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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病娇太监比命长/嫁太监-分卷阅读55

我孩儿还未足月就失去了来到这世上的机会……”
  宁晚心一怔。
  安岁禾观她神色,骤然拍手快然道:“是了,这么脏的事情,他如何敢让你知晓。你还不知道,他当然也不会告诉你……”
  “本宫,燕帝,上一位薛皇后,甚至皇子,没有一位不被他算计于股掌。他表面上帮本宫,实际上连皇嗣都敢残害,本宫为妇不仁?魏澜那条毒蛇,比本宫狠毒千倍万倍。”
  咸庆眉眼厉色顿显,欲上前堵住安岁禾的嘴,却被宁晚心拦下,“让她说。”
  他神色一顿,心下不免有些焦急。
  魏澜曾经的谋算和布局,宁晚心不清楚,他却是一清二楚的。虽然不知道安岁禾是通过何种途径得知此事,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必然对魏澜不利。
  魏澜能遇到一个对他付出全部真心,让他放下心防的人有多么不易,咸庆不希望这两个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的人再生嫌隙。
  然而宁晚心已经说话,他强拦着反而会露出端倪,只得将担忧压下,有些后悔带宁晚心同安岁禾碰面。
  宁晚心家破人亡,从云端跌落,经历了世间彻骨的寒,早不是什么闺中不问世事的千金小姐,她杀过人,而这一切却都不能改变她骨子里的纯善。
  咸庆见过她悄悄放走小内监捉来戏耍的蛐蛐时的样子,这是个连小虫被关在蛐蛐笼里都能心软的人。
  她为了魏澜开心,可以撒娇痴缠。但是她能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魏澜释然吗?咸庆不敢想。
  安岁禾如今形销骨立,唯那双柔媚的眼眸尚能瞧出曾经三分颜色,此时却含着无比怨毒的神情,诅咒眼前的人,凭什么比自己幸运。
  “你才是最傻的人……魏澜欺你骗你,事事对你留七分,终有一日,你定会饱尝我所遭遇的,在他手里,失去一切你所珍视的东西,你陷的越深,将来也会跌得越狠,宁晚心,本宫等着看,等着看你……”
  “遭、受、背、叛,痛、苦、不、堪。”安岁禾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
  宁晚心回到偏院的时候,魏澜被皇帝传去尚未归来。她揉了揉眉心,散去脸上的冷意,打开房门,却见到一贵妇背对着她坐在堂间的八仙桌前,闻声回头。
  正是定北侯夫人。
  “……姨母?”宁晚心有些意外,脱口道:“您不是……”
  “小没良心的,我不是什么?”定北侯夫人横她一眼,“我不是该回北疆,你是不是想这么问?”
  “自然不是,姨母想何待到何时便何时。”宁晚心失笑,凑过去挨着定北侯夫人坐下,“您愿意留,晚心开心还来不及,只不知姨丈没有聪明能干的夫人在身边,会不会有不便的……”
  “……少来这套!从前你母亲总说你是个嘴上厉害的,那时候只觉得你伶俐,如今才瞧出来,油嘴滑舌,也不知像谁……”
  宁晚心一笑置之,起身为定北侯夫人添茶,又端来备好的瓜果。
  “南边贡的金桔,陛下赏了些给我们,姨母尝尝……”
  “嬉皮笑脸的,我看你呀,跟市井人在一起久了,学得愈发不像话……”定北侯夫人往她额上狠戳一指头。
  宁晚心闻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尊敬姨母,也知道姨母是个好人,却没有天真到以为如定北侯夫人这些世家女子真会因她一两句话将这些为奴为婢之人看作与自己一般贵贱尊卑,是以并不再多言,只垂眸饮茶。
  倒是定北侯夫人瞧出她情绪不高,苦心道:“姨母知你心善,你觉得滴水之恩也该涌泉以报,可你焉知那人救你不是为了利用你牟求私利?”
  想到自己在京数日查出的那些事,定北侯夫人愈发坚定自己的想法,语气不免生硬了许多。
  “总之,姨母留在京都,就是为了你的事。你若是不正正经经嫁个好人家,姨母便常住京中,再不走了。”
  宁晚心哑然:“……姨母,这如何能儿戏?”
  “你这般不自重,就不是儿戏?”定北侯夫人脾气硬,一向说到做到,偏偏又是真心为她着想。
  “姨母,我身在其中,冷暖旁人岂能有我自己清楚?魏澜他真的不是你们所想那般……”
  “他没有所图?”定北侯夫人冷笑一声,“你是真傻,还是跟姨母装傻?”
  “他利用你在前头燕帝那里骗了多少信任?你敢说他不图你手里的御林军?”定北侯夫人本就看不惯她一门心思扑在魏澜身上,瞧她执迷不悟更是无所谓她伤心不伤心,“近日我在京中托人四下打听,你猜查出了什么?”
  “魏澜他曾经利用你,不费力气就拔掉了燕帝信用的大臣……”
  “我知道。”
  ”他……”定北侯夫人正要继续,乍闻见她所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你知道?!”
  宁晚心捧着茶杯,氤氲的热气腾起,模糊了她的面容。
  她的声音平淡却坚定:“姨母想说的我知道,姨母不知道的,我也都清楚。”
  不只定北侯夫人,那么多那么多人都同她说过魏澜的不择手段,她甚至亲眼见过,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第49章 聘书 那是魏澜的字。
  定北侯夫人浑身解数将发未发, 倒是被宁晚心一句“知晓”堵得哑然,神色间满是错愕。
  宁晚心目及她,却透过这张脸想到了另一个人。
  皇陵里, 安岁禾双拳攥得死紧,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宁晚心, 不错过她任何一个神情。
  她想亲眼看着这张不管多落魄的时候都显得高高在上的脸上出现愤恨、不甘、绝望的情绪。
  凭什么宁晚心可以这么好命, 出身高贵, 家破人亡之后也有人哄着,她们本就不差什么,自己不如意, 宁晚心也别想快活地活得心安理得。
  “本宫是害人,但是本宫所为皆点到为止,更是没害过幼子。魏澜如何?他丧心病狂连本宫尚在腹中的胎儿都不放过,却让你所见都是正直。他凭什么?他手上的血,远比本宫多得多。你告诉本宫,你们凭什么啊?”
  安岁禾心里被报复的_0_kuai_0_gan拉扯,一张姣好的面容此时扭曲甚恶鬼。
  咸庆不由得稍稍上前一步,掩着垂眸沉思的宁晚心,却被她轻轻挣开, 给了一个安抚地笑容。
  咸庆心里着急,眉头拧了三分紧, 宁晚心却将目光骤然移向安岁禾。
  “你说的事,我大抵是知晓的。”
  她目光沉静, 毫无波澜, 仿佛真的只是在说一件家长里短的小事。
  安岁禾带着恶意的笑容僵硬在嘴角,不可置信道:“你知晓?”片刻后她后仿佛了然:“我道你尚存忠义侯府的风骨,谁知虎落平阳, 早没了前头的气度。”
  “你这番话无非是想让我对你生出恻隐之心,痴心妄想罢了。”宁晚心道。
  安岁禾一顿。
  宁晚心不等她再说,接道:“你这些往事,总结起来,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想借此挑拨我和魏澜生嫌隙,简直可笑。”
  安岁禾不知为何,让她如水的目光看着,竟莫名有种被洞悉的恐惧感,不由得退后一步。
  宁晚心步步紧逼,直视她道:“别说魏澜出手是你心存不该有的欲|念加害在先,就算是魏澜有意害你,那又如何?”
  “谁规定他一定要善良正义,舍己为人?”
  宁晚心至此,终于把憋在心中的话一并说出,她挺直脊背,并不因为曾出身忠义的自己接下来的话为耻。
  “这些虚名,于我心中所重,皆不及魏澜开心。”
  “你……”安岁禾跟人兜圈子惯了,让宁晚心一席话说得哑口,跌坐在地。
  宁晚心反身离开,再未看她一眼,仿佛这人跟自己再无干系。
  她在推开门的一瞬间,轻道:“我的道义,我的风骨,自有后人评说。”
  “而我不在意。”
  宁晚心看着定北侯夫人,面前的人是自己在这世间为数不多的血亲,她相信姨母是真心关怀,可是姨母的话却和狠毒了她的安岁禾所为算得上殊途同归。
  宁晚心心底狠狠地疼了一下。
  她尚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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