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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首辅抢我回家-分卷阅读25

到一醒来便迫不及待地来看她。
  沈长寄反思前二十三年人生,他的情绪实在寡淡至极。
  高中状元、青云直上,他未曾有过大喜。生母离世、断绝亲缘,他亦无悲戚,更无解脱。哪怕曾命悬一线,他亦无慌乱与绝望。
  只有她,唯有她,带给他诸多滋味,叫他头次有种活着的感觉。
  沈长寄最终未曾将帐子撩起。
  成宣帝问起他的姻缘大事,他脑海里闪过了她的笑脸。那一刻他很想向陛下求个旨意,可最终……还是按捺住了。
  沈长寄弯下膝,坐在床榻边,手从幔帐底部伸了进去,只虚虚搭在榻边,并不冒进,更不碰她。
  “若是可以,真想将你绑在我身边,绑个生生世世才好。”男人低声叹道,“说来奇怪,靠近你时总有这般浓烈的情绪,好似你是我缺失的一部分,这……便是喜欢吧?”
  我之思慕,实难自已。钟情无处可藏,总想尽说你听。
  只盼你能知我一腔爱意。
  沈长寄真切地感受到了“情”的存在,一靠近她,“情”便有了实体,那是他怎么都慢不下来的心跳,还有幻想会失去她时那种剜心之痛。
  就这么安静地待了下去,直到天光泛白,才活动了下僵硬的背脊。
  他望着榻上人朦胧的面容,突然狼狈地笑了。
  “我似乎深爱你,太荒唐了,该如何是好呢,嗯?”
  正打算离去,笑意蓦地凝在嘴角,他垂首看去。
  睡梦中的女子不知何时碰到了他的手,指节挨上他的。
  沈长寄沉默看着,等她自己缩回。
  可下一刻,她的手指缠了上来。
  手指勾着手指,她拉住他的两根手指,不再撒开。
  他动了下,那两根手指被握得更紧。
  “别走……”她说。


第23章 他眸色黯淡下去,轻轻吻……
  破晓时分,有微弱的白光透过轩窗,映在架子床边。房中弥漫着淡淡的女儿香,沈长寄呼吸一滞,垂眸看去。
  隔着幔帐,朦朦胧胧的,只能感觉到他带着薄茧指尖勾着她柔软的手指。
  手如柔荑,柔弱无骨。
  沈长寄略闭上了眼,凭着意志去摒除心中杂念,可他忘了,没了视物的能力,其他的感官会愈发凸显,心思如脱缰的野马,朝未知处飞奔。
  他能想象出她的手,冰肌莹彻,白璧无暇。他的意识不再受控,不由得想起更多,他将被握住的两根手指抽出。
  睡梦中的女子掌心一空,似有些惊慌,下意识地抓了下空气。
  男人的手掌同时朝下扣,反客为主,又将她的手握回掌心。
  这样小的一双手,能被他完全包裹,严丝合缝地不留一点儿缝。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只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着宠着。
  诸多危险又逾距的念头在他脑子里来来_0_hui_0_hui地闪,床榻上蓦地响起女子轻声哽咽的抽气声。
  沈长寄睁开眼,另一只手将幔帐撩起。
  女子秀眉微蹙着,红润的唇被她咬的失了血色,泪水顺着脸颊源源滚落,没入耳后的黑发中,沾湿了枕头。
  她身体瑟瑟发抖,手使劲地攥成拳,在他掌心里微微发颤。唇瓣一张一合地,好似在说梦话。
  沈长寄伸手探向她的脸,将颊侧的热泪抹去。一滴拭去,一滴又续上,根本擦不完。
  他眸色黯淡下去,轻轻吻住她的眼尾。
  他久久未起,接纳了她全部的泪水。
  眼泪明明是咸的,可心底渐渐有苦涩开始蔓延、泛滥。
  情绪翻滚,心跳得很快,体内升腾起一股难以压制的暴戾,很想杀人。
  “沈长寄!”
  怀中女子一声呼唤,将男子的心撕了粉碎。
  他微抬起身,看到她的泪眼,生疏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抚,“我在这。”
  “……沈……长寄?”
  谢汝从噩梦中惊醒,眼里满是惊惶。
  他们近得呼吸交融,他清晰望进她眼底,她破碎与绝望的神情将他魂魄击碎。
  沈长寄低下头,吻住了她。
  他想安抚,想轻柔地待她,可她却似乎很急切,两只手勾着他,亲得慌乱且毫无章法,好似想通过这种方式寻求安全感。
  少女的生涩与热情点燃了一切,也叫拼命克制的男人放弃了抵抗。
  呼吸是热的,泪水也是热的,谢汝收紧双手,抱着她的人真实存在,梦里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她重活了,又遇到了他,即便他性情大变,可她依旧爱他,依旧需要他。
  “沈长寄,你不准死,你得应我。”分开后,她说了这一句。
  沈长寄眼眸一压,黑眸静静凝视,若是他未曾梦过,或许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他偏偏知道她方才做了什么梦。
  那是今夜也将他惊醒,久久无法平复心绪再度入眠的噩梦。
  那个梦恐怕不是未来,而是已然发生过的。不知什么原因,她带着记忆回到了过去,来到他的身边,再度叫他魂牵梦萦。
  “你要好好的,长命百岁,你要答应我!”谢汝见他不答,神色坚定,咬牙重复道。
  绝无可能。若梦中景象再来一回,他依旧会与她同死。沈长寄知道自己的答案。
  可他允诺,“好。”
  他是小人,非是君子,说话不算又不是头回。
  她知晓的二人过往必定比他要多,可关于前尘,他却是一句话也问不出了。
  若回忆过去会叫她难受哭泣,那么那些话他永远也不会再说出口。
  他如何舍得呢。
  二人额头相抵,谁也没有再说话,天色尚早,谢汝精神不济,又有些困倦,陷入了浅眠。
  后来的记忆模糊不清,似乎有人在门外叫了声,而后她的额头一暖,像是被吻过,再然后,他便走了。
  谢汝因身子不适,一直睡到了巳时才醒。她向来体寒,来月事便有腹痛的毛病,第一日的时候_0_hui_0_hui都睡不好。
  她身子本就不爽,加之一夜噩梦折腾,于是用过膳便没有往书房去。
  沈长寄今日休沐,可依旧很忙,一上午都在书房中,刑部和玄麟卫的人来来_0_hui_0_hui进出,主院里热闹的很,人一多,谢汝更加不敢露面。
  小院里安静平和,书房中却风雨欲来。
  办事的官员在屋中站了一排,各个将头压得很低,大气儿也不敢喘,有几个胆子小的抖如筛糠,冷汗顺着额头流下,趟过脸颊,却无人敢擦。
  “还活着?”
  男子冷淡的话音一落,角落里有个人抖得更厉害,他一紧张便想打喷嚏,可此刻气儿不敢出,喷嚏就更不敢打了,他使劲憋着,脸生生憋得通红,生怕出一点儿动静,怒火烧到他身上。
  刑部尚书袁别站在正中央,倒是不怕,冲案桌后头的男人揖手,“毒药已入脊髓,虽尽力挽救,约莫只能再撑半日。”
  今日天未亮,巡视牢房的兵卒便发现罗期兴状态不对,口吐白沫倒在牢里,已然进气多出气少,当夜值守的狱卒长连忙请了大夫来,又将此事上报。幸好发现的还算及时,没让人立刻死了。
  此事一出,刑部翻了天。
  贼人神不知鬼不觉混进了守卫森严的大牢,若不是那贼人有挖墙遁地的异术,便是内部出了奸细。
  天刚亮,沈长寄被平筝从房中叫了出来,看了平瑢送来的信。
  沈长寄听闻此事,没有发怒,却也一言不发了好一会,才将一干人等皆召了来。
  袁别与沈长寄同朝为官数年,从未见他发过火,这回也一样,他并未劝人息怒,只道:“刑部办事不力,任由大人处置。”
  沈长寄偏头看过来,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冷漠道:“刑部已不可尽信。”
  他这是在提点袁别,也在警告。
  虽不含半分怒气,但冰冷的语调还是将角落那两个胆小的官员吓得跪了下去,那二位便是因喝多了酒,误了巡逻时辰的狱卒长与他的直属上司。
  “下官懂的。”袁别暗看了眼瘫软如泥般趴在地上的下属,叹了口气,“只是大人,您未得旨意强行将罗期兴转移到玄麟卫暗牢,此事如何与陛下交代……”
  袁别听说,前一日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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