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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尊身份互换后-分卷阅读53

沁岚之前的失踪有关?”
  “玄某也不过是猜测,昨日在地界便见到了此人,无论如何他与妖也脱不了干系。温寺丞,宋府监在徽州主理过的案件,您有带来吗?”
  听到这话,温简的脸上瞬时浮起一抹自信:“我猜玄寺丞让我查卷宗,不仅是查个人名这么简单,案子嘛,大理寺什么没有,就卷宗,有的是!”
  说罢,从身旁的木箱里端出了一摞灰布包着的卷宗。
  “宋府监在徽州任上四年,按照孟之涣的年龄,应该是四岁到八岁左右,其中发生过的,直接或间接受理过的案子多达百余。”
  玄策一边翻阅,一边道:“有商人买卖上的_0_jiu_0_fen吗?”
  “商人……”
  温简翻了翻,道:“商贾_0_jiu_0_fen就多了,例如这个布匹的,粮食的……”
  玄策:“出人命的那种。”
  温简:“……那我把他们整理出来。玄寺丞,这笔墨,借我一用。”
  “嗯。”
  温简一边翻阅,一边道:“商贾买卖……噢,对了,花府,原也是徽州迁来长安的。”
  玄策手上动作微顿。
  温简却没察觉异样,一旦查起卷宗来,便是越看越入神。
  “既如此,那便从花家入手。”
  听到这话,温简忽而一笑,道:“那还确实有。”
  说着,便将手里翻到的那页递给玄策:“刚巧,您看,花家最多的官司,便是烧了谁家的房子。”
  玄策:“……”
  温简又道:“不过没出人命,所以不符合您说的条件。”
  玄策:“呵,那她这火候还掌握得挺好。”
  温简难得见玄策开玩笑,也轻松道:“我初来的时候,听了不少关于花娘子的事迹,但真正接触下来,倒觉得并非如外人所言那般,倒是率真可爱!”
  玄策勾唇,这温简是对‘率真可爱’有何误解,“温寺丞来长安多久了?”
  温简刚要说话,似想到什么,道:“知退,我的字,您如此唤我的便好。”
  玄策抬眸,朝他微颔首:“洵之。”
  温简嘴角和煦一笑:“我是去年春闱入的仕,调入大理寺半年了,洵之呢?”
  “差不多。”
  “论年纪,我该唤您一声洵之兄。”
  玄策凝神翻看卷宗,问道:“花府在徽州,做什么生意?”
  温简:“我倒还真查过,这花府老爷花觉闻,收了三个义子,长子花谨,掌管花家在全国的实业经济,包括田庄店铺,盐铁贸易,这是花氏最大的收入来源。二子花翊,也就是与我们一同协助办案的花重晏,负责全国的柜坊、钱庄等,主管财库。至于三子花行,则接手了花家的水陆货物运输,所谓要想富,先通路,此外他们借此拥有了全国商行里最快的信息专线,不过这点与镖局不同,他们只为花家产业服务。”
  玄策听罢,指腹在桌面轻点了点,道:“花觉闻收的三个义子,分管花家的这三大生意,听着倒是有点新鲜。”
  温简:“是呀,旁人都说,花家只得一个嫡长女,他日选婿,应当是想要入赘的。但我那些同僚都说,若不是花娘子名声如此,估计不少人上门求亲呢。”
  听到这话,玄策轻笑了声,抬眸看向温简:“怎么,温寺丞动心了?”
  温简突然被打趣,脸颊顿时一红,忙低头翻起卷宗:“非也非也!洵之兄可别乱讲!”
  玄策一双眼眸暗光流动,“温寺丞年少轻狂,动心是人之常情,但人为商,你为官,这当的还是大理寺的官,可要当心这_0_guan_0_shang_0_gou_0_jie,人言可畏啊。”
  温简蓦地抬眸,觑见玄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肘撑于膝盖,手中翻书不停,这番提醒倒令人以为他是认真的。
  遂低声道:“洵之兄,我瞧那花娘子与一般人不同,若是她相中了,应当不会管顾这些罢。”
  玄策抬起眼睑,视线对上温简的目光,清冷冷的,说道:“知退,眼下您是在查案,还是在八卦?”
  “抱、抱歉!”
  温简重又把头埋进案牍里,忘了方才是谁先开的这话腔。
  玄策收回视线,继续翻起卷宗来:“花家生意做的如此庞大,往来的人自然杂多,既然查到这孟之涣祖籍在徽州,那在他的身世背景上,是否与花家有交集?”
  玄策这一问,温简面露无奈:“线索到徽州这里,便断了,查了户籍,徽州没有符合此年龄,名叫孟之涣的人。”
  “有可能是顶替,或者,改名换姓了。”
  温简:“正是,现下我们已命人传信与徽州官府联系,若不是牵连了什么官司,他应当不必如此掩盖姓名。”


第46章 娘子好敢 寺丞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淡……
  玄策书轴轻点了点桌案,神色思索:“但他没有避讳跟别人谈及自己是徽州来的,家中从商。想必是有意引导我们的线索前往徽州?”
  温简只觉千头万绪捉摸不出:“现在南曲楼被封,孟之涣肯定藏匿起来了,不然能直接问个明白。”
  听到这话,玄策忽而起身,朝站在外间的侍卫道:“通知下去,马上描摹出孟之涣的画像,即刻搜捕。”
  白衣人,孟之涣,任狡兔三窟,都要将你挖出。
  温简见玄策手里握着卷宗,身影料峭,这一声吩咐,却让他不由正色,这宗正寺的玄策,当真不简单。
  于是便也不闲聊,只埋头查起记录来,忽而,他视线一顿,道:“宋府监在徽州,还经手过花府的一起案子。”
  话音一落,玄策便走了上前,示意他继续说。
  温简:“也是一起纵火案,因着花玉龙体质特殊的缘故,花府左右邻舍都搬了,遂院落空置,当时徽州刚好有一起案子,罪犯全家被定了发配边疆,彼时的徽州别驾,也即是今日的宋府监,便将他们暂且押在了一座空院落中,等候明日流放,哪知,就在那天夜里,这院子走水了。”
  玄策听着,眉头一紧:“这么巧?”
  “正是,而……”说到这,温简语气一顿,抬眼看了看玄策,似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而且什么?”
  温简脸色有些沉:“我把方才说的话,收回去……这起着火案,火势是从花府烧过去的,还,烧死了一个人。”
  所以,花玉龙,烧死过人。
  玄策唇角一压:“烧死了谁。”
  “罪犯一家的小儿子。”
  温简话音一落,空气顿时凝滞,仿佛呼吸都开始困难。
  过了几息,玄策的声音响起:“还有别的案子吗?”
  “什么?”
  “花府的命案。”
  温简有些吞吐:“应当是没有了。”
  “应当?!”
  玄策的声音忽而提高,把温简吓了一跳:“这起案后,花府全家便迁至长安城了。”
  说罢,他看见玄策的五指拢了拢,似在隐忍着什么:“花家烧死了人,却能全身而退,这中间,想必有什么斡旋吧。”
  温简:“当时这一家已被定罪,所以被烧死的这一条命……”
  “他们所犯何罪?”
  听到这话,温简又翻了翻卷宗,说道:“这何府一家,原是做造纸生意,因所造之空山新纸细腻坚韧,天下独一无二,遂被命为宫廷御用,每年都会_0_te_0_gong几批送入宫中。可谁知,就在这一年,送入宫中裱画的空山新纸,将先皇为太后祝寿的字给晕染坏了,于是,就被赐了个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
  玄策靠在围椅上,无声地深吸了口气。
  “空山新纸……”
  蓦地,他脑子里浮起在地界之时,花玉龙曾对他说过的话:“这纸不仅是皇家御用,而且制作秘方是花家独有的……”
  玄策眸光一暗:“现在_0_te_0_gong大内的纸,是哪一家?”
  温简铺开卷宗,道:“花家的,桂堂东纸。”
  玄策点在桌上的指尖忽而一顿,起身道:“温寺丞稍坐,我去去便来。”
  温简一愣,只来得及点头,眼前的玄策便一下走没影儿了。
  这修仙之人,走路不仅没声儿,还跟阵风似的那么快。
  果然,没等温简翻几页书纸,眼前的桌上突然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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