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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将军,前方有诈-分卷阅读23

 卫戗推开他的胳膊,浅浅的笑了一下:“我认识,这是猞猁,知道该怎么养,你靠边,不要妨碍我。”
  梁逐稍作迟疑:“不……吃么?”对上卫戗鄙夷的眼神,讪笑一声,怏怏退后。
  没有碍事的家伙,卫戗又往前凑了凑,拿捏出诱拐小孩子的口吻:“乖乖呀,跟我走,肉管够。”见那猞猁先满是疑惑的盯着她看了半晌,接着戒备的扫了一眼梁逐和卫勇,卫戗顿悟,果断伸手指向梁逐和卫勇:“你累了,叫他们抬你走;你脏了,叫他们给你洗澡擦身;万一哪天没肉吃,我就把他们两个宰了炖炖,给你下酒……”
  梁逐:“……”
  卫勇:“……”
  这话说的,鬼都不会信她,何况猞猁是混沌畜生,也不懂人语,但他们没想到,卫戗说完这些后,那猞猁非但没攻击越发靠近的她,反倒经过一番嗅闻后,像只小猫一样扑进她怀中,挺高脑袋去蹭蹲下来的她的下巴。
  卫戗一手揽住它腰背,一手捋顺它脖颈处的长毛,并念叨着:“真是个乖孩子。”
  被_0_ci_0_ji到的梁逐不经大脑道:“恭喜少主喜得贵子!”还习惯性的问了句:“取个什么名字啊?”
  重生后,她还没来得及攀登书山就被拎出师门,所以还停留在功夫了得,文采欠佳的程度,不过见到这只猞猁,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那只乌漆墨黑的贱嘴鸦的样子,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噬渡。”
  梁逐表示没听懂:“啥?”
  卫戗没搭理梁逐,拉起噬渡两只茸嘟嘟肉呼呼的爪子,挤出锋利的尖甲看看,满意的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如果那只聒噪蠢鸟再蔑视我,就派你去吃掉它。”不必再为那人东征西讨,她有大把时间,完全可以亲自驯养它,一点一点教会它捕鸟三十六式……
  见卫戗是来真格的,梁逐拿胳膊肘撞撞裴让,引起他侧目后,与他耳语道:“你奶奶不是让你盯紧她么?”
  裴让挑眉:“嗯?”
  梁逐继续道:“别看那小东西现在瞧着讨喜,可它终归是猛兽,养着很危险,少主她这么任性,你也不管管?”
  裴让不以为然道:“猞猁再强悍,也不如老虎凶猛,老虎她都骑着玩,养头猞猁又能如何?”
  梁逐呲牙咧嘴:“啊——这样哈,呵呵,猞猁是不如老虎大哈,嘻嘻,少主不愧是我们的少主,哈哈哈哈……”
  裴让上前打算接手卫戗怀中的噬渡:“既然那事惊动了王十一郎,由他亲自出面,想必很快就能处理完,你也该饿了,早点回去吃饭吧,已经耽搁了这么久,车队该启程了。”
  但噬渡不喜欢裴让,见他伸手,果断出爪,差点挠伤他,幸好卫戗早有防备,把它往后一抱,拉开了它和裴让的距离。
  “也不沉,我自己抱着就好。”仰头看看天,心里合计:她被那贱嘴鸦破坏看一出好戏的机会,不过那出戏的女主角可是珠玑啊,她全力以赴杠上王瑄,那小子应该逃不出她手掌心吧?嗯,现在肯定是郎情妾意,已经勾搭成奸了……
  今儿个真高兴——卫戗抱起毛茸茸的噬渡,哼着小曲,脚步轻盈的穿林而过。
  她的芽珈,拥有令荀氏珠玑和陈郡谢菀望尘莫及的倾国之貌,博览群书并倒背如流,奈何稚童心性,前世死在她之前,那时已经三十岁,还是天真懵懂,不识人心险恶,眼底心里只有她——她喜欢的,芽珈便用心去爱;她在乎的,芽珈便豁出命去守护……这一世,她一定会加倍弥补芽珈,她发誓!
  卫戗抱着噬渡,献宝似的送到白天时就像王瑄一样藏身在车里不出现的芽珈眼前。
  芽珈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噬渡,见噬渡也扭过头来看她,芽珈抿着嘴唇笑起来,捣蒜一般点点头。
  卫戗也笑了,往噬渡嘴里塞了一点东西,接着就将它手感超好的肉爪子递给芽珈:“喜欢就摸摸看。”
  芽珈怯生生的伸出手来,摸到噬渡的毛爪子后,先捏了捏,又揉了揉,接着猛地抬头望向卫戗,惊喜道:“戗歌!”
  见到芽珈的灿烂笑容,卫戗倍感欣慰,抬手轻抚芽珈头顶,唇语:“所以,我绝对不能嫁给司马润……”
  车队重新上路,姐妹二人挤成一团,玩了一会儿噬渡,前方又出现骚动,他们的牛车逐渐慢下来,哎呀,难道又有英雄好汉不怕死的跳出来挑衅王瑄?笑容满面的卫戗挑起车帘望出去:“怎么,又有人打架?”
  一副幸灾乐祸的腔调,引得梁逐斜眼看她:“恐怕要让少主失望了,没人打架,只不过是那个珠玑提前离开。”
  卫戗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梁逐清清喉咙,提声道:“珠玑有急事,先行一步。”
  卫戗脸上的笑容僵住:“怎么可能?”话音未落,人已经蹿出去,她现在有些多疑,信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于是她亲眼目睹了珠玑从她那辆装饰的花里胡哨的牛车上下来,然后上了一辆乌突突的马车,并由一小队王家护卫簇拥着疾驰而去,看那速度,卫戗哼唧道:“这是赶着去投胎么?一群糙汉子,也不怕把那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给颠散架了!”
  旁边目送珠玑离开的大叔叹道:“这珠玑本来就是琅琊王世子邀请的娇客,现在接到世子殿下捎来的口信,自然要尽快赶到殿下那儿啊!”
  卫戗眯着眼睛打量身侧这位看似平淡无奇,却好像知之甚多的大叔,试探道:“难道有什么内情?”
  大叔摊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貌似大家都在传,呵呵,给世子殿下办事,哪能不上心啊!”
  卫戗还是不信邪,又在人堆里挤了一会儿,到底确定珠玑是真走了,她一口闷气堵住心窝子:什么赶着去办事,纯粹是美人计失手,被人轰出去了吧!
  她不跟珠玑算旧账,还对她寄予厚望,谁知这个不争气的一出手就被王瑄那个乳臭未干的死小子干掉了。
  卫戗很生气,气得想追过去一剑劈了珠玑,她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珠玑啊珠玑,你上辈子多么了不起啊,把琅琊王府内外一大帮子人耍的团团转,今生咋就这么窝囊了,连个十六岁的小屁孩都搞不定!”
  

  ☆、直截了当

  
  还是说,王瑄那小屁孩用实际行动佐证了上辈子她和司马润就是一对饭桶!
  当然,司马润色令智昏,明知上当受骗,但念在珠玑涮得他通体舒畅,心甘情愿当笨蛋,但原本可以当个安静的路人甲的她上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遭遇这么两朵奇葩?
  追随在她左右的梁逐见她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关心道:“少主怎么了?”
  卫戗哀婉道:“珠玑真的走了!”
  顷刻间,梁逐的脸色就不大好了,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卫戗,憋了老半天,还是问出来:“莫非少主真对那个珠玑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始终不曾忘记那晚卫戗高亢激昂的当众宣布“赚上王瑄的财富,迎娶珠玑为妻!”,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他当她是喝高了,被酒劲一顶,配合着当时气氛插科打诨,可珠玑走了居然给她造成这么大的打击……
  思考再三后,梁逐十分诚挚的劝慰道:“少主刚刚下山,没看到过真正的美人,难免受到……迷惑!”这两个字他说的很艰难,顿了顿,才又接续道:“其实珠玑也不是那么出色,只因大家见识少,又听信那些人云亦云的传闻,才误认为她真是天姿国色。”深吸一口气,又道:“在下识得一人,样貌便在其之上,身份更是尊贵不凡……”
  卫戗一手捂住心口窝,一手制止聒噪的匹敌贱嘴鸦的梁逐:“你先别说话,让我安静一会儿。”关于珠玑美色的传闻还是她散播出去的呢,哪里用得着蒙在鼓里的梁逐跟她解释!
  回手摁揉太阳穴,不管她是想借刀杀人还是借鸡下蛋,作为关键道具的“刀”和“鸡”飞了,别的统统是白扯,眼见没几天就要到岔路口了,再想不出对策,靠拖延时间躲婚的想法恐怕要泡汤,要不她干脆逃婚?
  斜眼看看寸步不离守着她的梁逐和裴让,撂倒梁逐很容易,可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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