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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分卷阅读98

屏幕,耳朵却放在面摊客人的谈话上,她一心二用,心中一动,添了一条主播弹幕。

【主播V】:我刚才路过布庄,不是让踏雪给他和他婶母挑了好几匹新布么。

秉着“给对方最需要”的原则,姜芃姬仔细思考一圈,似乎徐轲目前的生活水平不算差,也没什么其他需求,干脆又让下人给他准备一些布料和米粮碎银,一股脑送他婶母手里。

这也算是加薪了吧?

【音乐家诸葛琴魔】:说得好有道理,徐轲少年无言以对……然而你忘了最重要的休假。

给加薪是不错,但赚来的钱没有时间享受,整天累得脚打后脑勺,徐轲少年依旧值得心疼。

姜芃姬心中轻咳。

【主播V】:正所谓能者多劳么,现在人手奇缺,假期先给他记下来,以后一块儿放。

她说得好听,然而这话,别说徐轲,就连直播间的观众也不信的。

自家郎君,每天的活动不是去剿匪搞事就是逛街吃喝,作为下属的徐轲,能不心塞?

对此,姜芃姬表示自己冤枉。

剿匪搞事是真的,但逛街吃喝玩乐,她表示自己不认。

她每天出门逛街,其实都有正经目的的。

吃完面,姜芃姬掏出三个铜板付钱,面摊上其他客人也纷纷离开。

回府,姜芃姬回书房拿出徐轲做的财物账册,里面各类物品都仔细归类,看着十分清晰。

她放下这本册子,然后将书案一角的竹纸拿了过来,上面罗列着各类数据。

【偷渡非酋】:几天没来,主播看的是什么?

【音乐家诸葛琴魔】:这几天的粮价吧,比三天前涨了近一倍……这物价真可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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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气吐血(六)

【给你看个宝贝】:@音乐家诸葛琴魔,我连厕所都不扶,就服你。主播写的字,说得好听是龙飞凤舞,说得难听一些……写得都是什么玩意儿,可你竟然能看懂!不辜负你的ID啊。

姜芃姬的字就跟她本人的性格一样,十分随心所欲。

之前还会循着柳羲的笔迹,写得中规中矩,可自从上次用炭块在粗布上写字绘图,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字迹越发狂放不羁,完全放飞自我,简直比狂草还要潦草几分。

【音乐家诸葛琴魔】:谬赞谬赞。

【偷渡非酋】:如果真的是这几天的粮价记录……是不是意味着主播的计划即将开始了?

异界直播间,哪怕直播的内容很无聊,但一直追更的观众热情不减。

随着直播间打出名声,被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观众发现想要看直播更加困难了。

每一个位子都万分难抢,单身三十年手速外加百兆光纤网速都未必能抢到。

更加坑的是,这个直播间根本无法转播!

要是其他观众想要看直播,只能等第二日度娘贴吧发出来的转播视频。

【偷渡非酋】算是这间直播间的老人了,一直追直播间的。

他仔细记录主播直播时身边发生的大小事情,甚至为此整理了一本小册子。

一听粮价飞涨,他第一时间就想到姜芃姬打算抑制粮价的计划,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

姜芃姬摇头,“时机未到。”

她这些天在外头走街串巷,茶肆、食肆、酒肆这些地方都逛了一遍,听百姓谈及最近的八卦,越来越多的内容和沧州孟郡民乱相关,不过他们的消息还未得到证实,传播范围有限。

若非如此,粮价怎么会只涨了一倍?

姜芃姬经喃喃回答,“现在出手还太早,如今的流言还处于酝酿阶段,距离真正爆发还有一段时间。届时,民心才会惶恐不安,去粮铺抢购粮食,粮价便不是今天这个价格了……”

部分百姓会相信没有根据的流言,但涨了一倍的粮价会令他们踌躇不前。

若是此时,姜芃姬开始自己的计划,结果便是她家的粮铺储粮被另外的势力购买一空,等_0_liang_0_huang真正开始,大部分百姓还是要咬着牙去购买价格飞涨的粮食……所以,她现在还不急。

等河间官方彻底证实沧州民乱的消息,百姓会仓惶发现他们已经买不起粮食了。

那时候,才是姜芃姬真正出手的时机!

她看了一下徐轲做的统计报告,这一个多月剿匪的战果是丰硕的。

收缴的银钱换成了粮食,全以正常价格从临近的子桑郡购入,加起来约有一千五百石。

之前从孟氏敲竹杠得来的三千石,加上河间郡守从各个世家筹集来的一千三百石,零零总总,再减去这段时间消耗的的粮食,剩下来还有五千五百石,远比她预料中多得多。

“踏雪,去跟管家说一下,将粮铺的掌柜喊来。”

“喏。”

柳府二房名下有各类商铺,一半是古敏的嫁妆,另一半则是柳佘这些年慢慢置办的。

光是粮铺,柳府在河间这块地方便开了三家,分别在不同地段,客户对象也不同。

像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这类生活必需品,虽然赚不了大钱,但胜在每个百姓都需求,而且需求量巨大,所以这类铺子每年的盈利都中规中矩,只要掌柜按照章程来,想亏本也难。

猛地被主家郎君传唤,三名粮铺掌柜都有些惊吓,生怕是哪里做得不好,要被炒鱿鱼。

“不用那么紧张,喊你们过来是询问一些事情的。”

姜芃姬坐在首位,声音清冷地询问其中一人,“这些天粮铺的生意怎么样?”

那位掌柜恭恭敬敬回答,“生意尚可,百姓忧心沧州民乱,故而粮食卖得十分顺利。”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么?”

掌柜怔了一下,仔细回想,道,“除了些许百姓零散购买,还有不少大生意。”

所谓的大生意,其实就是其他粮铺打算从这里大批量购买。

不过粮铺掌柜也不傻,现在粮食涨价这么快,完全可以再忍一段时间,价格飙升动到另一个层次之后再慢慢出售,反正粮食的价格放在哪里,绝对不会亏,区别仅在于多赚还是少赚。

“你把粮食卖了?”姜芃姬问。

粮铺为了供货不断,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储粮。

掌柜连忙说道,“小人哪里敢这么做?自然要请示过东家之后再做决定。”

姜芃姬满意地点头,说道,“这几天粮食的价格跟着其他同行走就行,百姓若要零散购买,你也正常贩卖。若是有人大批量购买,也不同特地过来请示,直接应下就好……”

三位粮铺掌柜听后有些犹豫,毕竟在他们看来,这可是赚钱的好机会。

此时应该限制出售,等粮价再涨一涨再卖,赚头绝对比现在就卖出去要大。

姜芃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冷淡地叮嘱,“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届时会有其他指示。”

无商不奸,商人追逐利益的本能与生俱来,不管是在什么时代,这点都未曾改变。

不过对姜芃姬来说,计划的主要目的并非赚钱,而是名声,或者说她又要赚钱又要赚名声。

对于旁人来说,这似乎是不可能的,然而这样的机会就摆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把握住!

三位粮铺掌柜面面相觑,不过谁叫姜芃姬是他们主家郎君,柳佘对家宅的事情一向不管,蝶夫人对姜芃姬的举动又相当放任,继夫人更是毫无理由支持她,粮铺掌柜只能听话。

“喏。”

三人齐齐应道。

“下去吧,若有其他情况,记得回禀。”

当河间郡因为沧州民乱而隐隐动荡的时候,孟氏扈从一行人终于赶在天气炎热之前,将装着孟悢的棺椁送到沧州孟郡。

此时的孟郡已然一片荒芜狼藉,街道空荡荡的,大半天看不到半个人影。

头顶的太阳悬挂高空,众人感到一阵萧瑟冷意。

条条白幡在风儿吹拂下飘荡,发出飒飒响声,更加衬得周围场景凄凉萧条。

孟郡郡守府虽然被孟浑烧了,但孟湛什么豪华大宅没有?

来到孟府门前,两旁官兵肃立,严防紧守,一双双虎目瞪着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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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气吐血(七)

“来者何人?”兵卒大老远便看到马车上的棺椁,见他们还想靠近,不由得提刀,怒而上前,阻拦道,“此乃孟氏重地,尔等贱民速速离开,休要污了贵人耳目。”

那个扈从头领狼狈地从马车上翻滚下来,声泪俱下。

他脑袋和腰间都缠着白布,身上披着麻衣,脸上胡茬乱生,双目布满细密的血丝,眼袋厚重,脸上更是裹着一层脏乎乎的油,看着极为邋遢狼狈。

“小的……有急事禀报老爷……二郎君……二郎君回来了!”

边说边嚎啕大哭,他双膝跪在地上,手指哆嗦地从怀中掏出自己令牌,上面纹刻的字可以证实他的身份,那名兵卒不认字,但认得这枚令牌,态度陡然一变。

什么?

二郎君回来了?

那个兵卒表情一变,正要谄媚恭维孟悢,博一个好印象,目光正好触及马车上放着的棺椁。

霎时间,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从脊背蔓延至后脑勺,震得他全身发麻。

莫非、莫非……莫非这个棺椁中装着的,便是二郎君孟悢?

这个猜测将兵卒震到了。

“速速回禀老爷,二郎君的遗体已经回来了……还不快去!”

扈从头领哪里敢自己去直面孟湛的怒火?

他对着那个兵卒吼了一声,对方也被接连变故弄得魂不守舍,懵逼之下,脚步一个踉跄便向孟府跑,一时间竟然没想到报信之人会承受何等怒火!

孟湛此时正与友人在水榭吃茶饮酒,两人对坐,阔谈天下,笑语晏晏。

不过这种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冒失的下仆弄出很大的声响,无礼的举动令孟湛十分恼火。

孟氏乃东庆四大高门,家教严谨,哪怕是最低等的下仆,礼仪也是最好的,让人挑不出错。

像是待客之时,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哪怕对面的友人不在乎,但孟湛依旧觉得脸上无光。

“兴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孟郡守不如问问。”

那名友人温和一笑,眼中一片平和,仿佛青空之云,令人倍感亲切和安宁。

孟湛忍下怒火,表面上颇为爽朗地拱手,“湛未曾管教好下仆,让人见笑了。”

说完,他转头脸上倏地阴沉下来,起身走向那名冒失的下仆。

孟湛一副不甚耐烦的模样,“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名下仆瑟瑟发抖,努力将身体伏在地面,尽量缩小存在感。

此时,孟湛才发现下仆身边还有一个陌生兵卒,看装束应该是孟氏护卫。

瞬间,孟湛心头的怒火越盛。

这里是他招待贵客的地方,一个看守院门的护卫也敢闯经来,这要是被旁人看到了,能不嘲笑孟氏家教不严,连区区下仆都不能驾驭?

然而,他还未发火,那名兵卒已经哆哆嗦嗦地说完。

“回禀……回禀老爷……二郎君的遗体被运回来了……”

孟湛听后,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一声响雷在耳边炸开,瞬间夺走他的听力。

良久良久,孟湛才表情怔怔地找回了直觉,一把抓起兵卒的衣领。

粗莽的动作,将远在水榭的客人也惊动了。

“你说什么!谁的遗体回来了!”

孟湛瞪大了眼睛,睚眦欲裂,那癫狂的模样与平日里的温和儒雅形成了鲜明对比。

兵卒越发紧张忐忑,但还是下意识回答说,“二郎君的遗体,已经送回来了……”

二郎君?

孟湛吓得倒退一步,身体撞在水榭走廊的柱子上,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一群下仆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待在水榭的友人听见这边动静,面露疑惑,正待起身,却不想看到孟湛右手捂着胸口,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双眼一翻,扑通一声摔入水塘。

目睹这一切,那名友人表情微怔,上前的脚步也顿在原地。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湛吐血摔倒池塘,众人纷纷呆若木鸡,一时间竟然忘了下水将人。

最后还是那名友人反应过来,令人跳入水中将昏迷惊厥的孟湛救了出来。

浑浑噩噩,孟湛从昏沉中转醒,入眼是熟悉的景色,床榻旁守着他的好友。

他先是一愣,旋即想起昏厥之前听到的消息,连忙将被褥掀开。

“孟郡守,医官刚刚来瞧过,你这是惊恸过度,还需要静养……”

孟湛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劲,抬手挥开友人,双目充斥着仇恨之色。

“把人带过来!”孟湛愤怒地险些咬着自己舌头,“到底是何人害了悢儿!”

悢儿?

那名友人略显狼狈地起身,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怔了一下。

那不是孟氏二郎君的名讳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

瞧见孟湛愤怒离开的背影,那名友人错愕的表情恢复原样,甚至还动手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发冠和衣襟,内心暗忖,“莫非真是孟氏二郎君出事了?”

思及他来孟郡之前,偶遇的那名忘年交小友,男人挑了挑眉梢,星眸一闪,带着些许玩味。

“难不成……你连这等事情都已经料到?”

他抬脚跟上孟湛的身影,跟着来到放置孟悢棺椁的大堂,众仆已经披上缟素麻衣,室内的装饰也改了,白幡飘动,香烛焚烧,已经改成了灵堂模样,正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椁。

他刚走进,鼻尖萦绕着一阵浓郁的腐臭。

孟湛失态地推开棺椁盖子,里头躺着的尸体已经腐烂,体表爬满了蛆虫。

哪怕一直用冰块镇着,但孟悢已经死去将近三月,加上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路上也没有补充冰块的地方,尸体自然保存不了,生出蛆虫也是正常的。

然而,越是这样,对孟湛的打击也越大。

尽管他不相信棺椁里头躺着的人会是他儿子,然而那张爬满蛆虫的脸,依稀能看出孟悢的轮廓,这、这就是他的悢儿啊!看到这个场景,孟湛喉头又是一疼,鲜血溢出嘴角。

这幅场景,众人又是惊吓连连。

那名友人暗暗挑了挑眉梢,正欲告辞,身边传来一阵香风。

只见一名身穿华丽的贵妇扑在棺椁上,哀哀戚戚地哭着,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不过,脸上那么厚的妆容,哭起来还能不哭花脸,这倒是一桩本事。

友人心中暗忖,又听到那名妇人口口声声喊棺椁中的二郎君为“亲儿”。

等等,孟悢的生母不是如今浒郡郡守柳佘的继夫人么?

那位友人听后,双眸微睁。

感觉……似乎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八卦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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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气吐血(八)

那位友人收敛眉目,上前温和地劝说,“孟郡守,节哀顺变,莫要太过伤心。”

不过,中年丧子之痛,这等人伦惨剧哪里是一句轻飘飘的安慰能抚慰的?

孟湛双手扶在棺椁边缘,手指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因为太过用劲,双指指尖变得青白。

看着他青筋暴起,脸色晦暗的模样,友人也不再多言,只是轻声叹息,退到一旁。

很显然,孟湛如今需要的不是旁人干巴巴的劝慰,而是一处安静的空间,能让他一个人好好静静,平复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不过,孟湛显然不想静静,他只想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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