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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分卷阅读58

幼金开始未意识到,过了会儿才想起一事,面色骤然变得僵硬,她忙起身走至自己那间书房,将榻上的被褥垫子全掀去,藏在下面的账本和房契却不见了。
除了那人,还有谁敢乱动自己的东西,何况她这书房都不要人打扫。
她自以为做得隐秘,谁道她这几年,习惯倒是半点儿都未变,轻易就让人猜了去。
幼金心想,自己那日的举动怕是已入了他的眼,他半句都未与自己说,却故意唤了王婆去问话来提点她。
幼金其实并不觉得自己做错,这宅子与她几乎无一处相通。嫁进来头两月,他母亲一月让人给她请两次平安脉,什么缘由,她只故作不知。这些日子大夫再不来了,她的反倒觉得有些不安。
可这话无人能说,他不能,父母兄嫂也不能,就连身边的王婆,除了让她跟着自己忧心,旁的又有什么用。
她满身家当皆是这人给的,不过瞒着他给自己置办了个铺子而已,如今或者夫妻恩爱自然没有二话,且看他日,若是落得比前世更凄惨岂不是枉费走这一遭。
幼金在屋子里胡思乱想,呆了一日,晚间时候陈元卿让人来传,他不回来用膳,幼金平静地看了眼桌上摆的_0_ba_0_jiu道菜,大半都是他爱吃的,皆让人撤了下去。
陈元卿直到夜里才归,幼金听到屏风后面动静,只背过身佯装睡了。
他还未梳洗,走过来在床边坐了会儿,幼金闻到了男人身上重重的酒味,连他常年使的熏香都掩不住味道。
这人其实并不擅饮酒,平素里若非有事,滴酒都不会沾。
她面朝着床内侧,忽听得身后那人低低叹了口气,她心下一动,讷讷张口正要说话,那人却已起身离开。
国公爷晚归的次数越来越多,不只是箬山苑,连府里都隐隐传出些风声,说国公夫人迟迟未有孕,国公爷在外又置了房。
说来幼金嫁进府中不过四个月,半年还未到。
这样荒谬的话,也不知谁传出来,陈令安还特意来劝慰了幼金一两句:“府里人多就是这样,那些下人们爱嚼舌头,话你听听就算了,陈二郎他总不至于_0_xia_0_jian至此,他若要纳妾,直接接进府就是,何必养在外头。”
不过这话说得陈令安自己都心虚。
反倒是幼金看着她笑了笑:“长姐不用担心我,国公爷若真有了中意的,我替他高兴。”
半点瞧不出作假的样子,陈令安一听这话也笑了,敢情先前陈二郎还是一厢情愿,否则夫君纳妾,任哪个做妻子的能不在意。
王婆子陪幼金在房内,陈令安走后她明显高兴了不少。
看来是把陈令安那番话当真。
只是王婆却不知,这府里就是陈元卿的,这话传了几日,要没他的默认,幼金万不敢信。
幼金觉得依着她这位大姑姐的性情,未必就瞧不出来,但她仍来了,可真就是来安慰自己的。




背后弄穴 <寡妇重生记(1v1,H)(十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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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弄穴
连幼金都难免真认为自己叫陈元卿给见异思迁,抛之脑后,如果那人没沉着脸把印章给她的话。
那块田黄石的印章不大,印章顶部让人雕刻出黄梅花卉形状,底部则凿刻着“幼金”二字。
这事就他们夫妻心知肚明。
幼金心想这人活了两辈子,不知道是不是叫人给捧惯,他故意弄出流言这事,不就想着自己主动去低头么。
陈元卿又回来晚,幼金早已经睡下,只是她近来睡眠浅,稍有动静便醒了。
男人默不作声躺到她身后,幼金不出声,他又成了当初那寡言少语的样子,近来两人几乎说不到几句话,甚至幼金连他的面都没怎么照过。
该两人都刻意避开了对方,陈元卿回得晚,幼金已经睡下,清早起时,幼金还没醒。
要是幼金未记错,明天是这人休沐日,她轻动了动身子,心想:“他怎么还不将烛火灭了。”
后面却忽伸了只手来,男人指尖冰凉触到她肌肤,幼金忍不住背对他打了个冷颤,陈元卿却已一声不响将她寝衣给褪去。
陈元卿盯着赤身裸体的小妇人看了会儿。
她眼阖着,脸儿白净,瞧不出任何表情,他兀自恼了这么些天,她倒像无事人似的。
就算她与姚修先前的事他不计较,但如今两人已成婚,她还私下与姚修有来往,甚至合开了间铺子。
要不是他那日在书房里,留心到她怪异的举止,他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
陈元卿埋头去啃幼金的乳,小妇人胸前对乳儿沉甸甸的,颜色粉白,奶尖儿敏感得不像话才让他舔了一口就完全立起,她这身子如今已完全长开,与他前世刚见她那会儿殊无二致。
这妇人着实可恶,又叫人毫无招架之力,见都见不得的,见了就想将这事给忘了,两人的像先前那般好好过日子。
可他终究不是圣人。
陈元卿心一横,干脆直接将她翻过身,幼金整个人跪趴在床间,两人冷了数天,又好些日子没弄,幼金一时不大习惯突然这般亲密,何况姿势她并不喜,因为看不陈元卿的人,又把穴肉对着他,叫她有种隐隐的羞耻感。
她挣扎了下,才一下而已,陈元卿就掐住了她的腰,小腹下硬铁似的_0_yang_0_ju抵戳在她臀部。
他手劲极大,幼金叫他牢牢桎梏在床间动弹不得。
幼金开口唤出声:“别。”
后面那人不说话,腾出只手钻进她腿缝,磨蹭着两瓣花肉,硕物则顺势挤来,代替指尖堵住了小孔。
他身子微往前倾,腰腹使力猛地朝她臀部一撞,已撑开_0_xue_0_kou的_0_rou_0_bang顶端趁机钻进甬道深处,直直往她宫颈口处捣。
“太深了……”幼金呜咽了声,扭着_0_pi_0_gu试图将他往外挤,“唔,你慢点儿。”
她不过说说而已,陈元卿真又退了出去,只留了半截_0_gui_0_tou在_0_xiao_0_xue里,花穴乍被人塞满又顿时空了,无意识地吞咽收缩着。
男人却不动,非但不动,还维持这样的姿势去揉她的胸,摸她敏感的颈后,幼金整个人都软了,翘挺着臀儿试图去蹭他,想得到更多。
他这才一点点往她穴里塞,入得极慢,小妇人_0_xue_0_kou被撑大吞咬着巨物,黑紫色的_0_yin_0_jing狰狞可怖缓缓消失在穴缝间,陈元卿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的跳动。
幼金_0_pi_0_gu突然往后撅,穴壁被迫张开,将_0_yang_0_ju完完全全吃了进去。
这场景_0_ci_0_ji得人血脉贲张,_0_yin_0_jing瞬间顶入,原本还冷着脸的男人闷哼声,几乎没有任何停留,便在她身子里前后耸动起来。
“唔……”幼金人跪趴在床上,双手紧拽着床单,_0_pi_0_gu高高撅起,_0_rou_0_feng和_0_ju_0_xue皆对着男人,软嫩的身子紧绷着。
陈元卿由始至终都没开过口,男人抿唇看向她光滑_0_bai_0_nen的脊背,硕物捅入她体内,拔出,接而又重重撞入。
幼金轻唤着,全身毛孔张开,屋内炭火很足,她出了一身的薄汗,她让身后那人肏弄得气喘吁吁,脸上熏染着情欲中的红晕。
她仰头哼了声,轻唤他:“谦之。”
陈元卿愣怔了一秒,腹下动作反变本加厉捣弄起来,男人像要把她揉进身子里去,力道又沉又重,她_0_pi_0_gu都叫他胯下给撞红了。
幼金腰肢软得不像话,要不是陈元卿撑着,她早瘫软到床上。
可那人依旧一声不吭,他掌握着主动权,在她身子里肆意捣弄,他甚至俯身下去温柔亲吻她的背。
幼金脸几乎全埋在被子里,她晕晕乎乎的时候想,她倒有些想念之前那个在床上说着淫话的陈元卿,不像他,然而却更似个寻常的男子。
穴肉裹着庞大的男根,那巨物如同棍子捅来捅去,陈元卿在她身子里泄了一波,他有几日未泻精,积攒了数日的白浊全浇灌到她穴里,浓稠且腥,那味道很快在帐后散开。
他还没停,硬挺的_0_rou_0_bang疲软下来,就在埋在她穴肉里,隔了会儿缓过来,又没完没了地戳进去。
_0_jing_0_ye随着他捣弄的动作流了些出来,堆在两人交媾之处,粗黑的_0_yin_0_jing上也是,退出半截时明显能瞧见棍子上白色的黏液。
“不要了……”幼金无力喊了句,“我腰不舒服。”
真的不大舒服,被他掐着像月信来时一样,又酸又胀的,她前世还没这毛病,许这辈子养得太舒服些,倒娇惯起来。
又一阵雨打芭蕉后,陈元卿终于停歇下来。
他自她身后抽身离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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