安氏为庶人,留守皇陵,终一生不得再踏入皇城一步。”
  安岁禾不可置信地看着咸庆。
  咸庆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宣完皇后口谕,便退回宁晚心身后。
  宁晚心笑道:“看来,娘娘也不是如您所言那般,对一切全无在意了。”
  “不可能……皇后与我无缘无仇,为难先皇的嫔妃对她能有什么好处?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假传懿旨……没错……一定是这样。”
  宁晚心笑容不改,“皇后娘娘确实与你无冤无仇,但是我可以同她谈条件呀。用一件她感兴趣的东西,换褫夺你的封号,多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你……你是有意如此……”安岁禾双眸血红,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面前盈盈笑着的宁晚心。
  “恨我吗?”宁晚心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曾经眼睁睁地看着他伤痕累累的模样却无能为力,那时候我也如这般恨你。”
  安岁禾恍惚之间明白了什么猛地抬头,眼睛盯住了宁晚心,突然嘶声大笑,“你做这么多都是因为我害魏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娘娘,哦不对,我失言了,您已经不是娘娘了,成为了你过去最不屑的庶人。”
  “不可能……本宫是娘娘,你才是卑贱的庶人!”她说着,又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安岁禾笑得形容癫狂,眼泪从眼角淌下来,“本宫没想到的是,你恢复郡主身份又如何?居然对一个阉人动了真心,可惜啊可惜,为了那么个畜生算计我……”
  宁晚心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
  “我害魏澜那也是因为魏澜害我在先。你当真以为那条阉狗是个什么好东西?”安岁禾抹了把眼睛,恨道:“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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